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意与秦遥川骑马一路北上,白天就马不停蹄,晚上就小憩,终于经过一天的路程,来到了天星城门,到这已经是五月十七日了,江无意看着眼前几尺高的城门,人来人往,进出的人络绎不绝。
“进去啊,里面会让你更加目瞪口呆哦”秦遥川一看江无意就没来过
他们二人过了门口的守卫,眼前是车水马龙,街道旁的小商铺琳琅满目,摆摊的也数不胜数,吆喝声不绝于耳,逛街的人也是笑意盈盈。
好像确实比倾南富裕
“先找个客栈歇息吧,累死本公子了”秦遥川说着就驾马先行,江无意跟着后面,因为是闹市区,骑的很慢。
终于找到一家客栈了,名仙人居,这名字还真是吸引人,江无意他们便停马,进去订房间,两人一人一间,因为江无意说他没钱了,能敲诈就敲诈一笔嘛,秦遥川也没不愿意,把钱结了,又点了一桌好酒好菜,到天星已经正午了。
趁着小二备菜期间,江无意来到门口,伸了个懒腰,无意间瞥见了绫罗绸缎装饰着的楼,高又大,豪华不已
“原来这就是醉千里”江无意看着牌匾上的三个大字,终于见到了,果然不凡
江无意欲收回视线,眼神一扫,在窗边一位蓝衣公子身上停留,他端着茶杯,下滑的半边袖子裸露出了一些肌肤,,下颚骨上没有一点赘肉,描绘出了下颚线条,鼻梁骨挺立,侧看真是公子世无双。
云子青向窗外看去,眼神一斜与江无意对了个正着,云子青没有转过头,只是余光看着江无意,看着他端详着自己,还不时的点点头!云晏清很快收回视线,还把窗户放下了
“怎么了?”
“有人看我”
“哈哈哈,谁让你长的雌雄难辨”
云子青对坐的侯爷世子徐砚玩笑道。
徐砚是醉千里的常客,家底厚实,他也不吝啬,三天两回往醉千里跑,一来生二回熟的就和以东家座上宾的身份居住在醉千里的云子青认识了。
江无意这才反应过来,刚刚那太失态了吧,他一大男人盯着人家看,这这.........多少觉得我有点变态吧,想到这他恨不得钻个地,把头埋的很低,然后就注意到了早在他右边的女子,她双手抵住下颚,眼神放光般的盯着那扇窗户,即使人见不着了,还是没有回过神来,江无意咂咂嘴,他应该是觉得她变态才把窗户放下的吧,想到这江无意心里没那么尴尬了,江无意跑过去套近乎
“姑娘可是喜欢那男子?”
旁边的女子见有人与她问话,放下双手,微微的行了个礼,随后看着那窗户
“天星最想嫁的男子之一,云子青,是个孤儿,白手起家,今年十六岁,在天星有多家产业,后来喜欢练剑,算是年少有为,谁不喜欢呢”
江无意听着介绍,文武双全,不愧是迷死大半姑娘的人,不过他姓云?
“进来啊,江无意”秦遥川看着在门口发呆的江无意“想什么呢,菜都上好了,可饿死我了”
“来了”
倾南城的一处宅子,门被推开,一群拿剑的黑衣人冲进来,手中的剑齐刷刷的指向院中那正在拨弄院中花草的白衣人
“客人我自是会相迎,但是不请自来的客,我不大喜欢”说着那白衣人便迅速捡起一颗石子架在中指与食指之间运用内力向其中一位黑衣射去,那黑衣一吃痛,捂着胸口连连后退,引的其他人更加神情紧绷
“我们不是来打架的,我们的主人想见你”
“滚,我不欢迎,来一个我就杀一个”
“凤宜剑仙好生威风啊”门口进来了一位青衣男子拍手走来
这一声剑仙可是让萧景行有些吃惊,他端详这位男子,但是帽子遮住了半边脸,萧景行猜不出来人,那男子见萧景行疑惑,便将帽子别于脑后,露出了脸。
“竟是你……”
“这于温剑仙一生以酒为伴,舞的一手好剑,二十岁便以一己之力单挑一派,从此名震江湖,他的清风徐来可当江湖之首,据说舞一剑可是百鸟朝凤”客栈中的说书小说绘声绘色的讲着,脸上满是崇拜之色。
“那这剑仙如此冠绝于世,武功可有传人那?”底下有客听他这么一讲也来了兴趣,便问了一问。
“有啊,据说收了三位徒弟,大徒弟小小年纪便跟随于温四处游历,武功已是年轻翘楚,可是近年来不曾见他跟随于温前后,二徒第听说是个书生,而这三徒弟最为神秘,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了”
江无意听着这于温的传奇之事心中不由产生敬畏和好奇。
若是有机会,他倒是想见一见这位剑仙长啥样,啥样的脸配的上这么多江湖人士口中的前辈,对于他的徒弟他也想会一会。
“江公子,你有一包裹”饭后江无意与秦遥川闲聊,忽然有人手中拿着一盒子上前递给了江无意便走了,江无意打开了盒子,看着里面有封信还有一本书,他打开信封
读了起来:江无意,知道你这一年来不好好习武,去比武以你现在的武功还不能夺魁,为师知道你轻功不错,便将这本《百步剑》寄与你,你只需按上面的练习,十八日那日保你前三,为师尚好,勿念。
江无意拿着这一本武籍,向外走去。
“江无意,去哪儿”
“练武,勿跟”
江无意来到城外一树林,找到一处空地,便翻阅了起来,上面详细记载了剑招、剑式,不久江无意便找着了窍门,这《百步剑》其意在于出剑的快以及脚步的灵活,江无意拿着一树根循着书上所话的剑招示意图慢慢的练了起来,起初一剑一招不免生疏,后来一遍又一遍的练习,终于手脚协调起来,步伐稳而快,出剑一次比一次利落有力,周遭的落叶被剑气所退四周。
不知练了多久,天色已渐渐变黑,他回到客栈要了壶酒,就去楼上房间找秦遥川。但是他并未在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