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以为我会输,可偏偏的,老天爷都有些不情愿,知道吗,老天爷它都有些不情愿!”
那般的笑声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嘿,赤松子才停了下来,一双儿眼睛直勾勾的停留在齐皓云的身上:“所以呢,它派你到这儿来,就是为了让我了却了这份不甘,没错,是不甘!”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不过都是姓齐,是不是同一脉的都不知道!”
虽然开了口,但他是什么意思,齐皓云还是听不明白,他本能性的想要和那三个字撇开关系,到底只是普通人,能不怕死吗?
先前无奈之下还有些傲。
现在有了点生机,回过神来,还能那般‘傻’不成?
“小子,你用不着说这些,刚才我的灵力和你连接到一起的时候,就已经隐隐能够察觉到那种似曾相识的气息正回荡在你的体内,血脉也好,转生也罢,就让我来和他赌上一把,瞧瞧谁的能力到底要强一些!”
这话说得,齐皓云内心的茫然感变得更加浓郁。
完全不知道对方想要做的是什么,赤松子压根没有想要去解释,他的手猛的一探,已经朝着少年伸了过去。
“不好!”
齐皓云心里面暗暗的叫了一声,他身形本能性的往后一躲,似乎想要去避开对方。
可这到底只是徒劳而已,没有任何的意义可言,只一眨眼的功夫,整只右手已经被扣得严严实实,紧跟着,好像有一股极强的灵力透过两个人的接触点急速的涌了进来。
这般做,不知道是好是坏!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每个人的经脉都是和自个的修为相辅相成,灵力越强,经脉越宽,突来的灵力会因为经脉无法接受而产生剧烈的胀痛感,甚至严重的还会导致爆裂,导致全身循环严重受损,成为废人或者丢了性命。
可偏偏的说来也是奇怪。
齐皓云只觉得最初的时候有那么一丁点的感觉,但那中感觉持续的时间不过眨眼,很快便消失得干干净净,要不是他神经高度集中,压根就察觉不到。
“怎么会这样呢?”
脑海里一个念头快速的闪过,但那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压根就寻不着丝毫的答案。
“小子,你别害怕,我只是想要和他较量一番,你还有的是时间去折腾,别让人说我胜之不武,赤松子的名号背不起这般的侮辱!”
又冒出这样的话来,给人的感觉又点像安慰。
可对方那样的怪人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呢,较量?还有时间?这些话说得莫名其妙,压根让人摸不着丁点的痕迹。
“你给我放开他,放开他!”
也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勇气,海银花完全将先前的顾忌抛到了一边,她手中的长剑伴着这话已然出了鞘,而那目标,分明是指着光影的手臂劈了去。
刃口之上已经附满了灵力,自然相当的了得。
嘭!
那一声响可不小,海银花只觉得自个像是劈到了一堵坚韧无比的盾墙上一般,紧接着,一股巨大的反弹之力让她完全站不住,身形朝着后方急退了好几步,饶是如此,那虎口所在,仍旧酸麻无比,甚至整条手臂都在不住的颤抖着。
“小妮子,要是换作以前,像你这般无礼的举动,我非杀了你不可,但今儿个,我却不杀你,留你下来做个见证,瞧我是怎么赢过那个男人的!”
话到这儿,他剧烈的大笑了起来。
那笑容有种近似狰狞之感,经过了刚才着一出,海银花心里面很清楚,对方可没有半点儿大话在,自个再冲上去,也没有太大的意义可言。
但她没得选!
总不能眼瞧着这个少年就,那牙猛的咬了咬,像是在心底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当然了,她也不糊涂,既然正面不行,那就干脆换个方向。
只要能逼得对方收手,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成。
一个人脆弱的地方无非是脖颈,而那横劈的一剑分明是使尽了全部的力量,刃口上不但带着风,甚至还有些轻微的嘶鸣之声。
速度极快,要的就是对方防不胜防!
说来也是奇怪,她并没有想到这一招的效果有多么的好,毕竟实力的差距就摆在哪儿,可偏偏的,长剑向前,居然完全没有阻碍,就像是对方压根没有在意一样。
难不成他看不见身后?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大凡是高手,气附着全身,就算是再突然间的偷袭,身体也会本能性的做出反应,绝不会像现在这般姿态。
那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想不明白不说,时间也压根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剑刃一下子斜着光影就劈了进去,而那光的强度,分明在变弱,然后消失,整个过程也很快!
要不是那剑收的力道极快,估摸着都能够劈过齐皓云的脖颈,即便是如此,刃口也微微的切入了皮肤之中,留下一丝鲜红的印记!
这?
海银花稍微的怔了一下。
她很快便回过神,将那长剑撤了下来,虽然是一番好意,差点儿就犯了大错,想一想,要是眼前这个少年人是死在自个的剑下,岂不是说不出的尴尬?
再看那道光影时,哪儿那寻得到半点的痕迹。
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估摸着说它从来没有出现过都有人信:“齐大哥,你没事吧?”
被她这么一问,齐皓云试着抹了一下自个的脖子,疼痛感是再所难免的,那手指上也微微的有些血迹,除此之外,他也觉得没什么大碍,至少活动啊,呼吸之类的,还相当的顺畅:“我没事,你刚才做了什么呀,为什么他会就这么无缘无故的消失了呢?”
这个问题海银花回答不了。
所以她也只能轻轻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或许?”
或许什么,连猜都猜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的,还不如闭口不答,也省的自个说出来徒添了点笑话。
嘭!
正巧,又是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虽然不大,但在这样的环境下,却足够打断一切,正好给她做了个不错的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