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杯换盏,酒过三巡后。
三个大男人七歪八扭的靠在一起,坐在酒缸旁的地上。
陶宝宝醉醺醺的说道:“宝宝我跟你们说啊……我……这次去凡间,搜……搜罗了不少好春宫图,这实践……就……就要从理……论开始。不……就是女人嘛,我们这……么英俊,是吧,要多少女……人没有。”这边说边打嗝,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
胤銮应声说道:“就……就是,我堂堂一……介冥帝,怎么会……没有女人,只……是本君一个都看……不上而已,明天我……就回去纳他个五六七八房小妾去。”
白日升迷迷糊糊的应声道:“好!纳小妾!”
胤銮转头,看着已经不省人事的白日升,拉着他的手说道:“日升啊,我跟你说啊,……这打铁就要趁热,彩凤那……么美,小心被他人瞧上,给你撬……走!”
白日升本已醉的一塌糊涂,不省人事,但是听到彩凤的名字,又张开了双眼,挥舞着双手说道:“我家彩凤啊,她……只喜欢我,不……可能会……被人撬走的。”
“好你个白日升,我之前问你,你还说彩凤不是你的,怎么现在就你家彩凤了,啊……”陶宝宝把脸凑到白日升旁边,看着白日升说道。
白日升看着陶宝宝的脸,一脸嫌弃的说道:“你这个大嘴巴,告诉你彩凤是我的,你……还不天上地下的说遍了,我才不告诉你呢!”
胤銮问道:“那……你还不赶紧把生米做成熟饭,把彩凤给……拿下啊。”
白日升迷迷糊糊的回道:“那……那不行,别……别把我家彩凤给……吓着。”
陶宝宝看着白日升的某个地方,问道:“你该不会不行吧?”
“谁说我不行,我告诉你,我可行了。”白日升直起身板,反驳道,说完又歪一边去了。
“那你行给我看啊,去……现在就把彩凤拿下。”胤銮附和道。
白日升被激怒了,又直起身,两眼迷离的说道:“拿下就拿下,我现在就去把彩凤给拿下,你们都瞧好了。”
说着,便挣扎着站起身,晚上这酒啊,着实喝多了,每走一步,就感觉天旋地转的,好似脑门上围着许多星星,胤銮同陶宝宝见白日升连路都走不清楚,便一人扶一边,三个人摇摇晃晃,一路跌跌撞撞的一同走向彩凤的房间。
三人步履蹒跚的走到了彩凤的房门口,就敲门。
房内李彩凤还在打坐冥思,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听到有人喊自己开门。
听着像升升同胤銮的声音,便走去开门。
这门刚一打开,就见一个庞大的身躯倒在自己身上,浑身都是酒气,李彩凤吃力的扶着,不解的看着胤銮同陶宝宝,可他俩不等李彩凤反应,先一步说道:“日升晚上喝多了,就麻烦你了,我们俩实在是喝多了,没法照顾他。”说完,不等李彩凤反应,便迅速的关上门。
门外胤銮同陶宝宝并未离开,俩人竖着耳朵听房内的情况。
这白日升虽说酿酒是无敌,但是这酒量却不怎么样,晚上胤銮同陶宝宝是故意装醉的,虽然也喝多了,但是酒量比白日升好多了,此刻他俩并未完全醉,还是有一半清醒的。
李彩凤扶着沉重的白日升,慢慢的走向床,刚把白日升放下,躺好,想着给他倒点热茶给他醒醒酒,谁知刚想走开,却被白日升一把拉着,尖叫着倒在床上,白日升伏在李彩凤的身上,一张被酒熏红的脸蛋,迷离的双眼,白日升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几乎每晚都梦见,每次在梦中都缠绵悱恻的女人,每次晨起都让自己的某处一塌糊涂的女人。
其实白日升何尝不想把彩凤给拿下,尤其是看了陶宝宝给了那些春宫画册,那沉睡了几千年的男性本能的驱使,更是渴望,每次看到李彩凤,脑中便不由自己的想起春宫画册上的画面,每次想起都让自己悸动不已,浑身颤抖,他倒不是舍不得那区区一成法力,就是觉得自己虽是走兽类,但是行为断不能比禽兽还禽兽。
再者,自己好几千岁且再过几百年便要足万岁了,可李彩凤才多大啊,才十六岁啊,俩人的年纪相差太多,总让他有种祖宗看孙孙孙孙……辈的感觉,更是让他不能辣手摧花,下不去那手。想着自己十六岁的时候,还什么都不懂呢。
平日里怕自己做出兽性的举动,还总是提醒自己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现下李彩凤就躺在自己身下,可诚然身体是诚实的。
李彩凤看着白日升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又一阵青,还以为他很不舒服呢,担心的问道:“升升,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怎么喝这么多酒啊?”说完,便伸手摸了白日升的额头。
“好烫啊,你快躺好,我去打点水给你擦擦,不然该着凉了。”说着便要起身。
门外的两个家伙听着着急得不得了,这白日升磨磨唧唧的,差点就想撞门进来,亲手教白日升该如何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