玓熙没做声,以墨见他笑而不语,声音陡的提高了许多:“好哇!果真是你!啊!!你知不知道我走了那么久!脚都要断了!”抬手便朝玓熙打去,却被玓熙抓住手逮到怀里,把头埋在以墨的颈项间玓熙轻笑着说:“不生气!”
呼到颈脖上的温热挠的以墨半边脸都酥麻的绯红,然挣扎着喊道:“松开!没用!我很记仇的!太可恶了!凤玓熙!!你竟让一个小孩子在林子里走了两个时辰!”
凤玓熙一把扛起以墨,朝另一个方向走去,一路上以墨叫唤着放她下来,他都没理。
“放我下来!你要把我带哪去?!我下来我自己走!凤玓熙!!嘿!风璟!放我下来了!!!”
走了约莫半里地,凤玓熙把以墨轻轻放下,指了指前面的空地:“喏!”
“什么?我真是...都要吐了...”以墨抚着自己顺气,头发也散了,枝钗歪歪斜斜,在颠一会她估计真要吐在玓熙身上,挑了一眼见玓熙指着放她下来站着的地方。
“什么?”
“你埋的盒子。”
听玓熙这一说以墨看了看四周,有些印象了!她记得就是四棵雕棠树中间的位置,刚才一路的颠簸抛掷脑后,欢喜的寻了根粗壮的枝条就约莫着位置戳起来,一下就看到盒子角了,当年以墨年纪小,挖的本就不深。打开盒子以墨兴奋起来:“哇!好好的!”
“送给玉汝。”
端详着“竹心”,小心着转动竹节就变成一把闪着银光的袖剑,以墨不解:“为什么要送给玉汝?”语气一转:“再说了玉汝也不会使啊,你看!”
“这不是凌恒要送给自己夫人的?”玓熙淡淡的说,如果仔细听是能察觉到语气里的吃味。其实玓熙带以墨来这找“竹心”是有私心的,在听到此物是凌恒要送给自己夫人的,当即带以墨来把东西挖出来物归原主。
以墨点点头觉得也有理,便把“竹心”给收着,想着等会上山去见到玉汝了送给她。玓熙抬头朝天空看了看,拉起以墨往回走:“走了,要下雨了。”
雨来的毫无征兆,刚起了豆点大的雨滴,不一会就如珠帘一般。
以墨说:“先找个地方避一会,太大了。”
两人朝着一处山洞奔过去,先在洞口站了会,觉着雨一时半会不像要停下来的意思,以墨说我们就不站着了,进去找个地方坐一会。两人往里走了十步,发觉这洞里似乎有人待过,地上剩下的柴堆时间不久,还有铺着毯子的苔石与搁在一旁换下的几件外衫,看样子还不止一人在此,走的如此匆忙,衣物都没带走...以墨不解问玓熙:“这会是谁?”南山自己人肯定不会了。
“应该是质灵球封印解除之前,是谁不太清楚。”玓熙心中有些明了,那几日感受到波动的方向也是朝着此位,而当日见到的那群人中,有几位...与其他门派确不一样。等到凤凰拿回消息,就能明确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