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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生钱坊谜中谜

有个半仙在魔门 一毫厘 2670 2024-07-10 13:49

  这煞气怎么看都有点不对劲。

  “你在看什么?”袁空式看着边走边回头看的江长月问道。

  “没什么。”江长月回头,“快走吧,迟点就赶不上川周派的饭点了。”

  ————————

  夜深人静。

  天空下一道人影闪过。

  没错,那人是江长月,她又来了。这次她要去生钱坊煞气最重的地方。

  运气,跃入生钱坊。

  触目是一片漆黑。与白日间叫喊的声音完全相反,现在异常地静。

  现在江长月在后院,这里连一个门卫都没有。听这呼吸声,后院里的这些人应该都已然熟睡。

  走到一座屋子前,打开,闪身进去。

  里面没人。

  怎么是一个杯子?

  照着原计划,江长月循着煞气最重的地方走去,结果找到的是一个杯子。

  盯着床边的茶杯,江长月端详了好几遍,并没发现任何端倪。

  有脚步声。

  外面有人提着灯笼,而且好像朝这走了过来。

  迅速,贴墙,与黑暗融为一体。

  来人先是左右望了一下,见没人,缓缓踏进屋子,转身把门关上。

  走到了江长月之前盯着的那个杯子旁。

  “嘭”杯子碎了。

  刹那间,眼前的人消失不见了!

  而且突然间,生钱坊里人的呼吸声好像都听不见了。

  不敢久留,江长月即刻出了生钱坊。

  出了生钱坊后,远远望向它,生钱坊好似一下子失去了生气,变成一座死气沉沉的坟墓。

  刚刚那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生钱坊里的人都在一下被移走了;二是瞬间灰飞烟灭,连尸骨都不剩的那种。

  无论是哪种情况都不是江长月现在能去挑战的。不过这倒是像极了断生崖的那一次。

  ——————————

  “夷?你回来了?”醉了的袁空式,顿了一下,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不对,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回到川周派,本来已经特意避开了袁空式,谁知道他倒好,直接跑到她的屋里,还隐了气息,怪不得没发现他。

  自在生钱坊回来后,江长月就让袁空式先把在他殿门前那棵树下埋着的三坛酒给喝完,这才能继续教他下一步。谁知道袁空式还没喝完一坛就醉了,就躺了下去,一动不动。所以江长月便下了山,去了生钱坊。

  “我去生钱坊了,你呢?你又去哪了?”江长月朝着袁空式,问道。

  “嘿嘿,我也去了。”脸上醉酒的迷糊仿佛消失了,好像一下又清醒了,袁空式一副似醉非醉的样子。

  “那你说,你都发现了什么。”知道袁空式一开始就是在装醉,所以,江长月干脆就将计就计。毕竟照现在的情况袁空式还不会对她什么黑手。但,最重要的还是她没把握,一点都没有,所以她并不拒绝多一个人跟着,而且还是目前看起来有求于她的人,希望她活着的人。

  “其他的我还没来得及看,不过,这生钱坊里没一个活人。”

  “我自然也知道今晚摔破茶杯后生钱坊就没有活人了,就没有发现点有价值的东西?”

  “我是说很久以前就没有了,不是今晚。”

  什么!

  果不其然,第二天再跟袁空式下山,生钱坊完全换了个模样,好像是荒废了很久。一阵风吹过,围墙的砖一下就碎了,而且里面毫无生气,完全没有昨天还是宾客满堂的样子。

  而且问住在这周围的人,他们这才知道这原来是间赌坊,他们一直不明白这里这么好的地段为什么就只是放着这么个破屋子。

  “看样子,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们关于生钱坊的记忆都没了,二是我们被人下了幻术。”

  “你准备怎么验证?”袁空式看向江长月。

  “昨天可不止我们来了。”

  “你是说......”

  两人相视一眼,心照不宣。

  特意来到弟子食堂,准备堵人,“三师伯,你昨天是去了生钱坊吗?”江长月说道。

  “没没没,绝对没有这事,你可别乱说话啊,我可是一直都严守派训,你可别想污蔑我。”

  自从张慎白被三掌门收入门下后,他们几乎就没什么机会见三掌门了。整个川周派都知道,张慎白爱武成痴迷,整天都追着三掌门,说定要学尽三掌门自创的剑修术法这才不愧自己来川周派一趟。

  这个倒还好,让三掌门消失在众人视野的原因还是三掌门不受约束管了,但自张慎白来了后,两人现在完全就是师徒角色互换。三掌门原本的浪荡生活一去不复返,张慎白用川周派的戒律约束得几乎就成了个苦行僧,酒不能,赌不行,三掌门人生两大爱好活生生被掐没了。三掌门现在是天天躲着张慎白,现在也只有食堂后门,才可能碰得到来偷酒的三掌门。

  “这样啊,那生钱坊的人还说不知道是谁落下了一壶酒,我还当是你的,拿了回来,既然你没去过,那这酒我就先拿回我师父的逸宕峰了。”拿出放在身后的酒,江长月一脸遗憾,“这可是壶陈年女儿红,是谁舍得下这么醇的好酒。”

  假装没看到三掌门止不住上下移动的喉结,直直把手中的女儿红从眼前晃着提走了。

  深夜。

  逸宕峰中。

  有人来了。

  “是这里没错了!”

  来人在附近摸索了一阵,“东西呢?哪去了?味道是在这传出去的啊。”

  “原来在这!”朝着墙壁走过去,“太小瞧我了吧,以为襄进墙我就找不到了?”

  把手伸去,怎么是平的?硬邦邦,糙得很,不是酒壶那种滑滑的手感!

  是画?

  画上去的?

  又嗅了好几回。味道的确是在这里发出来!

  就不信邪了。

  “噔”拳头挥去,墙肉眼可见地凹了。

  “咔嚓”以拳印为中心,周围一道接一道裂缝出现。

  “这不就行了嘛!简单。”将墙里藏着的酒拿了出来。

  拂去酒盖上的灰尘,一把掀起酒上的红盖,“吨吨吨”。

  “爽!”

  ——————————

  “这样看来就是生钱坊附近的居民的记忆都凭空消失了。”江长月道。

  自从昨日活抓三掌门偷酒喝后,三掌门一下诚实多了,问什么说什么,企图用真诚的坦白换取不被告发给张慎白,怕不够还把六岁尿床的事都说了出来。

  “那你问他有发现生钱坊什么怪异之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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