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震东气个仰翻叉,一心为了女儿好,结果还被初次见面的外孙女骂成卖女求荣。
“你你你……不孝!”赵氏老祖从进入金丹以来,哪个在他面前不是唯唯诺诺,小心谨慎。被一个五岁稚指着鼻子骂老孽障,气得忘了东西南北。
许云儿还是怕金丹老祖,骂不过一巴掌把她拍死。在众人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迅速布下一个颠倒五行大阵,将母亲和自己保护在阵中。
刚刚赶回的众人,哑然失笑……
有了阵法的保护,许云儿胆子更大,在阵法中一手叉腰,一手指坐上老人骂道。
“不笑!难道我还哭吗?你这个死老头儿纠住封建主义的尾巴,包办婚姻,不顾子女意愿,固执已见,害人害已!巴拉巴拉……。咳咳”好像有点口渴呢,许云拿起旁边的茶喝了一口继续道:
“还有你!”许云一手指像罗氏。
“好好的一张脸画得像个猴子屁股,身材跟个水桶,长得丑就不要出来吓人了。说你蠢都侮辱了猪!就你罗家那个癞蛤蟆,还想打我娘亲的主意。”
“你你你……你个有娘生,没爹养的!我罗家肯要你这个拖油瓶就算你的福气!”罗氏一张五彩斑斓的脸气得眼歪嘴斜。
“你罗家?你是罗家的还是赵家的?说你蠢,你还喘上了。”
赵家老祖赵震东也觉得三儿媳说得不对,试图对外孙女讲道:“你爹因为你娘中了毒,就抛下你母子,你母亲一个人带着你多么辛苦!有人照顾你娘和你,我老了心里也就放心了。”
“老头儿,你是怕我们娘俩吃了你的,用了你的吧!”
“你你你…。小不懂事,老祖我不给你计较!”赵家老祖感觉自己简是有理说不清,明明是完全对这娘俩好的事情,倒成了恶人!
“老头儿,你确实老眼昏花。你也不看看,那罗建仁,真的是个贱人!满脸疥疮、贼眉鼠眼,像个癞蛤蟆一样,前天我跟娘亲去店铺买东西,还被这个癞蛤蟆当众拦下,羞辱娘亲。”
“怎么与你三舅母说的不一样?”
“不一样,你不会问一下店里的伙计呀!老糊涂!”
许云骂完罗震东,又指着罗氏骂道:“就算我爹和赵家都不要我娘俩,也轮不到你罗家!”
接着又叉腰当众宣布,“我娘亲的事,用不着你个老糊涂咸吃萝卜淡操心。待我进入宗门,自会帮我娘亲挑一群长像俊美的小鲜肉,任我娘亲挑选!”
众人倒!不只小鲜肉,还是一群!不过用小鲜肉形容年青俊美的男子,还真贴合!
眼看骂也骂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也得老头子自己醒悟。给大舅使了个眼色,大舅闪身进入大阵。
“大舅,我和娘先搬出去住几天。只有给外公济猛药,不然三天两头犯病,我们在这赵家也没法过的。”还能叫外公,看来小云儿还没有真的对父亲伤心。
“可是大舅不放心你娘俩单独在外面,要是罗家……”许云打断大舅的话,“大舅,你忘了我的四阶大阵了?哪里不是一样!”也只好如此,先让母女俩出云避过一阵,自己几兄弟再想办法说服老父。
“那好吧,你大舅母在青罗村有个庄子,你们娘俩先云住段时间啊。”赵怀素与女儿都点头同意,出阵前,云儿塞给他一些丹药,说是这两天闲的时候炼着玩儿的,孝敬几位舅舅!赵云忠也没细看,便收了起来。许云淡淡了问了一句赵怀忠,自己炼丹的事是不是传了出去,赵怀忠心里想着事,也没认真思考。
许云递给舅舅的全是三品丹药,她必须让别人看到她娘俩的价值和在赵家傲娇的资本。
许云藏在大舅后面,收了阵法,牵着娘走了出来。
“娘,赵家逼你嫁人,不要你,我们离开赵家就是。没有赵家,我给您一个许家!就算没有亲爹,以后我找许许多多的爹给您慢慢挑!”
全员脑细胞阵亡,当机!多多的爹?什么意思?
许云说完,牵着娘亲往外走。
不下点猛药,这老头儿三天两头犯一次糊涂,她娘俩还要不要过日子。
赵怀忠迅速给两个弟弟使了个眼色,大家便没有前云劝留母女两人。
而赵震东不了解外孙女性格,只当一个五岁小孩任性而已,不相信二女儿会任由外孙女胡闹,最多到街上散散心,出出气便回来了。
赵怀新与赵怀轩虽然心里有疑问,但大哥使的眼色,他们还是懂的。见云儿母女已经走远。赵怀新首先表态,
“云青、云杉将你娘送回三院,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也不准任何人探视。”
罗氏被两兄妹拉走,罗怀忠使来到赵家老祖赵震东的面前跪了下去,“父亲,不怪云儿出口伤了您老人家,只怪我这个当大舅的没把家族管好,也没将云儿教好。我自罚进入家族邢堂面壁百年!”
也,这是要撩蹶子?
赵怀忠还没有说完,赵怀新又接着跪了下来:“父亲,都怪儿子当时没有反抗包办婚姻,才娶了这么个招惹是非,不贤不义的妻子。儿子也自罚进邢堂自罚百年!”这五岁小丫头从哪里捡了这么多新鲜词语,挺有意思的。
尼玛,这是怪老子当时给他娶的夫人不贤惠了?
“爹,这事与我也有关,当时要不是我出门进货,也不能让二姐受了罗家贱人的委屈,引出那么大摊的事来。所以我决定先放下商铺的事,也陪着两个哥哥进邢堂面壁。”
怎么?这三个兔崽子,还一起威胁老子!
难道此事真的有什么问题?赵震东心里疑问丛生,家里几个儿子的品性自己自是清楚,这件事其中自然是有什么问题,让几个儿子不惜与自己作对。必须找老友再打探一翻。随即也不理几个儿子,御剑往罗家方向飞云。
几人见父亲走后,赵云忠遣散所有人,才对两兄弟讲了一下,母女的去处和打算。
三人结伴到邢堂自罚面壁,作戏自然是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