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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阶下囚

雷劈后我成了魔修 人间帐 2765 2024-07-10 13:48

  她自被师傅捡回便在望江门修行,期间结识的男子都是同门师兄弟,并未与他们发生过感情纠葛。

  自小到大也养过两次宠物,两只都已逃脱,从此她不再养宠物。

  灵植倒是经常浇水打理,只是未见一株修成灵体,唯一遇见的便是面前这朵大嘴巴花。

  所以黑如墨是怎么来的?莫不是我天生便有玩弄感情的潜力?

  无尽见她许久不语,试探着问:“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临平回过神来,继续问它,“你与狐君从前认识?”

  无尽点头,挥舞着叶子道:“我从前长在妖界,遇见过狐君。”

  临平诧异,“原来你是妖?”

  “是啊,”无尽叹口气,“我那时年幼,经常会被幼兽拔叶子,我疼的很又跑不过他们,最后便入魔了。”

  “……”临平突然开始同情它,“你好惨。”

  说起这个无尽也觉得自己惨,但它不太想承认自己惨,“入魔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看狐君也入魔了。”

  说起这个,临平又问:“你与狐君从前都是妖,为何你会怕他?”

  “狐君从前不比现在,”无尽叹口气,道:“少年狐君很凶残的。”

  “怎么个凶残法?”

  “拔花撕兽伐树……什么凶残的事情他都做过。”

  “真的?”临平想象不出来那是怎样的景象。

  “自然是真的。”

  此事真假尚且不论,临平又问起别的,“你为何执意跟我?”

  “我们无尽花开眼需要特定的条件,你身上浓郁的黑与白正是我开眼的契机。”

  临平挑眉:“所以你就非要跟着我?”

  无尽粗犷的嗓音煞有介事的说道:“我要报答你。”

  “我信你个鬼。”临平扬起手中长刀直冲它鲜绿的叶子而去,在即将切下的一瞬间停住手,阴森森道:“最后一次机会,为何跟我?”

  “渣女你好凶残……”无尽抖了一下,终于不甘不愿道:“无尽花极难开眼,如今你令我开了眼,你便成了我的主人。”

  “主人可以做什么?”临平来了兴趣,收起刀。

  “主人只需要活着。”无尽幽幽道。

  “原来如此。”临平终于笑了起来,“那你可要保护好我。”

  “我武力有限,希望你不要作死。”

  “这是自然。”

  ……

  天渐黑沉,月亮高升。

  临平聆听隔壁许久,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无尽扭扭捏捏的跟在她身后。

  一人一花动作轻柔,片刻便走出了院子。

  “我们为何要跑?”无尽努力压低它粗犷的大嗓门,做贼似的低声问她。

  “闭嘴,先走。”临平谨慎的不时回头看看,一路上不知看了多少回,终于出了城主府。

  虽心中喜悦,她也没得意,取出从前常用的飞行法器,正要上去,抬头间隐约看见前方有人,那人长身玉立,背对而立。

  “!”这个背影好似十分熟悉。

  临平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那人缓缓转过身来,正是那张熟悉的脸。

  “……”临平静默看他许久,收拾好情绪,态度自然的与他打招呼,“狐君好雅兴,出来赏月?”

  “你觉得是便是。”红执笑的异常玩味,“你呢?出府做何?”

  “赏月。”

  “可是府里的月亮不够圆?”

  临平一脸诚恳,“狐君聪明。”

  “回吧。”他似是不想与她多言,抓起她的手腕一个飞跃便进了府内。

  临平不甘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心中十分不忿,这只狐狸定是故意的,故意等着她出去再堵她。阴险!无耻!

  “还想赏月?”红执回头看她,表情平静,一向带笑的眼睛却好像有漩涡一般,摄人心魂。

  临平摇头,“不想。”我只想回家做计划,锤爆你的狗头。

  “我仔细想了想,我们其实可以多住几天。”红执突然善解人意道:“你也能与西罗说些体己话。”

  “?”临平心中大骂,面上作疑问状,问:“为何?狐君不是决定明日便走吗?”

  “自然是因为你。”红执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吐出无耻的话。

  因为我美丽无比善解人意,所以你就这么折磨我?想留的时候让我走,想走了又让我留?

  你是把自己当魔鬼了吗?

  “你这个魔鬼。”临平心中吐槽一堆,嘴上十分简短。

  “魔鬼?”红执愣了一下,“这般便魔鬼了?”

  “那我换一个词,”临平清清嗓子,突地大叫:“狐君狐君你最狗,世上无人比你狗。”

  说罢拔腿就跑,瞬间便回了房间。

  “……”红执愣在原地,许久没有动弹。

  无尽好不容易翻越围墙,谁知没走多远便遇上了红执,她哀叹一声,蹑手蹑脚的想绕远些,却突然发现红执好似在笑。

  那笑容在月光的映照下摄人心魂,动人心魄。

  无尽心中默念我是植物,美色与我无关,继续向旁边绕。

  “无尽,”红执好似背后长了眼睛,突然叫她。

  无尽立刻应了一声,规规矩矩的停下来,问他:“狐君有何吩咐?”

  许久之后,红执才道:“无事。”

  无尽带着一脑袋雾水,顺利的回到了临平的住所。

  临平从回来就一直在思考怎么摆脱红执,压根没发现无尽没跟回来,这会儿看见她还有一瞬间的怔愣,“你怎么才回来?”

  无尽听闻此话更气了,“你怎好意思问我?你也知道那围墙有多高,我一朵花爬墙有多难。”

  临平自知理亏,解释了一句:“方才被狐君气昏了头,没注意这些。”

  “我亦被他气昏了。”无尽抖抖叶子,坐到她一旁的凳子上,吐槽道:“方才我回来遇见他在傻笑,还故意吓我。”

  “他怎么吓你的?”

  “叫了我一声,等了许久竟道没事。”无尽气道。

  临平亦十分生气,但方才最后骂了他,自觉扳回一局,气便消了一半,“我们需得再想办法逃离他。”

  无尽摇头,“我们两个斗不过他。”

  “我们又不与他争斗,”临平对她如此看轻自己不太高兴,“跑还能跑不了。”

  无尽没有说话,芝麻大的眼睛竟有一种在说话的感觉:方才就没跑掉。

  临平捧着脸,无力的趴在桌上,“我竟受困至此,这与阶下囚有什么区别?”

  “唉!”无尽有样学样,也趴到桌上用叶子捧住脸,“我竟寻了个如此弱的主人,还是个阶下囚。”

  “……”临平瞪了她一眼,一时也无法反驳,现在自己确实很弱,还是个阶下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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