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时候不早了,这里以后就是你的房间,你现在所在的地方是茱萸峰的南峰,这里离学院不远,一直向北的方向走就可以到达书院了,以后的夜读你早点出发,应该可以赶得上,明日清晨,我要测你的灵根和剩下的测试,在考虑让你修习什么属性的功法,今晚你就好好休息吧。”白策转身说道。
“是,师父。”只见云弈应道,之后白策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了云弈一个人,云弈躺在床上想着:师父白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
茱萸峰北。
“您吩咐的事情我都已经安排妥当,明日测过灵根之后,我会按照您的吩咐带他回一趟家,然后再回山让他安心修炼。”一位蒙脸的黑衣人行了一礼后说道。
“辛苦你了,南王十八骑,没想到,南王十八骑居然还有幸存者,而且幸存者居然是他!想当年,成为南王十八骑,也是我们的梦想啊。”另一位黑衣人负手而立,有些怀念道。
“是啊。”两人同时陷入了回忆。
......
“今日就是我们下山历练之日!那劳什子书院考核终于全部通过了!”
“你想去哪里历练?”
“我想去南王军中,南王十八骑,我一定要取得一个席位!”
“好!那我陪你同去!”
两位白衣少年意气风发的下山去。
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
十八骑大比之后。
“只可惜,差一点,就差一点。”其中一位白衣少年难过的说道。
另一位白衣少年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这次失败了,我们就再等下次,总有一天,会拿到十八骑的一个席位的。”
“嗯!我们先回客栈吧,你也许久没见到家人了,这次和你妹妹久别重逢,也该好好叙叙旧了!”
“说的也是,我们走吧!”
......
“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一位白衣青年在废墟中到处搜寻这自己妹妹的下落。
客栈内一片狼藉,另一位白衣青年也在四处搜寻幸存者,终于在破散的柜台下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客栈老板。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妹妹呢?!”
店老板的左胸已经被尖锐的木刺刺穿,艰难的开口道:“晚饭的时候,有一位和你们同行的女子下来吃饭,结果碰到了一群自称天山宗的修士,他们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就一口那女子是什么白泽一族的余孽,结果就来抓那位女子,谁曾想到,被那天山宗的修士打伤之后,那位女子忽然发狂,连伤那天山宗的几名修士,天山宗的那位领头人亲自出手制服那女子,我的小店...小店也被发狂的女子和那天山宗的修士之间的争斗波及,毁于一旦,客人也死的死,逃的逃,我放心不下小店,一直躲在旁边观看,最后...最后那女子被制服,可我也被那女子最后的攻击波及,压在了柜台下,恍惚之间....我听到...听到那些修士说什么尽快回....回天山,交于...交于掌门发落。”
两位白衣青年面面相觑,其中一人的眼睛里逐渐散发出仇恨的光芒,而那位店老板的眼睛也逐渐失去了色彩,悄无声息的去了。
自此之后,那位青年性情大变,冷漠无情。他游历天下,凭着一壶酒,一把剑,专杀那些仗势欺人之辈,逐渐传出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的寒剑-白策之名。
终于有一天,他寻得妹妹独子并收在门下,发誓要照顾好自己唯一的外甥。
可是天有不巧,那位云弈未曾谋面的师兄在下山和白策历练之时不幸遇难,从此之后,白策的性格更加冰冷,只有面前负手而立的黑衣人,才是白策在世间唯一的羁绊了。
......
“时候不早了,快回去吧,免得被人发现。”负手而立的那位黑衣人说道。
“明白。”另一位黑衣人答道。
两人互看了一眼后,转眼都化作一阵清风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