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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如此容易

  静琰沉思了一会儿,“嗯,我懂了,那就让她恨我吧,她也可以凭本事杀了我。”

  “小丫头,难得你能这么想,而不是找一个她不恨你的办法。”小五有些惊奇,他以为小丫头会说些给她颗灵丹消除记忆的的想法。

  “她恨我,至少为了杀了我而努力的活着。喂她吃颗灵丹很容易,但我也不想看着她像个傻子一样,连自己的感情都被人随意玩弄。那就恨我吧,我受得起。”

  “既然这样,那就不需要顾忌了。”小五越来越觉得,吴老板选这个丫头当刘管家的接班人,是多么明智。

  今夜,整个皇宫今夜都飘荡着阵阵酒香,连司马行院子里也能闻到。“呵,还真的是举国同庆啊!你的日子过得是真的逍遥快活,真的让人不得不恨你啊!”司马桓坐在院中,看着满天繁星。这院里的星空原来这么美,可是这么多年他都没力气踏出房子半步,这才第一次见。

  远处的嘈杂声渐弱,看来宫人们也完成了善后工作,开始休息了。司马行也有些困意,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回屋。等他离去,墙角的黑暗中,一个暗影闪过,消失在夜色中。

  皇帝动身出发,后宫但凡有位份的都到太极门前为其送行。但李贵嫔这样受冷落的嫔妃却被皇后安排去佛堂诵经祈福。李贵嫔虔诚地跟着大法师诵经,她多期望自己诵读的经文,真的能够保证皇上平安。

  趁她祈福的间隙,小五已经飞遍了整个京城,果然皇帝一走,这里的守卫几乎全部减少了。剩下的只有皇帝的寝宫延英殿还依然戒备森严,其他地方也都是些修为较低的人在主持阵法,这点功力防备普通人还可以,但是防小五那可就形同虚设了。

  小五兴奋地把这个消息告诉在佛堂外玩儿花草的静琰,“这么说来,皇帝寝宫肯定藏着大秘密。”静琰眼里闪着光,“说不定皇帝练了什么邪门妖术,把自己的命门放在了寝宫里。”

  “肯定有大秘密。但以我对皇帝的观察,他自己肯定没有修炼任何的术术,顶多算是个武林高手,但是并不是修者。”

  “那这个寝宫就更值得探究了,里面一定藏了很重要的秘密。”

  “是,等我们有能力洞开阵法的时候,一定要进去好好查探。”

  “那看样子,皇帝在走的时候,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得干干净净,这个老奸巨猾的狗皇帝,心思太为缜密了。”

  “总会留下些蛛丝马迹的,不着急,慢慢来。”

  “叫跟着的人去了吗?”

  “花钥昕带着蒙元跟着呢,本来只派了花钥昕,但是最近蒙元进步特快,就准备让他跟着花钥昕去见识见识。”

  “那样也好,这几个人倒还都中用。”

  司马桓离开京城一个月后,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静琰带着小五到御花园遛弯,顺便交流近期的情报。“据情报徐州都督公孙志得了重病,司马桓一到,他就上交了兵权,然后养病去了,看起来这狗皇帝的阵法还真是管用,一切来得也太容易。”

  “哼,看他能得意多久。”静琰愤愤地想,就他这样视人命如草芥的人,如何能得天道庇佑。

  原来司马桓的亲征大军整整一个月才到达徐州,其阵仗早已传遍了三国。以至于要到达徐州城之前,徐州都督公孙志就已经带全城关于在城外十里跪地迎接。

  司马桓看着地上匍匐着的公孙志,嘴角不经意露出微笑,“爱卿请起身,多日不见,爱卿可好?”

  公孙志努力了几次,也无法从地上起来,宇一急忙上前扶他起身。公孙志起身之后还有些颤颤巍巍,差点没有站稳,他的副将急忙上前搀扶。

  “谢过宇总管,微臣早年镇压黄衫军,留下些旧伤,去年旧伤复发,就一病不起了。现在的样子实在不宜面聖,但微臣对皇上一片赤诚,听闻皇上将要带兵出征,恨不能立即上马跟随。可臣现在的身子,别说骑马,就是连站,都费尽啊……”说着变有些哽咽,“微臣没用啊……”眼泪越发收不住,一个大男人无助的哭泣,任谁看了都有些心酸。

  “爱卿何必如此,还是要保重身体。”司马桓虽说不可怜他,但是看到他现在枯瘦如柴、脸色蜡黄的样子,也不得不安抚一下。

  “是是,微臣又失态了,请皇上恕罪。微臣没有办法跟随皇上亲征,就请让徐州男儿跟随皇上出征,给他们一个为国效力,为皇上尽忠的机会。”公孙志的随从恭敬地呈上兵符、帅旗、帅印。

  “爱卿忠心,孤心甚慰,来人,赏。”司马桓没有想到这公孙志如此识时务,看来的确是将死之人了,对权利也不在意了。

  宇一接过兵符,转身拿出一道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徐州都督公孙志,忠心为国、天地可鉴,孤感念于心,故赏黄金五千两,良田万亩,徐州三年赋税减半。钦此!”

  “臣谢祖隆恩!”公孙志由副将和随从搀扶着接旨,这一起一跪,感觉他的生命值又消耗了一半。司马桓遂便让公孙志回府歇息养伤,不用陪驾。他自己带着随从住进公孙志准备的宅院,准备在此修整一番。

  夜里,司马桓问宇一,“宇一,公孙志身体究竟如何?”

  宇一替司马桓梳头,答道:“奴才今天试探过了,公孙大人阴阳紊乱、气血双虚、身体多处血气瘀滞,是久伤未愈之状、身体虚耗之状,与他所说相符。如此消瘦,怕是长期用药,脾胃受损,现已无法进补了。”

  “那就好,如此也不用我多动手了,就让他自生自灭吧。”原本以为会有一场大战,结果如此顺利。

  “是,奴才明白。皇上也该歇息了。”宇一安排皇帝睡下后,便带上千牛卫首领张扬去了豫州。为了保证皇帝的出行顺利,这些天,宇一每晚都会带领千牛卫检查沿途护卫工作。司马桓这一路,除了有艾尹沿途布置的修者,更多的是羽林军。羽林军负责安全警戒,一里路程配备五名羽林军和三名千牛卫,还不算无数跟随而行的暗卫。光这人力配备,就足以化解沿路各类危机。但是,宇一还是每次都亲自检查一遍,而且他熟知司马桓的生活习性,但凡住的不舒心,司马桓就生气,变得吹毛求疵,而且整个人会变得刻薄寡恩。但一般人很难看出司马桓生气,除了宇一。所以他每次都亲自安排,每一个细节都检查再三。

  三天后大军从徐州开拔,前往豫州。豫州都督林晟率下属在城门外跪地迎接。坐在马车中的司马桓冷漠的看着这群人,“众爱卿请起。”

  “谢祖隆恩。”林晟等人起身,依然低眉垂手而立,不敢造次。

  “林爱卿,近来身体可好?”司马桓还是客套一下。

  “臣感恩皇上惦记,微臣身体尚好。”林晟再次向前一拜,恭谨答道。

  “那爱卿可愿陪孤看看边疆战事?”为何不是身体抱恙?不是应该听了徐州之事,以同样的借口上交兵权么。

  “为国尽忠,臣死而后已,定当誓死相随。”林晟知晓,此时他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但他想试试。

  “那好,孤命你率五万亲兵,跟随孤前往前线。”司马桓向雄鹰盯住猎物一样,注视着林晟的一举一动。

  此时的空气变得粘稠有重量,林晟感觉到强烈的气场从司马桓的马车传来,如车轮碾压过他的身体,这股力量直击他的心房,让他说话都变得艰难。“回皇上,男儿保家卫国本是魏国子民的职责。只是豫州情况特殊,紧靠荆州,要为前线储备支援力量。而且豫州东北山区现在聚集了一批山匪草寇,势力分散,但是联络紧密,很难剿灭。豫州中央军都已经随陛下出征,如果再让府君全数前往前线,这股势力必然崛起,后患无穷啊。微臣望陛下三思,留些府军镇守!”林晟握紧拳头,脑门上全是汗,额头青筋曝现,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番话他承受了多大的压力才说出口,不是心理的压力,而是实实在在的身体能够感受到的压迫力,犹如一块大石压顶,压得他不得不用尽全身力气才能挺直腰背不趴下。

  “皇上,您一路行军,连老奴都甚感疲累,何况您千金之躯,早该好好休息一番了,何苦在这城门边上商讨国事。”宇一赶紧递上一碗枣茶,让皇帝润润嗓。

  “这事稍后再议,让大军修整三日,再出发。你也先回吧。”司马桓吩咐完便靠向马车内铺就的锦丝软垫,宇一赶紧放下车帘,吩咐马车前进。

  “臣等恭迎皇上入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接驾官民俱俯首贴地,跪在官道两旁,直到皇帝御驾队伍走过。林晟安排了豫州最好的宅院给皇帝休息,所有衣食用度早已安排妥当。也有专人以供宇一调遣,这宇一大总管可是极其仔细的人,昨晚已经先行看过地形路线,所有都是按照他的安排进行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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