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颍川书院。
云母还在家休息养伤,云父一个人把云弈带到了颍川书院,交给了两位云台宗的长老,两位云台宗的长老对着云父行了一礼后,伴随着云弈不舍和担忧的目光,带着云台宗的众位弟子和新招收的弟子御剑前往云台宗了。
云台宗,坐落在云台山之上,拥有云台天瀑这样的天地灵脉,云台山间落差极大,群峡间列、峰谷交错、悬崖长墙,瀑飞泉悬。
不仅如此,云台山间有一潭幽湖,名为子房。潭幽溪清,山水含情,草木解意,其景不可与外人道也。整个云台山上灵气充沛,曲径幽深,不愧为云台宗的宗门所在。
云弈被年长的那位长老带在飞剑上,望着云台山的景色,不禁目瞪口呆。
直到落在了云台宗的山门内,云弈才从那些震撼的景色中惊醒,不禁脱口而出:
崖石乱流处,竹深斜照归。主人卧磻石,心耳涤清晖。
春雷近作解,空谷半芳菲。云栋彩虹宿,药圃蝴蝶飞。
恶嚣慕嘉遁,几夜瞻少微。相见竟何说,忘情同息机。
“好!好!好诗!好诗呐!”只见一位似乎刚入而立之年的男子拍着手掌缓缓走到了他们的身边。
“见过掌门!”云台宗的两位长老和云台宗的弟子们顾不上惊讶与云弈的诗词,连忙行礼。
云弈等人也连忙下拜。
“不必多礼,都起身吧。”
只见那位男子走到云弈身边之后站定,笑眯眯的开口问道:“不知小友如何得出此诗的呢?”
云弈挠了挠后脑勺,开口道:“我是听别人做的诗,只是记住了而已。”
只见那位男子又微微笑道:“虽说本宗自小在云台山长大,好这山水,更好文墨之词,本宗曾在云宫之中当过差,也曾游历天下,遍访名士,不管是云宫中还是天下的那些文士能有如此惊艳之作的,屈指可数。本宗不会不识,更何况,如此惊艳之词,不会埋没人间,敢问这位小兄弟,尊姓大名?年岁几何啊?”
云弈只好继续挠了挠头,开口道:“小子姓云名弈,今年八岁。”
那位男子面带讶色,随后有些缅怀的开口道:“我也有一位总角挚友,他从小与我有高山流水之交,只可惜他身为云宫祭酒,无法脱身,若是能听到此诗,怕也是会兴起收徒之念吧,此诗,我定会传书与他,邀他同赏。”
“好了,言归正传,本宗姓云名墨,乃是云台宗的第十五任掌门,尔等既入我宗门,日后当尊师重道,望你等学业与修炼二者皆能用心,断不可重道轻文,当然,我云台宗每年的考核,是学业和修炼都考的,若不能达到标准,到时候被劝退,可就不太好看了。诸位,努力吧!接下来,长老和你们的师兄师姐们会带你们去云台书院和安置住处的。”
掌门云墨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事,回头看着云弈问道:“云弈,你还没有告诉我此诗的名字。”
云弈想了想:“就叫云台赋吧!”
“云台赋,好,好,好一首云台赋,哈哈哈哈...”云墨转身大笑着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