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仙侠奇缘 狐后归来:殿下请慢走

第三十七章 打起来了

  初来这畿城,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又是什么人想要找她的麻烦,这些她自然都是不知道的。

  看那雅间,清风雅正,位置又是这整个醉香楼中唯一朝南的一间,光是外部装饰就已经与其他的极为不同。

  醉香楼采用的是圆环的布局,中间的顶部放空,保证了整个楼里充足的光线,周围环绕的房间外面一个个都是用红漆装饰,唯有那朝南的一间用的是金色的漆,虽然整个形成了一个闭环,但那金漆的主房既是首,也是尾,一切从这里开始,也将从这里结束,地位的尊崇自然也不言而喻。

  在这龙蛇混杂的醉香楼中用得起这样的房间,又见魏肖这般听命于他,只怕是那主人的位置比这整个醉香楼中的人都还要尊贵!

  浣依犹豫了,她并不怕事,也不害怕权贵,但她不想惹是生非,尤其是在现在还没有救出浣轩月的时候。

  虽然真的很想看看那帘子之后支使魏肖百般为难她的人到底是谁,但是想想浣轩月,她还是逼着自己忍住了。

  当务之急,先离开再说!

  浣依决定好拔腿正准备跑,魏肖已经得了帘子后面主子的命令,转身就像是一头凶狠的猎豹朝着浣依猛地扑过来。

  还好浣依眼疾手快,抽身跳出,这才不至于被魏肖抓到,但手臂处的外衣还是被撕开了好一大块,露出晶莹洁白的手臂。

  浣依低头,来不及顾及破损的外衣,魏肖又一次发动进攻,这一回他没有直接扑上来,而是抽出身后的利剑朝着浣依冲过来。

  浣依高度集中注意力,丝毫不敢放松,既要躲过魏肖剑身的攻击,还要躲过他的剑气。几个回合下来,浣依只觉得体力有些跟不上,头上也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来。

  要说这魏肖,虽然是真的自负,傲慢,不可一世,令人讨厌至极,但这功夫还是很不错的,每一次挥斩都带着巨大的力量。

  很快,醉香楼一楼一大半的桌椅都被魏肖劈的粉碎,菜品佳肴,杯子盘子散落的一地都是,那些食客和舞姬歌姬慌慌张张地四处奔逃。顿时场面一度陷入混乱。

  在场最着急的莫过于城守了,他一心以为浣依和魏肖打起来都是因为他隐瞒了浣依是太子殿下亲卫的事,想到这里城守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就不这么坚持了,一口说出来不就好了?现在倒好,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如今可叫他怎么办?

  “你,你们别打了!”

  看着浣依在前面闪躲,魏肖只顾着在后面追,城守真想上前去拉住这两个人,可惜的是两个人移动得都太快了,他看都勉强,更不用说追上去了。

  魏肖壮硕的手臂上青筋暴起,挥舞的利剑越发狠绝起来,好在浣依的轻功底子是真的不错,尽管体力有些不济,但认真起来还是可以闪躲过去,再一次避开,魏肖的剑直接将浣依身旁一张完整的桌子劈成两半,巨大的震动震飞了木屑,像是飞镖一般射出去,直接贴着浣依的脸擦过。

  一瞬,浣依白皙的脸上留下淡淡的血色痕迹。

  在几米外站定,刚刚站稳,一阵晕眩的感觉紧接着袭来,顺手扶上一旁的桌角才勉强没有栽倒。心下叫不好,经过刚才的一番打斗,自己的体力已经撑到极限了,再这样下去绝对躲不过魏肖的剑。

  浣依晃了晃脑袋,尽力保持着清醒,那一边魏肖也没有忽略这一幕,手上的剑再次用力握紧,嘴角闪过一抹邪恶的笑,提剑朝着冲过来。

  浣依早知道自己这一个动作没有都躲过魏肖的眼睛,几乎是同一时间她轻足点地,身子就像是飞镖一样射了出去,方向不偏不倚正是正前上方的位置,。

  魏肖瞳孔一紧,刚刚还有些得意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见雅间垂帘后的身影还在,手上一紧提着剑慌忙追了上去。

  几乎同一时刻,在不远处躲着的钱妈妈也看到了这一幕,见浣依朝着那雅间冲过去的时候脸色马上就变了,跟吃了秤砣一般难看,顿了几秒不知道想到什么可怕的事,竟然一抽风就昏厥了过去。

  尽管魏肖提剑冲过来,但浣依视而不见,反而心下安定下来,魏肖的反应已经说明一切,真正想要找事的就是垂帘后的人,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目的,但这个人故意百般刁难实在可恶!

  既然如此,擒贼先擒王,她倒要看看这个心怀叵测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在腾空而起的时候,浣依就做好了准备,慢慢的运气在手中渐渐汇聚成型,一根灵力尖刺很快就成了,隐隐泛着白光。

  淡色的薄纱在风的吹动下悠悠荡出美丽优雅的弧线,风的褶皱处满是朦朦胧胧,带上一股子神秘的气息。

  而那人不偏不倚正定定站在垂帘后,不知道是来不及反应还是根本不把浣依放在眼里。

  浣依冷笑,如此正好,这样倒是省了她很多的力气一见真容。

  靠近,一阵风过,垂帘正好被风掀起,男子的脸露了出来,第一眼,浣依心下一惊,尽管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见到男人眼神的那一刻她还是忍不住有了一丝犹豫。

  那是一双充斥着野心和暴戾的眼睛,明明欲求不满但是又在极力隐忍,这样的眼神,浣依总觉得似曾相识,是什么时候?她十岁?十一岁?她带着弟弟在树林中拼命地奔跑,身后是一群追赶着饥饿的野狗,浣依清楚记得这种感觉,就像是现在男人的眼神。

  一瞬,犹豫之后,浣依调整过来,动手之前绝不犹豫绝不后悔,这是父亲曾经说过的话。

  男人一直静静站着,就像是等着浣依的灵力尖刺没入他的身体。

  “主子!”她的身后,魏肖表现得都比男人要更加着急。

  “既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浣依也不拒绝,她不过是要脱身,她就不相信了,有这个男人在手里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提起手中的尖刺,瞬间,一抹得逞的笑划过男人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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