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夙摇摇头,满心都在想柏锡到底怎么回事。怎么都说前几日碰见过她。
“没准啊,依我哥的个性没准真的窃了东西跑路。”柏夙说完便抬步想进去,不想半道又被门外妇人拦了下。
“哎哎,柏夙。你生了什么大病?还是你爷爷?要是小病还是暂别去了,等小开回来了,你且再去。”
妇人口中小开是药铺大夫收的徒弟,自小跟着大夫长大,柏夙不常来此,所以不是很相熟,只见过两三次。之前倒从柏锡口中了解过一些,听说这小开没半点天赋,柏锡脚扭伤,他硬是给开了风寒药,将柏锡生折磨了半死。
柏夙不解,心中有些惴惴不安,忙问道:“这是为何?”
“大夫疯了。”妇人暗声道了一句,她不说还好,道了出柏夙哪能不问。
柏夙拉住了要走的妇人,“疯了?李大婶,别开玩笑啊,瑞都就他一个大夫。他疯了谁来医病?”
“那不是有小开么。近些年你没来几次街上,所以不知,这些年都是小开帮忙看病。虽说他以前瞧病总是瞧不对,但自大夫疯癫了后,他这才华才显露出来。而且那孩子还孝顺,这不,为了治大夫的疯病,又去采药了。”
柏夙扯了扯嘴唇,下意识出口,“这么巧的?会不会……”
不等柏夙说出口,便被妇人挡了去,“柏夙,你哪能往那里猜?小开这孩子可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他害师父,图什么,瑞都就这么一个大夫,他无儿无女,最后一切都得归小开这孩子。”
“还有,大夫是突然疯的,当时他替人瞧病,好像是在西边的福才。福才不知患了何病,眼睛双凸,四肢渗血。将大夫吓成了这般。听说大夫以前曾救过这样的病人,但没治好,从此落了心病。”
柏夙心头不断震颤,她记忆中的就是那人便是此症状。柏夙合眼,耳畔互传来阵阵铜铃响声。
“我知道了。但我只不过拿些咳嗽药,不必瞧大夫。”柏夙道了声谢便进了屋。
柏夙心里清楚,她避开一日,就害怕一日。任梦西说的对,她总要有一天要将心魔打败。不然如何保护……
“他已经把玉还给我了,怎么还要我保护。而且,他比我厉害得多。”
柏夙说着便走进了屋中,看了看药柜中的药,对着面前站着的老板娘问道:“陈婶子,我来拿个药。随便给我些治咳嗽的便可。”
眼前这人便是陈大夫的娘子,并不会瞧病,但认得不少药,一般就是在柜旁站着同别人拿药。
陈婶子没摇头,没点头,见之神情,就之距离,她应该是听到了刚才的话。柏夙有些尴尬,想劝一劝,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丫头,过来。过来。我看你面色浮肿,似是身体有些问题。”
柏夙正尬笑着忽被一苍老声音唤过了神。柏夙朝声音处望去。正好撞上了大夫的脸。
柏夙吞了口口水,“不必了……我身体没什么不舒服,前几日受了外伤,可能还要断时间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