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闪身到云缙身后的女孩收回了上扬的手刀,垂眼看着地上的人,鬼鬼祟祟的瞧了瞧四周,不知从哪摸出一捆粗绳,熟练的将地上人捆起来,拖着地上的人“呲溜”就没了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云缙有了点意识,迷迷糊糊之间,只觉得自己在飞,身上还疼,哪里都疼,一种被车轮来回碾压多次的感觉,他只叹自己命运多舛,自小家境贫寒,又少时没了娘,爹不爱还玩起了失踪,他好不容易自我奋斗考上全国名校,想着往后进大企业赚大钱,迎娶白富美,然后回村里光宗耀祖,让村里从小看不起他的二狗子瞧瞧……没想到才到这阶段,就遇上了这等不测,悲哀啊……
感受到终于停下来了,他被重重丢在了地上,再度疼的晕了过去,两行清泪忍不住流下,人生好难……他这样的穷光蛋还会被绑架。
“喂喂,庆萝,谁这样半夜踹人家门的,你精力旺盛考虑下我们这些叔叔年老体弱可好?”
在这套低调又透着奢华的套房,李长篁一边整理下松垮的睡衣,一边看着自己这扇红木材质的门是否还有可修的价值。
“庆萝呀,咱作为一个女孩子呢,一定要学会温柔,我这门可是跟你有仇?你说你今年搞坏了第几扇了?你这月奖金没了。”李长煌心痛了会门,才到客厅里,瞧见地上被五花大绑的人。
相反,被叫做庆萝的女孩没有一点作为员工的本分,丝毫不关心自己的奖金有没有被扣,而是踢了踢地上的人,“李长煌,你要的人,这回不会错了。”
李长煌摸摸下巴,盯着地上的人,“确定不会错?”
庆萝为了抓这个叫云缙的人,已经忙活了个把月了,她蹲下,“撕拉”一声撕开了地上人的裤子,露出两个白屁股墩,边道:“屁股有状似‘云’的胎记,老家山东白云县黑云村三组,穷的家徒四壁,父走母亡,其人生轨迹完全符合你说的屌丝一名,应该不会错。”
李长煌点点头,蹲下仔细端详地上的人,“这是目前通过各种渠道得知的最完整的消息,应该不会有错,咦?怎么感受不到任何能力……应该不会……哎,历经千年,仍然还有纯正的云家一脉传人,真是难得,不过……你捆绑他的手段跟谁学的?”李长煌的眉毛挑了挑,这捆绑大法,太禁忌了吧!
“你哥。”庆萝直言不讳,虽然不知道李长煌为什么一脸隐忍发怒的表情,不过他哥教的这法子还是绑的很结实的,跑不得。
“李长啸你个王八蛋!干什么随随便便教庆萝学这种东西!”李长煌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句,然后将地上的小子丢到了沙发上,才发现他身上多处受伤,手腕还脱臼了。
一边给他摸骨,李长煌询问,“怎么,你们对手了?”
庆萝凑过来看了看,也奇怪,“并没得,他自虐么?”
李长煌一噎,大概猜到了,没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