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娆的魂识进入了身体,慢慢的和身体融合,那种融合真的非常痛苦。
乌巴拉花的光芒将庄娆的身体笼罩,外面的狂风骤雨意思也没有影响到她。
电闪雷鸣,每一道闪电都向着乌巴拉花劈去,可那闪电却丝毫都没有将花朵伤害,反而越劈那光芒越盛,将里面的人保护的更加好。
离修看着乌巴拉花里面的红色光亮,光芒落入庄娆的身体,瞬间不见了,离修焦急的等待。
庄娆慢慢的睁开眼睛,乌巴拉花的光芒慢慢的消失了,花朵中间庄娆慢慢的坐起,从花朵中走了出来。
而那朵乌巴拉花却变成一束光,穿进庄娆的丹田处,消失不见了。
乌云并没有散去,闪电却更加狂躁般向庄娆劈过去。
庄娆看见闪电袭来的瞬间,习惯性运用灵力护住心脉。
那雷电击在庄娆的后背上,鲜血涌出,原本红色的衣裙红的更加鲜艳。
离修看见庄娆走出来激动万分,眼泪湿了眼眶,十年的等待,终于等到这一刻,他原本还以为要等更长时间,但是这一瞬间他真欣喜若狂。
看见庄娆被雷电劈中的那一刻,他的心在抽痛,那被鲜血染红了的衣衫触目惊心。
离修想也不想飞身上前,想在第二道雷电到来之前替她挡下。
庄娆看见一个人影飘过来,那满头的银色发丝让她有些迟疑,在她的记忆里,并没有一个这样的人。
但是当那个人抬起头的时候,她惊呆了,那不是别人,是她的师兄,是宠她保护她的师兄,可为何会一头银发?
但庄娆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事的时候。
“师兄,我自己来。”说着向离修抿嘴一笑,嘴边的梨涡又出现了。
离修怔愣了一瞬间,师妹真的回来了。
泪水终于没有止住,顺着眼角滑落,他仰视天空想将泪水控制住不让它再次滑落。
可当他看向天空时,那一道道雷电纷纷劈向庄娆,蜿蜒着,扭动着。
但庄娆依旧笑着说道:“师兄,我自己来。”
九道天雷劈过,庄娆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刚站起来却又晕倒了。
一道光亮保护住庄娆的身体,伤口处有乌巴拉花的花瓣已经贴在伤口处,伤口瞬间不见了。
天空下起了大雨,天空中一道彩虹出现,夕阳穿过云层照射大地,天上的云彩又出现了朱雀神兽的形象,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加鲜红似火。
天空下起了小雨,这种雨对于修炼者来说是可遇而不可求,大家知道这算是成功了。
但让人迟疑的是庄娆历的是什么劫,要说是筑基期的,那确实是九道天雷,可庄娆已经经历过了,难道还要经历两次?这也说不通呀!
但唯一能说的过去的是,应该是本应该死了的人又逆天而活这是不是也是经历雷劫呢?
但不管怎样庄娆真的在次归来。
离修抱着庄娆走到了卧房,看见庄娆呼吸平稳,脸色已经回复红润,这才吩咐离歌,将庄娆的衣衫换下来,伤口是好了,但却满身的血污。
离修来到段非凡这里,看着这只朱雀神兽,伤口已经复合,但也在昏睡。
难道师妹的魂识一直都在这朱雀神兽的身体里?
离修想想也只有这种可能,毕竟这只朱雀神兽和师妹签订的是生死契约,如果师妹死了,那么它也是活不了的。
一般的神兽是不会和修仙者签订这样的生死契约的,神兽乃是上古神兽,它们的能量要比修仙者还要大很多,更有甚者它们也可以修成人形直接一步登天,而灵兽是修仙者的一部分,灵兽是被修仙者驯服的,以武力压制,签订的契约也都是不平等的,所以灵兽越是阶品高越是难驯服,它们宁可死也不会被人修驱使。
人修是可以拥有几个灵兽的,而灵兽却只能和一位修仙者签订契约,但是灵兽却还是被修仙者以各种形式变成自己的战斗工具,但是庄娆的这只却是上古神兽,能让神兽将性命都和修仙者捆在一起的庄娆也算是天下第一人。
但现在不管怎样师妹已经回来了,离修高兴不已。
清晨薄雾笼罩大地,像一层薄纱随风飘动,当第一缕阳光照射过来的时候,薄雾消散,只留下草尖上的露珠晶莹剔透,折射出太阳的光芒。
小厨房内离歌忙的不亦乐乎,庄娆醒了,现在正等待着她做的早饭。
离修正在给她擦脸擦手,庄娆有些受宠若惊,师兄对她好护着她没错,可是像现在这样还真的是头一次。
庄娆费力的抬起手,拿了离修的一缕银色长发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声音沙哑,非常的不好听。
离修笑着说道:“当然是因为你!不知道你那时候是死是活,难过的呗!”
庄娆瞪大了眼睛,以前的师兄是从来不会这样表达的,他很少说话,但是现在判若两人。
“眼睛瞪的这么大做什么?不相信我说的!”离修抬起他修长白皙的手,手指在庄娆的额头敲了一下。
庄娆皱了皱眉,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笑意。
离歌端来早饭,看见师兄妹两个人这样温馨的画面不由得泪湿了眼眶。
离修接过离歌手里的粥碗,用勺子舀了一小勺粥,吹凉了以后才喂给庄娆。
这样小心谨慎好像一个做不好庄娆就回在次消失了一样。
这样吃过早饭以后,离修这才满心不舍的离开这里,临走的时候还告诉庄娆“很快就回来。”
离歌端走了未吃完的早餐,然后回来给庄娆按摩穴位,以便她能快些恢复身体,这样也能行动自如。
庄娆努力的对着离歌说了两个字“师尊”。
离歌明白,姚不倒姚老祖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庄娆有些难过。
“在闭关,姑娘受伤以前姚老祖就已经受了重伤,去开阳城也是强弩之末,在加上姑娘生死未卜,姚老祖怒火攻心病倒了,后来稍有好转便闭了关,听说魂灯由弱变强了,应该是恢复了。”
庄娆又吹了吹头发,然后看向离歌,眼睛里充满了问号。
离歌差不多知道便说道:“你是想问离修师叔的头发吗?”
庄娆眨眨眼睛。
“姑娘这样,以后我要是说对了你就眨一下,要是说错了你就眨两下,怎样?”
庄娆很顺从的眨了一下眼睛。
离歌知道自己是说对了便说道:“师叔的头发是知道你生死未卜以后一夜白头,但也真的算是最不好消息中的一个好消息了,当时那场景真的不敢再多想。”
离歌回忆着过去,看来有些触景伤情,她的眼睛似乎盯着远方,又似乎什么都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