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前世篇:你我二人(补上的糖)
天刚刚亮墨谩语便起了,昨日她与石韫玉约好今日一起隐去凡界过几日只有他二人的日子,她拿起衣架上的衣服想要用法术换上但还是停了手,若是要隐去定然第一点就要没了修为法力,她选择自己慢慢换上。
梳妆打扮好推开殿门,石韫玉早就在外等候,见她出来石韫玉的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墨谩语提了提裙子含笑上前:“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石韫玉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答应你的,我又怎能迟到呢。”
“那我们就走吧。”墨谩语拉着他准备离去却被他拉着:“等下。”说着手中幻出一支木簪簪于她的发间,墨谩语伸手摸了摸突然想起一句话,不自主的说了出来:“还是老狐狸想得周到。”
“你啊~”石韫玉反握着她的手瞬行离开。
两人出现在凡界的莫个角落隐去了所有修为法术与凡人无异,就这样执手走在街上。墨谩语看上什么小玩意石韫玉就跟在后头结账,她开心,他就开心。
墨谩语拿起一把扇子挡住自己的半张脸转过身一脸娇羞的看着石韫玉:“这位公子,奴家倾慕你许久,你可愿意下聘娶奴家过门?”
石韫玉见她爱玩故作沉思一般:“可我已有心上之人,怕是要让姑娘失望了。”
闻言,墨谩语瞬间拉下脸将扇子扔回摊上:“不玩了!”说着就要走。
石韫玉含笑将她一把拉入怀中将下巴靠在她的肩上柔声道:“我喜欢她很久了,第一次树下我就已经动了心,她是我此生唯一所爱。”
墨谩语微微红了脸:“是吗。”
这时身旁走过一大婶一脸嫌弃他俩:“你们两夫妻要恩爱也要回家去,大街上成何体统,有伤风化!”
石韫玉微微一愣,墨谩语直接笑喷出来从他怀里离开,学着那人的模样:“这位公子,有伤风化!”
“你!”石韫玉被说了也收敛了许多,跟在墨谩语身后安安分分,生怕哪里又窜出来一个大婶指着他说他有伤风化。
两人逛完街又去游湖,租下艘船由石韫玉自己来划,墨谩语躺在船板上好不惬意。
“韫玉,其实做凡人挺好的,日日过的如此舒心不用被琐事烦扰,真好。”墨谩语闭着眼靠在船沿。石韫玉担心她掉下去,船划到湖中央就停了下来,自己坐下来让她枕在自己腿上,伸手替她理着碎发:“你若是喜欢,日后处理完所有事我们就隐在凡界了。”
墨谩语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抬眼看着他:“怕是这辈子都不行了,你是仙界的星君,我是魔界的尊主,少了谁都不行。”
“若我愿为你放弃一切,你可愿意为我也放下那些?”见石韫玉认真的神情墨谩语暗了暗眸:“当然是愿意的,可这又怎么可能呢……”
石韫玉捧住她的脸:“怎么不可能?谩语,若是失去你,我会变成什么样我也不知。”
“韫玉,若失去你,我宁愿选择去死。”虽是笑着,但墨谩语的眼神非常坚定,石韫玉抿着唇见她还要说什么突然吻了下去将她要说出口的话都堵在了嘴里。
墨谩语没想到他会突然吻下来一时瞪大了眼睛,慢慢的也就习惯了,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船身摇摆,一时失了重心两人一同落入湖中。
后来两人狼狈的从湖里爬上船全身湿透无奈只能先上岸,船家见他二人如此模样微微一愣,墨谩语尴尬的笑了笑,石韫玉见她单薄的衣裳湿了都贴身了,连忙脱下外衣为她披上,两人将船还了后就找了间客栈拿了点银子让掌柜的为他二人备两身新衣裳。开房间时也不知是那掌柜故意的还是真的没空房,就只给他二人开了一间,各种理由说没有第二间了,无奈小二送来热水墨谩语在里间沐浴,石韫玉在外间等着。
“都怪你,都说了船不稳,你还压下来。”墨谩语泡在水里,脸依旧红的要滴血似的,石韫玉坐在外头故意拿本书看着分开自己的注意力但还是忍不住瞟了眼那边,见她隐隐约约的身影又立马拿书挡住,脸红到耳根子去了:“我,一时没忍住……”
“……”算了,当墨谩语没说吧,等她洗好换好衣裳出来时石韫玉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他虽换了衣裳但头发还是湿的,墨谩语走到他跟前伸手施法为他弄干头发,不然这样是会受寒的。
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涌入体内,石韫玉朦胧的睁开眼见是她一把将她拉入怀中靠在她身上继续闭目养神:“不是说了不用法术么。”
“我怕你受寒。”墨谩语靠在他怀里,天已经开始慢慢暗了,这天快要结束了,明日他们两人又要恢复自己的身份隔着一堆人和事不能像这般悠闲自在。
“韫玉,陪我再放次天灯吧。”她伸手抚在石韫玉脸上,石韫玉睁眼看着她点了点头:“好。”
这次不像上次那般胡来,石韫玉亲自去那些小贩摊上买了许多抱来,与她一同在河边放灯。
看着那满天的天灯墨谩语终是红了眼一把扑进他怀中:“韫玉,我真的希望一直这么下去。”明日他就要成为别人的夫君了。
石韫玉一愣轻轻环住她:“你若愿意,我……”
“嘘,让我抱会。”许久才不舍的松开:“我不愿意。”她在回答他刚才的话。
石韫玉看着她不再言语,墨谩语玉手一挥变回魔尊的模样,红瞳微闪:“今日多谢星君完成我一心愿,日后相见,必是仇敌。”
“谩语……”见她转身要走,石韫玉立马出声:“我会在蓬莱等你!”
闻言,墨谩语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瞬行离去。
石韫玉手里还拽着一盏天灯,这是他刚刚画的,本想与她一起放的,上头画的就是他俩第一次相见的场景,如今看来怕是再也没有机会放了。他手一挥那满天的天灯瞬间不见,他也消失在原地。
回到蓬莱,石韫玉坐在凌殿中等了整整一夜,他想和墨谩语解释这一切,可是天亮了,婚礼都快开始了,她却没回来,石韫玉自嘲:“石韫玉,你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说完,起身拿起衣架上的婚服看了许久,最后只是摇了摇头转身便换上了。他轻轻推开门,殿外的彼岸花开了,开的非常妖艳,花中的女子令他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