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仙侠奇缘 救了你的命你却嫌宝药不干净?

3 我的粑粑别人抢着要,你却不珍惜!

  我本是天山鼠兔一族中的小辈,在修行到第三百年时终于在两种宝药的作用下提前化为人形,正式登上修仙之路。

  人族本就是天地的宠儿,除了寿命,不论是修炼速度还是各种创造能力,可以说都是优于这天地间任何一个种族的。

  所以不仅是妖族,这篇土地上所有的生物都会在修炼到一定程度后,通过感应天地本源,从而幻化成最适合当下修行的身躯。

  一般动物类的妖族都是五百年左右化形,植物类的则是恐怖的千年,甚至万年。

  因为他们原本就是直接吸收天地之精,以至于他们的寿命、体质、法力更加恐怖,但也直接导致他们的灵智更难开窍。

  至于我们鼠兔一族则是其中个例,因为从小到大都是以宝药雪莲和红景天为主食,所以化形速度在宝药的加持下,只需要短短三百年就可以。

  遥想当年,刚化形成人的我就结识到了我化形以来第一位,也是前三百年怎么也不敢结交的一位好友——天山雪狐族的萍儿。

  萍儿是狐族,在化形前狐族其实一直都是我们鼠兔一族的天敌,毕竟它们以我们为食。

  所以等我从窝里醒来,看见蹲在我眼前一身雪绒衣衫,双手托腮一脸姨母笑看着我的美貌女子时,第一时间便从她毫未掩饰的气息中知道了她是雪狐一族的妖修。

  吓得我是三魂七魄好似都升了天般,不要命的开始刨洞,想要逃离这个当初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固若金汤的地方,而她只是在一旁看着傻傻的我哈哈大笑。

  这是我的本能,就好像刚开始我没有学会收敛气息时,萍儿是如何对我垂涎欲滴,天天将我抱在怀里亲吻抚摸,吓得我是好长一段时间都以为自己刚化形就成了雪狐一族的储粮。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只要化形之后,妖物便可每日吸收月华来滋养自身以达到辟谷的效果,而那时候的萍儿姐,自然只是对我天生的喜爱,甚至将我当女儿看待,以至于接下来的五十年中一直对我悉心照料,可能我脸上的那一丝媚态,便是那个时候萍儿姐潜移默化给我的吧。

  毕竟萍儿姐是我到现在为止,见过最最最漂亮的女子,身段凹凸有致,连身为女子身的我后来在审美逐渐成熟之后,都是艳羡不已。

  一双好似桃花水波做的眸子,再配上未曾涂抹胭脂便鲜红似血的红唇,举手投足间的媚态更是不知道能悄然勾走多少男子的心。

  至于最开始她到底有没有想吃掉我,对化形后的我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回想起当初我一意孤行,非要和那个负心汉李轩远走高飞的事情。

  萍儿姐自然是反对我和这个男人离开天山的,说是哪怕我和其他妖族一起离开天山都可以,就是不能和这个人类男子离开天山。

  现在想来,一向柔声细语的萍儿姐那是第一次对我发火,第一次在我面前如此失态,甚至流下了那时候我还不知为何物,之后几年却一直未曾干涸过的,叫做泪水的东西。

  呵呵,那时候的我是何等的不知好歹,将这个世界上可能是唯一珍爱自己的妖伤的体无完肤。

  “你闭嘴!不要再说了!轩哥说了,他会娶我的!会给我幸福,不会娶除我之外的任何女子了,他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一只妖!你就是嫉妒,嫉妒我有一个爱我的人类,嫉妒他愿意为我付出一切,你不懂,你根本不懂!他会为我去采雪莲!会为我将雪莲洗干净,一口一口喂给我!甚至在我说自己是一只妖后他依旧义无反顾的爱我!选择我,还是愿意娶我为妻,他和你说的人类不一样!”

  而那时的我却完全忘了是谁在我刚化形之时教我行走、教我法术、给我弄我最爱的雪莲和红景天。

  也没想过她那么久的付出居然抵不过一个人类异性几天的关怀,现在想来真是可笑之极。

  我越想越为我那可怜的姐姐心痛,出神的我更是没有察觉到居然又有人到了门口。

  也许是房门外的人见大冬天居然都没关门有些奇怪,便咳嗽了一声,直到此时我才恍然发觉门口居然又来了人。

  我忘了上一次见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可能是三个月前,又或者是半年前?

  不,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老天又给了我一次迷途知返的机会!

  趁现在后面的事都还没有发生,我还有机会!对!我还有机会改变这一切!

  “胡盈雪,怎么回事!今天早上可是我和梓涵新婚的头一天,她都要给你敬茶了你还要如何!居然还敢不顾礼节不到场,你真当我不会收拾你了吗!就算你是···”

  没等李轩说完下面的话,赵梓涵就挽过她的手臂道:“轩哥哥,你就别说雪姐姐了,姐姐她肯定不是故意不到场的,毕竟她是那么的爱你,只可惜未能与你留下子嗣才可能心中不快的,我们来这儿不就是要为姐姐重新敬茶吗。”

  只见赵梓涵温软可人的抱着李轩的手撒着娇,言语间尽是对我的关切和对礼节的遵奉,更是突显出我下里巴人的特性,一点都不懂规矩。

  不得不说,新婚之夜过后,李轩和赵梓涵肉眼可见的精神焕发,两人皆是满面红光,行走间更是亲密无间,遥想起来很久以前自己也曾与李轩如此恩爱缠绵,彻夜纠缠后第二日甚至都还不愿起床,想必那时候的自己也是如此娇羞好看吧。

  呕!不行不行!不能想了,现在越想越想吐,只觉得以前的我是多么的“面目可憎”,好似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一样。

  我攥紧手中的玉瓶,尽量装出一幅笑脸微微屈膝施礼道:“是姐姐不好忘了时辰,昨夜辗转反侧实在难眠,一直未曾想出究竟该为妹妹和夫君的新婚送上什么礼物,接过早上一起来才发现误了时辰,刚刚婆婆已经来过了,是姐姐做的不好,还望夫君和妹妹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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