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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大典

云川向暖携春归 墨成公子 2617 2024-07-10 13:44

  春茗为九春理着明日继任大典穿的衣服,时间紧凑,赶不出来什么高贵华丽的正装,但质地料子也算得上上等。

  九春坐在床边,百无聊赖的朝门口看去,云川自下了朝,就没出现过,自己下了朝第一件事就跑去将志怀及其兄弟父母放了出来。跑了一日,刚刚才有时间歇息,可云川还不回来,他这是真要丢下自己走吗。

  “春茗,你们三日后回魔界吗。”

  “嗯?九春,魔尊交代了,春茗留下照顾你,魔尊和公主回魔界。”春茗回应着。

  九春心中失望透了,他当真要丢下自己:“春茗……”九春欲言又止。

  春茗应了一声,见她难以启齿的表情,走了过来:“怎么了九春,是不是有什么难处。”

  “我想问……”

  春茗低下头,认真看着如蚊子声音大小的九春:“有什么话你说就行。”

  “我想问……怎么留住一个男人。”九春说完,脸涨的通红。

  春茗突然笑了:“留住男人?九春,你不会是想留住魔尊吧!”春茗捂着嘴笑了起来。

  “哪有!”九春站起来狡辩,但还是不好意思,走到桌前,端起一杯凉茶降降心中的温。

  “要说这留住男人,得看他爱不爱你了,他若要不爱你,你留也留不住,他若要爱你,你可以献身啊,给他生个一儿半女,他还能有什么心思乱跑。”春茗说着,捂着嘴坏笑。

  九春一口水喷了出来:“什……什么,什么献身。”

  春茗清了清嗓子给九春分析着:“你想想,魔尊肯定是不得已才回魔界的,你在凡界接了这么一摊子事,魔尊在魔界也是同你地位一般,魔界如此之大,魔尊的事情要比你多得多。如果你献了身有了儿女,保不准魔尊每次处理完事,都会忍不住隔三差五回来找你。”

  九春对她的话抱着疑惑的态度:“隔三差五?你确定?”

  春茗被问的有些不确定,但依旧坚持道:“这个……春茗能感觉的出来,魔尊对你同其他夫人的感情不一样,魔尊疼惜你要比疼惜她们多得多。”

  九春听后语气有些着急,从中透着微微的愤怒:“什么?什么夫人?什么意思?你说后院那些房间的女人都是他夫人?”

  春茗疑惑的看着九春:“这个……难道你不知道?这不是整个魔界人尽皆知的事吗……”

  九春终于是忍不住了:“哼!他去哪了!我去找他!”说着,茶杯往桌子上猛地一放,走出去冲侍卫道:“给我集合所有宫中侍卫,寻监国大人!押回来!你们要是押不了,就说我在自尽!”

  侍卫拱手一拜“是!”跑着离开了。

  九春气呼呼的又坐回茶桌旁,心想着他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自己。

  春茗试探道:“九春……你为何生气。”

  “我没生气!”九春气冲冲的说完,转过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春茗:“春茗,从头到尾同我讲讲你们魔尊的事呗。”看着她的脸色,露出害怕:“那个……好吧。……魔尊是降生十六万年前。”

  九春忍不住一拍桌子:“什么!十六万年前!这老家伙同我说一万多年前!”见春茗一脸不知所措,九春又柔和了语气一颦一笑道:“春茗,你继续说。”

  “九春...我,好吧,魔尊是天齐大帝为承东岳之位,去天界那什么境历劫,留在境中的一缕魄,不对,连一魄都算不上。随着天齐大帝成功离境,也跟着跑了出来,在天地间经过一万多年孕化出世了,听说是三万多年才衍化出躯体,然后与芷合公主的哥哥拜为兄弟,南征北战,将四分五裂得魔界一统,慢慢成了魔尊。”春茗细细说着,九春却是听的云里雾里,暗自揣摩许久,才揣摩出来一个结论:如果魔尊就是云川,那正常的应该是魔尊云川,不是桃止山云川,嗜杀的云川才是本体,而自己认识得那个温文尔雅的云川才是少时会出现,难怪一会陌生一会熟悉,一定是一万多年前魔尊云川得了失心疯,才让自己有着两种性格。

  得出这个结论的九春恍然大悟而又一脸震惊,天渐露白,九春掐着腰,站在门外,看着一队侍卫,押送着云川赶来,说是押送,不如说是护送。亓幽衣衫不整大摇大摆的在前边走着,九春眉头微蹙,亓幽刚踏上台阶,就慵懒的道:“你不是在自尽吗,都这么久了,你还没死呢。”

  九春瞪着他,问身后的侍卫:“在哪找到他的。”

  “禀女帝,在...春香楼。”侍卫拱手的同时低头瞥了一眼亓幽,生怕他将自己灭口,亓幽却丝毫不以为意。

  九春抓着他的胳膊,拽着他进了门,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把他推在门上,将手也抵在门上,趴向他,闻了闻他身上的胭脂气息,蹙着眉头道:“你是魔尊?”

  “嗯,怎么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亓幽闻着她身上的芳香,双手搭在了她腰上。

  九春低头看了看他的手,一只手也伸向了他的腰,手中拧着愤愤的道:“不许用你碰过其他女人的手碰我。”

  亓幽听后,松了手,捏着她下巴,近近的贴着她的脸:“好,反正老子明日就走了,便听你一次。”亓幽松开了手,开门走了出去。侍卫侍女们都站在门边看着两人贴在一起的影子,唏嘘万分。亓幽一出来,将众人吓得拜喊了一声监国大人,又迅速的纷纷散开,该站岗的站岗,该打杂的打杂。唯有九春有脾气却不怎么敢发出来,如他所说,他快走了,不要自己了。

  入午,九春穿着冠服,在数千侍卫的陪同下,踏上祭天台,,亓幽坐在椅子上,把玩着从宫中寻到的琉璃塔,寻思着用天刚石以此塔为型回去打个法器。

  祭天台下零零散散的站着五十多个大臣,缺席了一半有余。九春扫视了一周,不知该做些什么,亓幽就站了起来:”新帝登基,就来这么点人,是不是太没排面。“

  大内官拱手上前道:“监国大人,今日老奴一共收到六十七位大人传信,身体抱恙,下不来床,不能来参加新帝登基仪式。”

  九春正欲张口,被亓幽摆了摆手:“呵,老子本也不喜祭天这破仪式,天有什么可祭的,不过今日祭品既然自己送上门了,那便祭吧。”

  手朝芷合一挥,芷合便带着侍卫出去了,个把时辰,一些官员整着衣帽慌张的往宫中跑,还有一些在家一口咬死装病的衣服都没穿整齐,便被绑了过来,甚至连连夜赶车逃跑的,都被芷合抓了过来。

  六十七人,一人不缺,齐齐跪在祭天台下。另一边站着的五十多位大臣,有的幸灾乐祸看着跪在另一边的人,有的庆幸自己抉择英明,今日没有逃跑,准时参加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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