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外秦翠翠之事闹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的时候,宋宝儿贴着隐身符出了空间,一路避着人群悄悄的潜入了红楼,将魔族特有的植物移栽进了红楼的花园里,又在秦翠翠房里放了几件不起眼的魔族摆件,之后又给秦翠翠的几个小丫鬟下了魔族特有的毒,临走前悄无声息的将知画的丫鬟打晕收进了空间。
“这么低略的陷害你也好意思做?”
“如今那些受害人只要石锤只相信眼睛看到的,除了城主府谁会关心是不是陷害手段,被红楼压了一头的醉胭脂巴不得将红楼踩死,肯定会添上一把火!”
“你们人类真可怕。”白泽感叹。
“说的好像你们兽就和平一样,再说了你一活了几十万年的老家伙没资格说这话,不要装小白!”宋宝儿反驳,坚决不认同白泽这样的说法。
这个世界上哪里来的绝对公平,有些人有些事如果能用其他的办法解决就好了!就像她前世那些犯罪的未成年人,被他们伤害的人去哪里讲公平,难道披着未成年的外皮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别人吗?
城主府亦然,难道他们是青州城的主事,就可以昧着良心做着残害他人的事吗?就可以为了利益和魔族勾结吗?如果是,那宋文轩和他母亲甚至许多被城主府陷害的人该有多可怜?既然无法公平的解决事情,拐个弯解决又怎么不可以!难道要助长这样的事情继续发生吗!
“小姐,千万别激动,我没说你做的不对。”白泽赶紧跳出来认错,并转移了话题:“你抓知画的丫鬟做什么?”
“知画是城主府的探子,那么她身边肯定有南宫凌的人,嫌疑最大的肯定是知画身边的丫鬟,要不然知画为何知道那么多关于南宫凌的事。”
“绕了一大圈,你把所有人都算计进去了。”白泽暗暗心惊,它家小姐这一世心眼子怎么这么多,这些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不可以吗?”宋宝儿躺在怡红院的床上晃着二郎腿反问。“武力值不行的时候只能动脑子用计谋,他们被算计说明蠢。”
“您说得对!”白泽识趣的回答,内心却留下了面条泪,它总被欺负说明蠢呗!
“这次风波之后我能有几个月安全时间,你看看咱们可以去哪里收集材料,尽量找不常见的。”
“你怎么确定城主府会放过你?是不是高兴的有点早!”
宋宝儿揉了揉脑袋,无奈的解释:“泽啊,你是不是在空间里呆傻了!玉佩一直在莺歌身上,证明我一直在怡红院没出去过,那么宋老狐狸逮住我踢出去历练不是很正常么?秦翠翠和红楼出事,城主还敢动我那不是上杆子找死么,你当宋老狐狸和大长老是吃白饭的吗,说不定早就收集了证据就等他们上钩呢!”
“脑壳痛!”白泽捂着嗡嗡响脑袋钻进了引雷藤,不知道是神界的生活太安逸还是下届的人心太复杂!
“是你傻?”宋宝儿一边嘲笑白泽,一边撅着屁股向着床下爬。
“你在干嘛?”准备反击为自己正名的白泽被宋宝儿的样子下了一跳,怎么一转眼跟逃荒似的了。
“演戏啊,小爷我喝醉了一直睡在床底下,被新来的客人发现,然后被宋老狐狸逮回去接受惩罚,完美!”
白泽轻轻的抬爪合上自己的嘴巴,窝到一边反省去了,这次别指望它放风。
这个世界太疯狂,它的小心脏需要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