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一个个不敢动了,担心得要命。云月急起来什么都做得出来,都忙劝说着。
花容:“两个月过去了,你还在想自杀。你死了,谷子他们也活不过来,这不是你的错。”
风华:“月儿,不想见七夏和小青了?”
云月皱着眉头,其他人也惊讶地看着风华。风华微笑着点头,给于确定。这么凶也只不过是想她们离开,本就没法面对,跟何况是中了丢人的毒。小青还活着顾然高兴,可现在的自己快撑不住了。
这声月儿让妖王极其不舒服,醋意大发。可又担心云月伤势,要是妖老在就好了。趁云月思绪烦乱时,施法封住她的经脉,使其不能动。快步走到床边,把云月的手指一个一搬开,把匕首拿点。
云月那叫一个气,不能动,只能干瞪着妖王,喘气急重,大骂道:“老妖怪,你想干嘛?快把我解开。”
妖王反而会心一笑,这才是他认识的云月。坐在床边,挨着云月,含情脉脉地地凝视着云月。深情温柔带着几分宠溺霸道的口吻说道:“月,只要乖乖的不乱来,为夫就不乱来。”给云月解开穴道,“匕首就先我这里,免得伤到你。”
云月看着妖王俊秀的脸庞,心里暗骂道:“再不走,就要沦陷了。不要在惹我,笑个毛线,深情个毛线。”忍得更难受,必须想办法把人弄走。
云月面上从容淡然道:“刘妈妈把我卖个公子了么?我一红尘女子不怕玷污了公子身份?”
妖王脸色有些挂不住,这女人还真记仇。画风一转,冷漠的地瞟一前面几人,冷冷问道:“盼君姑娘在等谁?老相好还是前未婚夫?”
游龙心里乐呵着,一个醋坛子味太重。微微侧头看着风华和灵元,两人脸都拉着老长。玩意的笑说道:“花容,清野,媚姬走喽,一楼喝酒去。还得清除那些凡人的记忆,上面没我们四人的事。”
花容不清楚白衣公子是谁?但有风华和灵元在,云月不会有事。跟着游龙要出去,见清野还像木头一样的竖在那里,折回去两步,拉着清野衣袖往外拽。妖王点了一下头,清野大方地跟着下楼去了。
花容四人下到一楼,那些凡人还摆着各种造型和表情。花容看着清野,好奇问道:“你主子是何许人也?那么厉害?连我都被定住了。”
游龙还是那笑,风轻云淡说道:“妖王。”
花容媚姬吃惊不已,花容焕然明白,“所以云月在妖界待了一个多月,难怪到处找找不到。清野,妖王的定身术你解,顺便把拍卖云月的记忆给清理掉。”
清野两手成剑指状,施法比划着。无数蓝色荧光如豆子大小向四周飞去,飞入楼里每个凡人的眉心。再一施法,定神术解除了,那些凡人又继续喝酒乐呵起来。
刘妈妈在台上一头雾水,也不知道自己何时站在上面要做何事?看见清野连忙下台招呼,“爷,盼君姑娘弹完琴回房休息去了,今晚要那些姑娘作陪?”
清野板着脸,“不必了,那雅间的桌子碎了,送些酒菜到隔壁雅间。”
刘妈妈向来会看脸色,老板与几位雅间客人认识自然要好好招待。赔笑道:“我这就吩咐人去拿。”离去时自语道:“怎么感觉还有什么事没做?这记心,越老越健忘。”
三楼云月房中四人还在僵持着,云月脸色越来越难看,扭曲狰狞着。妖王三人都担心不已,同时说话。
妖王:“月,哪里受伤了?”
风华:“月儿,脸色不太好没事吧?”
灵元:“月儿,你的伤……”
云月心想,几个人都发神经了,请都请不出去。叫她怎么回答?中了情毒让她怎么开口解释。弄走一个是一个。
云月语气有些急促:“那个人出现了,我刚出妖界她就得到消息。在齐国的酒楼里,她送我三坛酒,上头烧。风华回去想想,仙郡国时,我们与谁一起喝过那酒?就知道那个人是谁。”
时间过去太久,当时在仙郡国只在意云月和兵力部署图。三人一起喝过酒?还得好好想想。只回了云月一个“好”。
云月对上灵元自责伤心的神情有些不好张口,不知该说些什么?不喜欢了总要说清楚。冲着灵元宛然一笑,“灵元,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不要一直放在心上。我们之间谁也不欠谁,我与仙界与你都不再有任何关系。如果想帮忙,就帮我查一下仙帝和噬魂兽有何关系?”
灵元错愕地看着云月,真的再无可能了么?中心突然感觉少了一样东西,浑身难受。“月儿喜欢妖王么?噬魂兽的事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妖界妖怪老的不多,云月叫他老妖怪,修为那么厉害,恐怕也只有妖王了。
灵元说妖王,眼中闪过一抹惊讶。想想也就明白了,脸上恢复平静。
云月和灵元撇清关系,妖王心中欢喜,期待满满地等着云月的回答。
云月心中窘迫,忙转移话题,“那个人让我在青楼待三个月,不然她就要杀人,帮我留意青楼附近有没有什么可以的人?冬天我爱犯困,要睡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没事,就是困了难受。”
云月见三人都出去了,还听到关门声,心安了一大截。赶紧闭打坐调息,强压着毒素。
妖王放轻脚步,悄悄折回来,怎么可能相信云月没事。知道云月一直想方设法让所有人离开,有什么事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扛。妖王看着云月额头的汗珠,鼻尖一酸心疼不已。
云月总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有些不自在。睁眼一看,吓了一跳,身子微微后倾。脸颤动着,“你……怎么又回来了?”
妖王嘴角一笑,“夫人不是困了么,为夫把客人送走,自然回来陪夫人就寝。”
云月被妖王的话堵的一口起没上来,直咳嗽。妖王何时说话变得阴阳怪气,不着调。
妖王给云月倒水,发现桌子上托盘里的晚,眉头紧锁气得捏的粉碎。敢下毒,不知死活的东西。倒好水,鼻尖闻了闻,没毒。转身像没事似的走到床边喂云月喝水,还给云月拍背顺气。
云月喝完水,舒服多了,有点怀疑妖王的记忆,试探性问道:“多谢公子,我们以前见过面么?看公子有些眼熟。”
妖王知道云月在怀疑他的记忆,似笑非笑把杯子放回桌子上去。再回道床边时,白色靴子一脱,直接上床上去了。凑在云月跟前,满是温情,柔声细语道:“月,坐好,我给你输法力。”
这是怎么了?这毒好像越来越严重了,全身热得难受。眨了眨眼,忙别过头去不看妖王,心虚道:“输灵力没用,你还是离我远些为妙,还有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妖王这回严肃起来,“不输法力你的毒怎么解?就你的修为还想封住我的记忆。上次是我把话说重了,不要放心上,以后不会了。你不也是公主神仙,不要再自贬身份了。”
云月惊讶过后有种想哭的冲动,语气有些伤感,“早就不是公主了,你见过没有修为法力的神仙?现在的我什么都不是,还有人一心想要我死,我却连是何人为何事要杀我都不知道?”
妖王莫名的跟着难过起来,弱弱的问道:“月,你说的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还当不当真?”
云月皱着眉头,疑惑道:“那夜我不是在做梦,那你怎么会跟我睡在一起?”
这下妖王愣住了,薄唇动了动,面红心虚,他们一直就睡一张床。支支吾吾道:“额……嗯……那个……你说我好看,你就强拉我在床上的。”一脸无辜地凝视着云月,深情款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