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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做人就要帅帅气气宗(上)

  表演完事,围观的人的人把横幅什么的东西都收拾起来;还打扫了下垃圾,随后渐渐散去。

  只见她们很多人都去了一些挂着张亭画像的店铺内,出来时手上都带着些东西,张亭1:1真实画像,张亭的剑1:1未开锋版和张亭摸样的玩偶抱枕等。

  在陈清和徐百川这里,刚刚的主持人朝着他们走来。

  拱手行礼道:“在下李毅佳,拜见画师先生。”

  徐百川微微皱眉,惊讶道:“我们认识?”

  李毅佳微微笑着摆手说:“自然没有,在下对画师先生仰慕已久,有见识过先生的画像。”

  陈清惊讶了一下,没想到他还有这种画像,就像难为一下他,问道:“那你这里可有琴匠的画像。”

  李毅佳脸色大变,小声说道:“没有没有,哪有这个,在下就算在大胆也不敢有这种东西。”

  自从琴匠庆公子的身份被揭穿后,关于庆公子的一切都被封锁,什么画像诗句,都被销毁,修仙界的人没人敢藏这个东西,而庆公子的师傅因为识人不明,宗门让他紧闭五十年。

  徐百川登了陈清一眼,拱手微微鞠身说:“我这小徒儿不懂事,给毅佳兄添麻烦了。”

  李毅佳连忙拱手作揖,起来用手擦了擦脸说:“哪里哪里,这位姑娘甚是可爱,恐怕我们宗门中的一些人都不如。”

  赵诗意虽然与陈清交换了灵魂,但还是能听到看到陈清所听到看到的东西,只是说的话只有陈清听到。

  赵诗意惊喜的说:“人家夸我可爱了。”

  陈清打击的说:“人家这是觉得你不好看,这才夸你好看的。”

  也没管赵诗意说什么,同样行了个礼说:“多谢夸奖。”

  徐百川问道:“不知毅佳兄台找我何事。”

  “奥,在下只是偶然看见百川兄台,有些问题想问兄台,所以想请兄台来我宗门一叙。”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多谢百川兄。”李毅佳行礼道。

  徐百川回了个礼。

  只见李毅佳向前领头,带着徐百川和陈清两人去了一间客栈,哪里有一辆很大的马车,有五只马拉着。

  这些马一匹匹的雪白无比,形态绝佳,而马车也豪华无比,外表华丽无比。

  李毅佳走到马车的门下,像徐百川和陈清两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随后三人上了车,而车夫在等三个人坐稳后,鞭子一挥,喊了一声“架”,就跑了出去。

  而马车内部也极尽奢华,一共有两层,第一层分为三间屋子,一个厕所,一个餐桌,和一个极尽奢华的大厅,二楼是一张大床,风格却显得很朴素。

  大厅的椅子上,一个人正等着,正是张亭。

  张亭见李毅佳进来立马站了起来,拱手作揖道:“李哥。”

  起来后问道:“不知这几位是?”

  李毅佳笑着先给徐百川和陈清介绍到:“这位是张亭,我们门内的弟子,在我们门内可算得上是门面。”

  徐百川和陈清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然后给张亭介绍道:“这位是徐百川。”

  张亭拱手鞠身行李,然后想到了什么,激动的说:“难道你是画师徐百川先生,我之前模仿过您的千马策江图,但总是找不到意境。”

  徐百川点头表示我是画师,然后听到他模仿千马策江图后说:“那是自然,就是我也做了很多次,现在你看到的是我最满意的作品。”

  李毅佳拉过张亭,介绍着陈清:“这位是徐百川先生的徒弟,名字叫......”

  说道名字这里时停了下来,苦笑了一下,躬身道歉道:“在下由于见到百川先生过于欣喜,却忘了还未请教过姑娘名字,勿怪勿怪。”

  徐百川介绍道:“这是我的徒弟,姓赵字诗意。”

  “原来是赵诗意小姐,失敬失敬。”

  徐百川摆手道:“无碍。不知兄台何事,这是要去哪?”

  李毅佳回答道:“现在是要去在下的宗门。”

  “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说,偏偏要去你们宗门呢。”陈清这时候问道。

  “在下有一些事,想要请问百川兄台。”

  陈清“奥”了一声。

  张亭问道:“不知先生有什么事,可交予在下去办。”

  李毅佳登了张亭一眼,拱手作揖道:“在下的弟子不太懂事,在下为他给诸位道个歉。”

  然后回头训道:“我跟你说了多少遍,在外不要轻易过问别人的事,小心引起他人的不满。”

  徐百川摆手道:“无妨无妨。”

  对着陈清说道:“你觉得如何,要不要去他的宗门看一看?”

  陈清说:“可以,我正好也对他们的宗门很感兴趣。”

  徐百川听到后询问李毅佳:“不知你们的宗门叫什么。”

  李毅佳说:“在下的宗门叫做人就要帅帅气气宗,同道的人称我们宗门叫帅气宗。”

  陈清哈哈笑道:“你们这宗门的名字倒是有意思。”

  徐百川瞪了陈清一眼说:“不许这么无理,快点道歉,不然罚你抄剑经百遍。”

  之所以这么严厉,是因为陈清现在挂着徐百川宗门仙剑门的名字,所以不能说这么无理的话。

  李毅佳开始打圆场:“无妨无妨,我们宗门的名字一直被同道嘲笑,在下都已经习惯了。”

  徐百川行礼道:“在下对徒儿管教不周,失礼了。”

  然后瞪了陈清一眼。

  陈清也知道了不对,行礼说:“失礼了。”

  李毅佳赶紧拉起来了行礼的两人,大方的说道:“不必如此不必如此,我们认为只要做好自己,外界再怎么说也无所谓,只要我们做得对,他们的一切话语对我们来说都是信口而言罢了”

  就这样闲聊了两句。

  一会,在马车跳过一个悬崖后,就到了。

  做人就要帅帅气气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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