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扶着墙稳住时,叶梨白已经离开了他的视线,连一个解释的机会也不给他。
他揉了揉发疼的肩膀,其实想说对不起,可人家不给他时间。
又懊恼的拳头砸向墙壁。
跑远了的叶梨白擦掉眼泪,情绪转换堪比影后,拿出镜子出来补了补妆,别把她美丽的小脸蛋弄花了。
小样,还与本宫斗,耍不死你。
随后,她手机立马响了一条消息。
——我没想过你因为我生活过得这么苦,这些日子你受苦了,金轩。
叶梨白依旧没回,她如果没猜错的话,霍金轩应该会去与江若雅约会吧。
而她擅长的就是拆鸳鸯。
见一双,拆一双。
霍金轩早被叶梨白的那些话洗脑了,因他而痛苦,被迫离开叶家,还为了他自杀……他很纠结,到底该不该怜悯她的遭遇。
江若雅穿得漂漂亮亮,光鲜亮丽,为的就是给霍金轩一个惊喜。
然而这个惊喜变成一个人的孤单,她在电影院等了一个多小时,从开心到失落,然后脸色都扭曲了。
他们约好的时间,只有她在等待,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以前霍金轩对她唯命是从,怎么可能突然不接电话。
江若雅又急又气,她打扮得漂亮给谁看,主角并没有来。
夜晚,她孤独的站在门外,路过的男人猥琐的看了她一眼,还问她走不走。
恶心得要命!
她从来没受过这种气。
到了午夜,下起了大雨,她又没带伞,最主要的电影院门口没有人了,还打不到车。
那刻很无助,她人都气哭了,再给霍金轩发消息,依旧不回,打电话直接关机。
江若雅像吃了一斤苦瓜,苦得脸绿了,她又给其他男的发了个[委屈]的表情。
——若雅,怎么呢?
——我在电影院,突然下大雨了,没有带伞,真的好倒霉哦。
——那我来接你。
——不用了,我没事,我可以淋雨回家,大不了明天感冒,不是什么严重的事。
——怎么可能不严重,我刚好顺路,来接你!
江若雅这颗心落下,她的骄傲不允许孤单淋雨回家,不能被男人漠视,有她在的地方,其她女人失去颜色。
寂寞的心灵减轻了不少压力,至少她的存在感依然强烈,只是霍金轩到底在干什么,他以前从来不会无故放鸽子。
……
叶梨白偷偷摸摸回到房间,卸妆,钻进浴室,今天这出戏完美谢幕。
司落寒立刻拿着她那见不得人的成绩来房间质问。
“叶梨白。”司落寒喊道。
叶梨白在浴室,听见低沉如大提琴的声线,积极回声:“我在洗澡,落爷,要不等一会?”
司落寒把成绩单往桌上一放,而她房间乱糟糟,没地方坐,床上凌乱不堪,衣服,包包,乱扔一团。
手虽然不想动,但眼睛看不下去,又沉着脸不情不愿的给她整理床铺。
他把被子掀开,化妆品,文具盒,乱七八糟的,他重新装回包里,又摸到塑料袋包装的小红心。
拿手里一看,司落寒俊脸阴霾密布。
——Dur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