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墨同凌恒他们说了半天,想起玓熙刚才难受的样子,转身过来看见彦卿已经把手收回来了,坐在那里喝茶,走过去问:“怎么样?他为什么疼的那么厉害?”
“嗯咳咳咳...”凤玓熙又咳了起来,彦卿喝茶的手一顿,心想我还啥都没说呢,这不以墨看见他又咳嗽起来,又是给他倒水又是抚背的,这感情好啊...有个人在这演呢。
彦卿抿了口茶:“在东彤外郊时动用了灵力积了气,本来就需要静养,还一直奔波。”
“那这要怎么办?”以墨很是担忧。
彦卿挑眼看了看咳嗽的人,抿了口茶说:““怎么办啊...身边不能离人,好好照顾着,最好是贴身跟着,别再让他瞎动。”允彦卿忍不住对自己赞叹,看吧我就是这么善解人意!
“啊?那等会送他回去和赤华好好说下。”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冲着这句谚语,彦卿放下手中的茶盏立马接上:“赤华是男子怎够体贴入微?人家长老豁了大半条老命救回来的宝贝弟子,你把他伤成那样了,你照顾一下不行?”
以墨看了看玓熙:““我?行行怎么不行,别说照顾,就是天天举着都行,我每天早上早点起来便是,白天也都留在那里!”
“我那还有空房间。”玓熙说。
“可以,以墨你们几个女孩子住的也拥挤,你刚好到玓熙那也方便照顾他。”彦卿补充到。
“好。”以墨答应:“我先带他回去休息,你们商讨的计划明天告诉我们。”以墨就搀挽着玓熙走了。
“彦卿,什么情况?”正在和星容讲话的凌恒,看到以墨搀着玓熙走了忙走到桌前问彦卿。
“无碍,就是九死一生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康复,让以墨好生照顾着便是。”
“嗯...只是幸苦以墨了。”
“为什么这位玓熙公子受如此重伤,却偏要以墨照顾,我看跟在他身边的不是有凤赤华和凤韶华么。”少容不解的问。
“凤玓熙的伤是以墨所为,也是应该!”彦卿回到。
“话虽如此,那天的情况也是有些复杂,却非以墨本意。”凌恒想他们好像都没有问那天以墨到底放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变化。
“噢?”星容饶有兴致。
“那天,质灵球破了封印后,我们到剑冢就混乱了起来。可是那时的以墨却不对劲,怎么喊她都像听不见一样,我一边防着要伤她的人一边喊,她就直直往剑冢里面跳,等我再看到她,她就已经拿着那柄“空无”了,不知道是不是剑上的戾气所导致,以墨就像被什么附身一样,见人就杀,我们一时间都不敢靠太近。那时凤玓熙就直接飞身过去了,以墨就一剑刺伤他。”
“自己跑过去挨一剑?”星容不敢相信,还有人会自己往剑上撞。
凌恒想到那天的情形,确定的点点头:“嗯...然后玓熙给了以墨一掌,她才慢慢恢复神智,她喊我过去的时候,说剑在吸血,我看到的也确实是,但是凤玓熙握着不让她拔剑。”
“这样?”彦卿想那不是自己找死吗。
“对,随后玓熙将剑劈断,剑消失不见了,他自己也就晕死过去,再后来彦卿你就晓得了,只是以墨觉得是自己失了心智将玓熙伤着了,所以一直很愧疚。”凌恒下了结论,这就是以墨一直对玓熙很照顾的原因。
星容说:“这样她心里好受一点,传说中的剑冢就如此没了?”
“等我们送了玓熙去彦卿那在回剑冢,原本里面有很多与“空无”一起的剑器和一些仙家法器,都被拿了去,现在里面只有白骨了,我们南山把他们一一妥善处理了。”凌恒想到此处就满脸愁容,因为剑冢南山也受重创。
“先不说这了,信上怎么说?你们商讨着如何?”彦卿知道凌恒想着南山心里难受,转回了刚才的话题,当务之急的还是星容的处境。
“等叶林纬来快到之时,他会再次传信给我们,我们应和先将山下的人控制住,在和宫里联系寻个法子混进宫里,就说是捉了我们几个...送回宫里去,等进了宫我们再拿下假的那位。”星容将刚才与凌恒的讨论如是的说:“如果一切顺利能控住假的我,届时顺藤看能不能摸出其它的人。”
“走一步看一步!”
三人又深聊了许久,直至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