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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九天渡劫期。

修仙女配之师父难做 故君祈 2366 2024-07-10 13:57

  话音刚落,外面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轰隆雷声。

  万谭敬快步走到门前,青涵青渡连忙退到两边,与他一同往外看去。

  只见清云峰方向的天空乌云密布,时不时闪过雷光,劈落道道天雷,隐隐带着紫光。

  九天玄雷。

  果真是踏入渡劫期的天雷!

  万谭敬眼中闪过一丝喜悦和担忧。

  他喜的是上尊闭关三年终于突破,忧的是这天雷这么看着有些怪异。

  高灵慢悠悠的弯下腰将被万谭敬无意间拂落下棋盘的棋子一一捡起放好。

  而后起身走过去,看了一眼眉头微皱的万谭敬道:“师兄若是担心,不如师弟便陪师兄去清心崖看一看?”

  万谭敬道:“也好,青涵青渡,你们二人先回去吧,看看凤湛城在哪,找到了便带他去正世堂等着。”

  青涵青渡两人对视一眼,齐声道:“是!弟子遵命!”

  而后两人便下了台阶召出玉剑,御剑离开了。

  高灵用不知什么时候变出的折扇敲了敲手心道:“师兄,走吧?”

  万谭敬点了点头,高灵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一挥折扇,随即两人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了还未来得及完全消失的灵力波动。

  再出现,便是在距离清心崖结界千米外的上空。

  两人御空而站,一身衣衫飒飒直响,头顶是乌郁的乌云雷光,脚下是被暴躁灵风吹的东倒西歪的竹林,

  高灵摸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眉头一皱,本着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的想法,捏了个诀为自己与万谭敬避去了灵风的摧残。

  万谭敬并没有注意他的小动作,只顾看着那结界内外,一面生机勃勃绿意盎然,一面焦灼枯黑的景象。

  一道红影屹立天地,脚下是万丈翻腾云海,面前是阴云滚滚天雷。

  只见她背对着他们,凌空而站,一身红衫些微破损,一头墨发于身后飞舞纠缠,执剑抵下道道天雷,却半步未退。

  高灵理了理头发和衣衫,看了一下周围的景象,轻啧了一声,暗道这一顿天雷下来,清心崖的好风景没有了,真是可惜。

  仿佛感觉到他的心声了一般,万谭敬忽然扭头看了他一眼,两人的视线对上,他眨了眨眼,笑道:“师兄看我干嘛?”

  万谭敬张了张嘴,却道:“没什么。”

  两人说话间,那红影仿佛听到了什么,突然在狂风乌云中回过头看了一眼,墨发扫过艳昳白皙此刻却毫无血色的面容,眼眸凌厉,见是他们两个,便皱了皱眉头,没有管他们。

  可在她扭头的时候,一道又、粗又、大的紫天雷,劈裂天空,带着来势汹汹,万雷倾击的气势打了下来。

  她猛然回头,瞳孔一缩,快速反手凝起灵力扔了一个结界在他们身上。

  几乎是灵力脱手的一瞬间,清心崖的结界便破碎消失在这道电光雷鸣的轰隆天雷中。

  打破了防护结界的玄天雷狠狠的打向站立空中的红衣人儿。

  咬牙咽下喉间腥甜,凝起体内所剩无几的灵力输入手中的剑内,挽了个剑花,便直接挥剑与天雷对抗,却瞬间便被刺目雷光吞没,一点儿衣角也不曾露出。

  万谭敬与高灵两人看着周身突然出现的结界,又见一道威力比前几道更大的天雷落下,便下意识侧脸挡住了眼睛,避开了刺目的雷光。

  再睁开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已是雷光消落,压顶的乌云也散去,恢复了云淡风轻的天空,和那一个快速从天空坠落云海的红影。

  “上尊!!”

  万谭敬瞳孔一缩,身影消失又出现在崖边,纵身一跃便追下了云海。

  迟一步的高灵动作一顿,落在了崖边,而后耸了耸肩膀,看了看周围已成枯焦倒了一片的竹林和一地灵花灵草化成的灰烬,鼻息间也满是草木焦味和掺夹其中淡淡的血腥味。

  他“哗”一声打开了手中折扇,挡住了口鼻,上面的山河图仿佛动了一般,轻啧了两声。

  只听“唰”的一声,一红一白两道身影便从云海飞了上来,而后空气中血腥味愈浓。

  高灵转身回头,对着一脸疲惫,满身血迹狼狈的危重梧行了一个小辈礼道:“上尊,可还安好?”

  危重梧微垂眼眸,看了他一眼,轻轻将万谭敬扶着她的手拨开,自己站直,语气虚弱却平静道:“无事,不过,你们怎么来了?”

  万谭敬收回手,眉头依旧紧皱道:“这雷劫动静有些大了,不放心,便过来看看。”

  他看了看手上沾染的血,又担心道:“上尊,你真的没事吗?”

  闻言,危重梧微微一愣,看着面前笑意满满的高灵,与满目担忧的万谭敬,心下滑过一丝暖意,忽然轻轻扯了扯嘴,费力的让自己露出一抹笑,转瞬即逝。

  “无事,不过是一时灵力枯竭和又有一些小伤,无伤大雅。”

  她看着仿佛还在散发着尘烟的竹林,眼中沉了又沉,心中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

  忽听高灵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上尊可是觉得眼前的景色,很熟悉?”

  她有些诧异的抬头看过去,高灵手中折扇轻摇,上面的山河图微微一动。

  他虽笑着,可这一眼,她却仿佛看到了他笑容之下的无力和难过,透过千万岁月席卷而来,密密麻麻,像极了刚愈合没多久却又被揭开的,鲜血淋漓的伤疤,

  他说:“拥夜师尊当年便是在此处,渡劫失败的。”

  “我们晚了一步,那时的清心崖,就和现在一样,不,比现在还要残破,到处都是血迹和雷火,师尊就站在你现在站的位置,一身血…,却还是对着我们笑…”

  危重梧瞳孔微缩,随着他的一字一句,脑中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破裂,一点一点的出现了一帧又一帧……

  被深藏起在这具身体记忆最深处的,最不愿意面对与想起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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