“娘亲,请您相信我。”北芪景瑜坚定的眼神仿佛在告诉木琴晚,她的女儿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只会躲在角落里舔伤口的小女孩,而是一个真正的道心坚定的修者。
“好,娘亲相信瑜儿一定可以的。”说罢,木琴晚又从自己的储物袋中拿出一个五品的高阶法器和几瓶中品的补气丹和生血丹。
“瑜儿,你把这些收好,虽是族中小比,但是刀剑无眼,且要防害人之心。这个法器是防御法器,筑基期以下的修为都无法打破它的防御,你一定要随身携带。”
北芪景瑜看着木琴晚絮絮叨叨的模样,内心禁不住便软了一块,神色柔和地回答道,“娘亲请放心,我一定会小心的。”
此后的北芪族里无风无雨,一片宁静,如果没有北芪金宝和北芪琬来看她就更好了。
“北芪景瑜,你好大的胆子,回来了也不和你二哥我行晨昏礼!”
北芪景瑜看着北芪金宝因生气的表情而扭曲的肥脸,忍不住想要嘴角抽抽,还真是丑啊。
“二哥,我这几日因为在外试炼受了伤,都在院中调息,是景瑜失了礼数,不应该不去跟你行晨昏礼的。”北芪景瑜低垂着眉眼,摆出柔弱的姿态。
“金宝哥哥,都怪琬儿,都不知道景瑜姐姐受伤了就拉你过来。”说罢,北芪琬便双目欲泣宛若受伤的幼兽,看得北芪金宝是一阵心疼,连忙上前安慰。
“琬儿妹妹,这事怎可怪你,都怪北芪景瑜这小人嘴钝也不与你说!”一想到这,北芪金宝便不耐烦地回瞪了一眼北芪景瑜,眼神里带着轻蔑跟厌恶。
“金宝哥哥,我只怕景瑜姐姐误会我,以为我要挑拨离间你们的关系。”北芪琬轻咬着下唇,手指不停地揉搓写衣角,眼神里满是不安和害怕看着北芪景瑜。
“琬儿别怕,北芪景瑜不过一个废物双灵根,年岁已十三不过才练气十层。”
北芪金宝语气里满是轻蔑,他不过一个三灵根都已经练气九层,也不知这北芪景瑜如何修炼的,简直是糟蹋了自己的资质,要是把那么好的双灵根给他,他已然是族中第一人。
北芪琬一旁听着心中暗暗得意,她虽然是单灵根,但是因为是庶女,修炼资源极差,但自从北芪景瑜的修炼资源被分给她之后,她已经凭借着自己的努力,成功修到了练气十一层,而她不过才十一岁。
北芪景瑜只想骂这两人不要脸,一个拿自己的资源假装单纯不知,一个助纣为虐,还真是猪八戒的脸皮贴脸——够厚。不过看北芪金宝灵气虚浮,应该是丹药堆积的修为,这北芪琬基础倒是打得扎实。
思及此,北芪景瑜内心情绪再次起伏波动,迟早要还的!不过令北芪景瑜惊讶的是,他们居然没有看透自己的修为,还以为自己是练气十层。
北芪景瑜低垂着眼眸,不让两人看出情绪,她得到的宝珠空间果然不简单,居然还可以遮掩修为!
早在她那日重伤跌入潭水中吸收了那个不知名的灵液以后,她之前吃丹药堆积的虚浮修为都已经被稳固,丹毒也被排出了体外,修为更是一跃变成练气十二层。
当初她刚得到北芪景瑜的记忆时,看到她以往不停吃丹药的行为差点眼前一黑,读过不少修仙小说的她自然知道这无异于自毁长城,幸好那潭灵液将她的修为全部稳固而且经脉也被冲宽了一倍之于!
“北芪景瑜,你这个月的资源还没有分给琬儿妹妹呢!”北芪金宝可不管那些,记起了今天过来的目的。
“可是金宝哥哥,我第一次去野外历练,因为手忙脚乱,储物袋都被吓得不知道落哪里去了。”北芪景瑜顿时露出苦笑,将摆在腰间的手摊开,空荡荡的腰间一目了然。
“哼,真是废物!”北芪金宝冷哼了一声,露出鄙夷的神情。
北芪琬则气的直咬牙,她当然不相信北芪景瑜的说法,她只以为是自己请的暗杀者把北芪景瑜的储物袋也拿走了,这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北芪琬一想到被暗杀者拿走的资源够她修炼两个月她就心里直滴血。
北芪景瑜自然也不会告诉他们她的所有修炼资源包括储物袋都被她收到了宝珠空间里。
两个人目的不成,又看到北芪景瑜受气小媳妇的模样,脾气无处可发,只能冷哼一声,转身像骄傲的孔雀般离去。
“云儿妹妹,你身体可好些了?”巫闫丽小心翼翼的摸了一下巫玥云的脸,好似她是轻轻一碰就会碎掉的瓷娃娃一样。
“二姐姐,都好啦。”巫玥云笑的一脸天真可爱,根本想不起自己之前昏迷吓坏一堆人的事。
当所有巫族子弟修炼步入正途后,大家的修为渐渐都突破了练气三层,而后都无人再突破,因为一堆小屁孩都被族中长辈压着拓宽经脉和夯实修为。
哪怕是巫玥灵和巫玥云也是被父亲巫晔华压着炼体和拓宽经脉,哪怕两个人疼得鬼哭狼嚎也没有被放出来。
“姐姐,这炼体什么时候到头呀。”巫玥云疼得紧咬牙关,两行眼泪的痕迹还未消散,又止不住的落出泪珠。
“妹妹,我们坚持住,很快了。”巫玥灵虽未哭鼻子,但是因为憋着疼痛,脸色涨红的厉害。
巫晔华看着两个鬼灵精的,只觉得好笑,虽然他也心疼自己的女儿被这样强功效的炼体药浴折磨,但是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
更何况不久后的青凌大陆将乱,他和柳娘护得了一时也不可能护得了一世。唯有自身强大,才能活得长久,道途走的更远。
正是对于危机的预感,巫晔华对于两个女儿所有的修炼资源都是由温和的替换成了猛烈的,痛苦的程度也是之前的数倍之多。
一个时辰之后,待药水都由绿转成了灰黑色,巫晔华才出声,“好了,这一次的药浴完成了。”
巫晔华此话一出,巫玥灵和巫玥云都轻呼了一口气,这折磨人的过程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