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
仙都!
天宸阁,女帝的居所,整个仙界的权力中心。
我,芸小花!
被软禁于此。
我正等待着我的养母,仙界的现任女帝——芸溪。
日复一日,她都会如期而至,不为别事,只为吸取我体内的灵力。
随着一阵冷风的突袭,我的房门轻轻吱呀开启,女帝芸溪那如同雕塑般冰冷的身影随即映入眼帘。
她的步伐沉稳而缓慢,一步一步地走向我,直到她的面容清晰可见,近在咫尺。
“芸小花,是时候了。”芸溪的声音冷静而又充满了威严,仿佛是在询问,实则却是在宣判。
我凝视着她,目光坚定而愤怒,“每次你吸食我的灵力,都像是在剥夺我的一部分生命一样让我痛苦!”
芸溪听后,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哦?你以为自己是谁?没有我,你早就死了。是我一直在庇护你,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庇护?”我冷笑道,“你只是在利用我而已!”
芸溪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她突然伸手抓住我腰间的玉佩,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你以为这块玉佩能救你?白薇那个愚蠢的女人,她以为留下这个东西就能保护你?真是可笑!”
我愤怒地瞪着她,试图夺回我的玉佩,但她却紧紧握住,不肯松手。
“还给我!”我怒吼道。
她狞笑着,将玉佩高举过头,“想要这个?那就先让我吸了你的灵力!”
我答应了,因为玉佩是我已故的生母——前任女帝白薇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我紧闭双眼,任由她开始疯狂地吸食我的灵力,我紧握着手中玉佩。
随着芸溪的吸食,我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迅速流失,身体逐渐变得虚弱无力。
然而,我仍然紧握着手中玉佩,那是我与生母白薇唯一的联系,也是我心中最后的支撑。
时间在痛苦中缓缓流逝,不知过了多久,芸溪终于停止了吸食。
她满意地看着我,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然而,在我眼中,她的笑容却显得如此狰狞和可恶。
“哼,这次就到这里吧。”芸溪冷漠地说道,随后转身离去,留下我独自瘫坐在地上,喘息着。
随着养母芸溪的身影离开我的房门,我心中的怒火更甚。
想到她每次来都无情地吸食我的灵力,我就无法平静。
于是,我开始故意挥霍自己的灵力,任它在房间中漫无目的地释放。
在我放纵灵力的同时,我感觉到手中的玉佩渐渐变得温热起来。
那一瞬间,我甚至以为这是我情绪激动所致。
但当我凝神细看时,惊奇地发现,那些四处飘散的灵力像是被某种力量吸引,缓缓流向我紧握的玉佩。
我心中顿时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想:难道这块遗留自母亲的玉佩,不仅仅是一件遗物,它还能够储存我的灵力?
这个想法让我心跳加速,如果真是如此,或许这将是我重获自由的关键。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玉佩的影响,我的听觉变得敏锐了许多。
我听到了回去的芸溪和她的男宠暮渊之间的对话,每一个字都如冰箭穿心,让我无法呼吸。
“今日吸食灵力之事,可还顺利?”暮渊的声音温柔而关切。
芸溪轻蔑地一笑,“芸小花不过是只待宰的羔羊,她体内的灵力纯净而充沛,只需利用好那块玉佩,她就会乖乖就范。”
听到这些,我心中涌起无尽的愤怒与悲伤。
暮渊沉吟了片刻,又道:“但那块玉佩,毕竟是前女帝白薇所留。若是留下什么隐患,恐怕会不利于您。”
芸溪冷笑连连,声音中满是冷酷与算计,“那就不能留了。我会亲手毁了它,以绝后患。”
第二日,我在桌前做好准备,预料着芸溪到来的时间,门外的脚步声逐渐清晰。
芸溪推门而入,她的眼神在我身上短暂停留,随后转向了我腰间的玉佩。
我装作没有察觉,只是低头翻看着一本古籍。
“芸小花,今日你的玉佩似乎格外闪亮。”芸溪走到我面前,似笑非笑地说道。
我放下古籍,轻轻抚摸了一下玉佩,仿佛很珍视地说:“这玉佩是生母留给我的,我每日都会仔细擦拭,自然会闪亮。”
芸溪冷哼一声,“白薇那个女人,倒是给你留下了个念想。不过,这玉佩也该是时候交给我保管了。”
我心中一紧,但表面上依然保持着翻书的状态,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母亲,这玉佩对我意义非凡,还请您能让我继续保留。”
“保留?”芸溪挑眉,“你以为你有选择的权利吗?这玉佩我今日必要拿走。”
我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抬头看向她,“既然母亲你执意如此,那我也不敢不从。只是,这玉佩实在是我心头之物,还望母亲能善待它。”
说着,我缓缓取下玉佩,双手递给了芸溪。她接过玉佩,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你放心,我会好好保管的。”芸溪冷哼道,“现在,让我来吸食你的灵力吧。”
我顺从地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全然不似昨日的抗拒和愤怒。
芸溪满意地开始吸取我的灵力,而我依旧感受着灵力迅速流失的痛苦。
片刻之后,芸溪停止了吸食,显然是认为已经得到了足够的力量。
她站起身来,把玩着手中的玉佩,轻蔑地扫了我一眼。
“没想到你这么容易就放弃了,看来你比你母亲差远了。”她讽刺地说着,转身向门口走去。
待到芸溪的身影消失,我这才缓缓睁开眼睛,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她不知道的是,她手中的并非真正的玉佩,而是我精心制作的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