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怎么还在我家赖着!?”
张嘉佩擦了擦眼睛,努力让自己清醒,但是他已经是很清醒了!
“我刚打扫完啊,呐”张迈山一脸无辜,将修好的手机丢给张嘉佩。
佩佩手忙脚乱的接住,打开翻看了一遍。
“这不还是那个手机吗?!”
“怎么?你还指望我给你买个新的啊?”张迈山见见的挑了挑眉。
张嘉佩简直要气疯了。
“你别以为给我做顿饭我就原谅你了!”鼓鼓的腮帮子很像个青蛙。
“哈哈~恭喜你猜对喽小br /ig~”张迈山一胳膊肘子搂住佩佩的脖子,张嘉佩差点没断气。
放开的时候咳了两声,此时已经是在房间的床边,而床上是一些消过毒的小刀和细针.
“你!……你想干嘛?!”
张嘉佩被这阵势吓住了。
这男人不仅想劫财还想劫色?!疯了,绝对是疯了!
没想完张嘉佩已经被男人死死按在床上,这力道用的即使自己比张迈山体型大一点也挣脱不了一点。
张迈山将他的衬衫扒下来,直接将床边的碘伏倒在他背上,白色的床单瞬间被染成褐色,张嘉佩吓了一跳,拼命地扭动着。
张迈山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
“老实点小子!”
随即拿起一旁的小刀划了上去。
张嘉佩被疼的直喊,可惜这小区这时候有个屁的人。
最后他索性用牙死死咬着床单。
他能感觉到他的血液流淌,浸染在床单上,盖住原先的碘伏,现在他却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有疼到麻木的后背,浑身虚弱。
“你……不是中医嘛……”
“谁允许中医不能主刀了小子?没麻药,忍忍吧,哈~”张迈山一脸肆虐而邪恶的笑。
变态吧!
又是一声惨叫,刀子扎的更深了。
再次清醒的时候,张嘉佩已经被趴着放在换过新床单的床上。
他迷迷糊糊稍微动了一下,疼痛感瞬间让他清醒。
张嘉佩龇牙咧嘴的爬起来,忍着剧烈的疼痛,扶着墙站到全身镜前,撕掉绷带,转身看向自己的背。
他妈的……这狗东西在我背上雕花儿呢?!
伤口已经没完美的缝住了,处理的很好完全没有发炎感染。
一道道惊人的伤口组成一枝桃花,桃枝上盘绕着一条蛇,整幅图在他背部的左侧一直到肩膀。
只有一朵桃花含苞欲放,其余的都只是花骨朵。
这个狗东西,闲着没事往别人身上刻画,还他妈刻这么丑……!
张嘉佩使劲咬着牙,面部扭曲着打开卧室门,扶着墙向客厅走去。
他要找到那个疯男人,然后报警!……
浴室的灯亮着,稀里哗啦的水声流淌过张嘉佩的耳朵。
“好啊,干了些什么不知道吗还在别人家里洗澡?!”
他将电视跟前的插座拔起来,虚弱的提起线向浴室走去,刚想打开门,没成想一只纤细白到发光的手拽住他的手腕,随着门的打开,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修长身形映在他眼里。
令张嘉佩惊奇的是,张迈山的右肩膀上有很多的疤痕,这些疤痕已经愈合了不知多久,他们共同组成了一副兰花图,与张嘉佩不同,张迈山的兰花只有一朵没开了。
雪白的肌肤蒸发着热气,张迈山一下将佩佩手中的插座抢走扔掉,接着抱着他的头。
“会感染的,为什么不听话呢?”
张嘉佩本就浑身无力,被张迈山这么一抱头,瞬间就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