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半道上随便拉了个人让去找药老,自己抱着史泺一路横冲直撞跑回了宗主宫,将史泺抱进了史泺自己的房间。
小心翼翼的将史泺脸朝下放在床上,楚辞小心的将史泺背后的衣服轻撕开,打了热水给史泺擦拭血迹,看着史泺背上的伤,楚辞的眼中满是心疼。
北塘沄将苍风放在自己的房间,知道楚辞已经去找药老了,问了苍风事情始末之后便找了人照看楚辞,派人去把苍风说的给他们盛饭的大娘找来后,押着木长老一行人去了书房找黎珏。
黎珏正在处理宗门事物,见到这种状况不由诧异的问北塘沄:“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北塘沄脾性温和,这么多年从未见他像今日这般生气,这倒是让他好奇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了,能让北塘沄这么生气?
北塘沄恭敬的朝黎珏拱手行礼,然后冷眼看着木长老等人,将事情经过悉数说了一遍,语气之中的愤怒显而易见。,那位大娘见史泺两人有宗主撑腰也把真实经过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木长老此刻真的怕了,他知道宗主收了个弟子,只是他没见过人,只以为史泺是个普通的弟子,这下他打了宗主弟子,宗主一定不会轻饶他的。
黎珏听完北塘沄与大娘的禀告,看着木长老与青沐衣的眼神冷得足以冻死人:“你们打翻了饭菜却诬陷本宗主的徒儿,然后还罚她跪在雪地里,用戒鞭抽的遍体鳞伤是吗?”
木长老一听这声音,当即吓得腿都软了,连忙不停的叩头求饶:“宗主饶命啊,弟子一时糊涂,没有查明真相,错怪了宗主的爱徒,还望宗主饶命啊。”
青沐衣被黎珏的眼神吓到了,忍不住脖子一缩,吓得说不出话来。
黎珏冷哼一声,“沄儿”
北塘沄拱手恭敬的答应:“弟子在。”
“即刻起,膳房长老木克剥夺长老身份,废除修为,跪于戒律堂庭院,受戒鞭百下,逐出宗门,不准任何人求情接济,违命者,同罚。”
说完,黎珏冷眼看向青沐衣,“升栾宗宗主千金来我宗门做客,那便永远是客,不必拜师了,三月后的宗门大比也不用参加了,你挑些机灵的弟子,好生照护,至于其余参与之人,悉数逐出宗门,永不得再进宗门。”
“是,弟子遵命。”
那些跟着青沐衣的弟子闻言连忙跪在地上哭着求饶:“宗主,求您饶了我们这一次,弟子们再也不敢了,求宗主饶命......”
黎珏说完,木长老便瘫软在了地上,完了,他这辈子完了。
北塘沄看一眼木长老,吩咐跟随而来的黑衣人:“照师父说的做。”
黑衣人闻言一把抓住木长老的衣领朝外面拖去,木长老还在一个劲的求饶:“宗主,饶命啊,弟子知错了......”
与此同时,同样被拖出去的还有那些被逐出宗门的新弟子,任由她们如何求饶,黎珏都是充耳不闻。
青沐衣自从刚刚见到黎珏的第一眼便再未移开眼,眼神从开始的惊艳到迷恋,只不过是一个很短的过程,黎珏说完了那番话,她仍旧是没有任何反应,眼中只有黎珏那张脸。
她青沐衣,就该配这样的男人,俊美,尊贵。
北塘沄冷眼看着青沐衣,“带青小姐下去休息,从今以后,照护青小姐的重任就交给你们了,暗衣!”
“是,属下等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