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教导你,你居然这么看我?随你怎么想,反正你怎么想对我而言无关紧要。再者,我不过是陈述事实,你自己偏要对号入座我也没办法。难道你真就是那个只会猛干,不会思考的机器?”
“什么是对号入座?什么是机器?”江长月嘴里蹦出一连串那么多他没有听过的词。
“对号入座就是骂人的时候明明没有点到你的名字,你却偏要跳出来把这给认了。至于机器嘛,就是重复简单的工作,没有自己的想法和思考能力。这下你懂了?”
原来这样,袁空式反应过来,“既然这样你这不摆明就是在骂我?”
“你看,你看又对号入座了啊,这次可不关我的事,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啵”,像是水带破开的声音,剪到皇后肚子的时候,突然一股水涌了出来。
一股刺鼻的腐臭味从这滩淌出来的水飘了出来。水里面还有已经死掉的虫子。
“你看这个。”江长月说道。
“看来的确是蛊了,那么现在皇后到底是被下蛊了还是被反噬了?”
“这样吧,明晚你再来这里。”江长月对袁空式说道。
翌日。
有人假扮太后进入皇陵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皇宫。
太后宫中。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怎么会允许其他人进去?而且用的还是哀家的名号!”太后把身边的茶盏一把扔向了下去。
“卑职该死!”守皇陵的首领正在殿下跪着。这次的确是他们的疏忽,没想到有人竟然钻了太后的空子溜了进去,幸好后来发现皇后的尸体还在。
“哀家若是这一次轻易地放过你们,那你们下一次就会造成更大的失误。你们自己去,每人领两百个大板。”
“太后娘娘饶命啊!”两百个大板下去还能活命不成?简直就是判了死罪!
“这本就已经算是判得轻了,幸好这一次皇陵和皇后并无大碍,若是皇后不见了,你们担待得起吗!这一次没得商量,你们若是再求情,便多加两百个大板!”
只能不情愿地领旨,“是,卑职谢太后娘娘饶命。”看样子太后娘娘那边是根本不可能了,只能跟打板子的公公说好了,多塞多少银子都没关系,定要把这条小命给保住了。
“你去,把苏姑姑给哀家叫过来。”太后让一旁的宫女去把苏姑姑喊来。
“喏。”
“不知太后娘娘着急召见奴婢,是有何事?”突然被太后叫来,苏姑姑什么都还没准备好。
“昨晚你回去后太子妃那里可有异常?”
苏姑姑顿了一顿,像是在想什么,“回太后娘娘的话,奴婢回去后并没见太子妃娘娘有任何异动。”
“那太子呢?太子之后还有没有再太子妃那?”
“回太后娘娘的话,那晚太子殿下很生气的就走了,可能是真的与太子妃娘娘吵翻了,奴婢也没有见殿下再回来。”
“好,你下去吧,继续帮我看着太子妃那里的动静,一有什么立刻过来禀报。”
“喏。”
那看来应该不是太子妃,何况太子妃现在也才筑基,根本没机会也不可能躲出这重重的宫墙,还有她安排的人,而且太子妃身边的人手都已经被太子给撤了回去,根本就无人可用,所以更加不可能了。那昨晚进去皇陵的到底是谁?难不成是太子?
“你再去,把喜春叫来。”
“喏。”
“等等,把医女李氏也叫过来。”医女李氏就是上一次给太后按摩的盲妇,太后因着他手艺好,便直接留在了宫中,赐了医女的官位。
“喏。”太后一旁的宫女又退了下去。
一盏茶后。
“奴才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万福金安。”来了一个微微佝偻着腰极瘦的中年男子,有点像猴子。
“起来吧。”
“今日叫你过来,是想问问你昨晚太子那边可有什么不同的动静?”
“禀太后娘娘,昨夜太子把奴才支开了一会儿,然后就整晚跟奴才待在了一起。若太后娘娘为奴才太子离开的那段时间,奴才并不知晓太子殿下的去向。”
“你昨夜真的整晚都和太子殿下在一起?”
“是的,太子殿下在批阅奏折学着接管国事,奴才在一旁守着太子殿下,殿下的确是批了一晚上奏折。”
“那昨夜丑时,太子是否同你在一块?”
“昨夜子时太子殿下说睡不着然后起身,接着就开始批阅奏折了。所以丑时奴才与殿下是待在一块儿的。”奴才在殿下低着头毕恭毕敬地回答。
“好了,那你退下去吧。”
照这样看难道太子也排除了嫌疑?难道进入皇陵的另有他人?又或许是太子提前安排好的,没有亲自进去,而是另外找了其他人。可是那皇后是怎么回事?今天来人禀报说并没有发现皇后的尸体有任何的异常,而且他亲自去看了,也的确如此,那昨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还有人无缘无故进去皇陵的不成?这事绝对有所图谋,这世间绝不可能有无缘无故发生的事。
夜深。
“来了,那我们走吧。”江长月说道。
“去哪?”袁空式问道。
“去安国寺。”这是在那里发生的,自然就去那里调查。
安国寺还是被严密地围了起来,仍旧不允许香客来进香上香,不过巡逻的守卫变少了。
“皇后在哪一间禅房死的?”江长月问袁空式道。
“就前面顺数下来第二间。”
“好,那走吧。”
到了那间禅房,江长月拔开火折子,细细查找这里面的痕迹。
两人正分开找着线索
“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这种事情不应该先来找我吗?我才是专业的。”突然黑暗处响起了说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