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朗乾坤下,光天化日之下,这街上的行人来来往往许许多多。
为这闹市添上了几分喧嚣,增加了几分热闹了。
但对于青楼而言,倒是冷冷清清得许多。
“就是这里?”菊花站在青楼前,看着面前的牌匾,“醉仙楼!”
“恩,就是这里,”霁雨点了点头,“我们进去吧!”
菊花收回了抬起的头,跟着霁雨走了进去。
门外几丈,晴初站在那里,疑惑地眨了眨眼。
“青楼的姑娘也会做簪子吗?”菊花好奇地问道。
“没有,”霁雨摇了摇头,“只是这里有一位姑娘的簪子的款式跟这个簪子相似!”
说着便拿出那簪子,指了指上面的绣着的花纹,“跟这流云纹一样!”
“真的?”菊花从霁雨手中接过了那个簪子,“是哪个姑娘?”
霁雨伸出手,指着二楼的厢房,“醉仙楼,当红头牌,俪女!”
“俪女?”菊花嘀咕着。
走吧,霁雨牵着菊花的手,朝着楼上走去。
但是那扒拉着门边上的人,眼睛瞪大的红彤彤,手指捏着那门板,差点没把门捏碎。
“人怎么这么少?”菊花走在楼梯上,看着四周无人的样子,不由地疑惑地问道。
“因为,”霁雨帅气地甩着手指,指了指自己,“我把这青楼包了!”
“包了?”菊花惊讶了,“多少钱?会不会太多了,要不要我......”
“不用了,”霁雨伸出食指晃了晃,“哥,比你想象的,要有钱许多!”
“哼,”菊花不由地笑了出来。
“笑什么?”霁雨伸出手摸着菊花的脑袋。
晴初缩在了柱子旁,看着菊花脑袋上的手,那手指使劲地抓着柱子,就像猫咪磨爪子一样。
“那她在哪?”菊花眨了眨眼。
“二楼的尽头,”霁雨牵着菊花的手,朝着楼上跑去。
晴初看着那手牵手的样子,目瞪口呆,啃食着自己的手指。
似乎有些意料不到,又猛然嫌弃地放下。
等到晴初反应过来,菊花和霁雨已经不见了,吓得晴初急忙跟了上去。
躲在了楼梯口,探出了脑袋往外看。
只见霁雨和菊花站在了走廊尽头的厢房前。
听了几声敲门声,便见一位姑娘打开了门,披帛挂在了手肘上,风韵非凡,些许的皮肤如雪一般露了出来。
论风骚,诗文之中当仙圣二人,但论女子,当青楼姑娘手段不一般。
“你们是谁?”俪女靠着门边,小腿弯了弯。
霁雨看了不由地咽了咽口水,菊花看了不由地流了流口水。
“那个,”霁雨推了推菊花,毕竟刚才簪子在她手上。
但是推了几下,没见菊花反应,便转过头看了看,倒是有些惊吓。
一个女子,竟然会有如此多的口水?莫非坊间传闻,那句‘女人是水做的’是真的不成?
但也只听过失泪水做的,没见过谁说,女人是口水做的?
“饿了吗?”霁雨伸出手,擦了擦菊花嘴角的口水,“办完了正事,哥哥请你吃饭!”
被这么一弄,菊花顿时冷静了,自己用手背擦掉,“就是,请问,你见过这种簪子吗?”
被这么一弄,那晴初看着霁雨的手,不由地眼中冒火,恨不得砍掉那只手。
“簪子?”俪女接过簪子,好奇地看了看,转了转,“似乎......”
看到了什么,俪女的瞳孔顿时放大,“没有,没见过!我有些累了,要休息了,你们找别人看看吧!”
俪女把那簪子丢了出去,便关门,进了屋子。
菊花接了住,跟霁雨对视了一番,‘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晴初见此,连忙咬牙,跳下了楼,走了出去。
刚出门,那菊花和霁雨也正好走出了楼梯口,走在楼梯上。
晴初守在门外,看着那两人亲和,亲切,亲昵地走着,不由地有些心伤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