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放纵自己
“哎呦,张大人好,里面请”
“李大人,李公子快快有请”
“文兄,好久不见,今天一定要多喝几杯”
一位打扮得体,年近三十的中年男子对着来往道喜人不住拱手问好,好像今天娶亲的是他似的。
“主人,这就是冯安生,他的妻子是王传福的第六女,人称王六娘,因为王六娘的生母非常得宠,所以王六娘虽然是庶女,但是比嫡女还要有排面”
“冯安生如今是户部侍郎,虽没有什么才干,可也是在王传福的庇佑下过的十分惬意,只是不知道是何原因,冯安生与王六娘成亲多年,始终没有子嗣,他竟然也没有纳妾或养置外室”
“是吗?那他还真是一个专情的好夫婿,王六娘一定很感动,甚至对他抱着十分的愧疚,竭尽所能希望能补偿他”韩瑾瑜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影画,新娘子身边有我们的人吗?”韩瑾瑜见迎亲回来的花轿,缓缓的停在太师府门前。
“没有,不过太师府内有我们的人”
“都没有想到王传福一大把年纪了还会续弦,而且迎娶的还是商贾之女,所以……”影画想了想之后说。
“若张家只是普通的商贾之家,王传福为何会煞费苦心的迎娶张家女,而不是随随便便的给个名分就好”想必这东靖国张家跟南陵国王家一样,都是皇家安排好的。
不过可惜的是,南陵国王家为此惨遭灭族,东靖国张家却是扶摇直上。
“主人,您的意思是……”影画闻言看向走下花轿的女人,看她身段不似寻常女子婀娜多姿,更像是位身怀武功的练家子。
“据说,四国建立之初,战火不断,民不聊生,多亏了一位号称斛幽的道长,多方协调,这才有了四国的建立和平共处,”
“具体斛幽道人跟他们说了什么,无人知晓,四国建立之后,斛幽道人就消失了,随着斛幽道人的消失”
“多年以后,坊间流传出斛幽道人年少时得到一份藏宝图,为了平息战乱,斛幽道人把藏宝图一分为四作为条件换的短暂得百姓的安稳生活”
韩瑾瑜的话说的这么明白,影画还有什么不清楚的,“秦家护宝不力,请主人责罚”
影画,原名秦莹,是北安是皇室选定的保护藏宝图的人选,不过与其他三国不同,只有秦莹一家单脉相承,其余人等早早的就已经被除名族谱。
“是该罚”
“为何不遵照太爷爷遗嘱,太爷爷早就留下遗命,若有人找到你们,你们只管把东西交出去即可,所以罚你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保护好你自己性命,”
“是我北家欠你们良多,可惜此生我已无法偿还,若有来世……”
“主人,冯幼琅来了”影画伸手指了指身穿素净衣衫,面黄肌瘦凄凄惨惨的冯幼琅。
“哪里来的要饭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赶紧走”小厮走上前驱赶冯幼琅主仆。
“我家小姐是来寻亲的,这位小哥麻烦你行行好”冯幼琅的侍女小梅很是聪明,趁着众人没有看到的地方,把手中的金钗塞给小厮。
冯幼琅趁着小厮沉浸在喜悦中,左闪右躲,转眼间就冲到了冯安生的眼前。
“你可以认得这枚朱钗”冯幼琅举着一枚非常简陋的手工雕刻的木发钗,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冯安生。
“大胆,你是什么竟然这么跟冯大人说话?”一旁站在不远处热闹的人,连忙出来露脸,别人家的好戏永远看不够。
“你是谁?”冯安生没有去伸手接冯幼琅手中的发钗,不答反问道。
冯幼琅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问他:“你当真不知道我是谁?那你可以记得方素娘?”
“你是幼琅?”冯安生张口就说出冯幼琅的名字。
“看来你也不是忘得彻底,至少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冯幼琅有疑惑为什么冯安生会知道自己的名字,甚至看起来还有些激动。
“真好,你都长这么大了”冯安生身为一个男人,竟然忍不住落泪。
不远处的韩瑾瑜和影画看到这一幕,影画开口问韩瑾瑜:“主子,您说冯安生是不是在演戏?”
“不是”韩瑾瑜看的非常清楚,冯安生看到冯幼琅的那一瞬间眼中的欢喜不是演戏。
“你找个时间传话给冯幼琅,让她好好扮作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或者听到什么传言都不要管,有需要我会让人去找她”韩瑾瑜让影画传话给冯幼琅。
“另外再让人重新查一下方素娘的事情,看冯安生的样子,这其中应该还有一些外人不知道的隐情”韩瑾瑜想也许被隐藏的事情才是真相。
“不用查了”韩瑾瑜和影画两人同时看向对方,该死,竟然没有发现有人在他们身边,
“别动手,是我”易容后的风漠赶紧开口阻拦想要拔剑的影画。
听到熟悉的声音后,韩瑾瑜和影画这次才微微送了一口气,幸好不是敌人不然她们早就身首异处了。
“你怎么来了”韩瑾瑜看着身后也经过易容的南陵澈,努力掩盖他的身份,可还是一眼就被认出来了。
“我担心你,所以就来了,”南陵澈手中拿着一串糖葫芦递给韩瑾瑜。
韩瑾瑜笑了笑摇头,这种东西她早就不吃了,太酸了。
南陵澈笑笑说:“等回去之后,我给你做,保证不酸”
“好”此行归期不定,甚至可能再无回程的可能,又何必拒绝他呢?留个念想也是好的,韩瑾瑜如是想。
南陵澈不知道韩瑾瑜心里想的,他觉得韩瑾瑜已经慢慢开始试着接受他了,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一改往日清冷的样子。
“谢谢你,不远千里赶来,谢谢你为我做到的一切,”韩瑾瑜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竟然能让南陵澈这么开心。
韩瑾瑜不仅回忆起小时候,她每日跟在哥哥们身后胡闹,今日里在哥哥的功课上画画,明日里打碎父皇的最喜欢的砚台,然后指认是哥哥们弄坏的,哥哥们拿她没有办法,唯有他可以。
是不是很早的时候,我就已经把你放在心里了?只是当时我们都还年少,没有经历波折,无法分辨对彼此的感情。
如今经历这些是是非非之后,才认清彼此的心意,只可惜你和我情缘已尽,一切都已经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