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轮胡松比赛,兰亭帮郝扬使一柄长剑。
双方上台后互相施礼过后,比赛正式开始。
胡松手持长勾,心中紧张,不知对手水平如何,万一初赛就失败了,实在愧对师傅。
郝扬长剑往空中一指,划出一道锁链冲着胡松抽来。
胡松不敢怠慢,长勾往前探出,一下伸出十几米长,将抽来的链条裹住,用力往回缠。
郝扬那边也使劲往回拉。刚上来两人就卯上了。
两人来回拉扯了几番,不见输赢。郝扬灵力回撤,链条一松,胡松的长勾也变回正常模样,继续开打。
胡松的心情渐渐平稳,不那么紧张了。
打了几个回合,趁胡松转身回撤时,郝扬袖中飞出一只短标,直奔胡松呼啸而来,胡松就地侧滚,叮的一声,射在旁边的地上。这是一只回合标,躲过这下,紧跟着又朝胡松袭来。
胡松此时已站起来,眼睛紧盯短标,冷风一到,长勾猛的一挡。又将短标又打了回去。看来这郝扬擅长的是这只短标。
胡松从后面悄悄放出勾月,指挥勾月绕了个圈,在空中变成门板大小,朝郝扬铲了下去。
郝扬提气一个空翻,躲了过去。
底下的人纷纷拍手叫好。说这一场还可以,有些看头。
就这样你来我往,胡松有些心急,前面的人几下就能将对手打败,偏自己遇上的对手强劲。吸了口气,攥紧长勾,跳上勾月,如离弦之箭朝郝扬撞过来。郝扬也不示弱,手中长剑直刺上去。
两人手中的武器纷纷发放耀眼的光芒,在空中短兵相交。
碰的一声巨响,胡松被长剑刺中手臂,郝扬被长勾打下了擂台。
底下的人道:“这胜的就有些累呀,靠是的力气大!”
胡松伤口很疼,但心情是雀跃的。这一场赢得很难。好在结果不错。
裁判判了胡松取得胜利。胡松捂着胳膊取走铭牌,走下擂台。那边郝扬也从擂台下站了起来。取下铭牌走了。
因还惦记着罗越嫣,下了擂台想赶紧到酉字擂台。
边走边想着一会儿怎么开口,结果一抬头,就看到罗越嫣在擂台下看着他,一下停住了脚步。
罗越嫣脸上十分着急:“胡师兄,你受伤了!”
胡松脸上一红:“不妨事。你怎么在这里?”
罗越嫣也是俏脸通红:“我,我想来看看你。”
胡松感觉心脏跳得快了几分,“我,我现在陪你去比赛吧。”
罗越嫣笑脸如花,“好呀!可你的伤口?”
胡松:“没事,只是刺进几分,一会儿上点药包扎上就没事了。”
罗越嫣:“我这有药,我帮你吧。”
胡松点点头。罗越嫣小心翼翼的帮他上了药,用棉布包上。
两人并肩来至酉字擂台,看到刚比到三十号。
胡松:“罗师妹,你的对手是谁?”
罗越嫣:“是花间派的黄童。”
胡松:“恩,没听师兄提起过,应该没问题。”
罗越嫣笑着说:“是呀,我也是这么想的。”
胡松:“师妹,你,还生气吗?”
罗越嫣有些羞:“你觉得我还生气吗?”
胡松看着她的娇容,道:“我觉得你不生气了。是不是?”
罗越嫣笑得更甜:“你知道了还问。”
“呦!这打情骂俏的是谁呀?不知道台上比赛呢,弄得郎情妾情的死样子做什么。真是恶心之极。”
说话的人,圆脸,倒剑眉,眼中露出嫌弃的神色。
胡松:“你是哪个门派的,我与师妹说话,与你有什么关系?”
这人道:“哼!我是兰亭帮胡双月。怎么做了不让说呀!本以为落雁山的人,举止端庄,不想连比赛都顾不上,要不给你们找个帐篷吧,还比什么赛!”
罗越嫣被羞得无地自容,手足无措。胡松一把将罗越嫣拉过来,护在身后。
胡松:“哼!我当是怎么回事,原来在台上输了,就想在台下找回面子。有本事上台,真刀真枪的来一场,看看小爷我怕不怕你。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容不得你这么放肆,与我师妹道歉!”
胡双月嗤嗤一笑,“道歉?我长这么大还不知道道歉是什么意思呢?”
胡松:“那我就教教你何为道歉!”
上前一把揪住胡双月的衣领子,右手握拳就要打下去。
罗越嫣赶紧抓住他的手,“胡师兄,大赛期间禁止台下打斗,否则取消比赛资格。你消消气,先放手。”
胡双月:“来呀,打我呀。小爷我等着你打呢。”
胡松气得眼睛通红,罗越嫣觉得她有些抓不住这只手。
这时陈桥赶了过来,“小师弟,你干什么呢?快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