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哭我更难受了
“不好了!攻城了……”我与乔乔原力在城楼上跟大家守了一夜,看着远方灯火灭下才昏昏沉沉睡下。不想天亮前,一声大喊,再睁眼远方大队呐喊着朝这边攻来……
“打开城门,迎上去,在派人想办法去宁山找王爷!”若是等着只能眼睁睁让他们打开城门,又想到许灵,我便急忙奔去找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小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昨夜不是还看不起我吗!今天本官便让你们看看,老爷我的威风!”门紧锁着,里面传来县令得意扬扬的声音,以及许瑶压抑的痛苦声!
我使尽力气朝门撞去,门开了,许瑶被俩个小厮绑在椅子上,口中塞着粗布。脸被打得红肿着,许灵躺在地板上,唇角带血。
“哟……不怕死的!也好,就让你们三陪爷一起乐呵乐呵,然后再送给城外的西域兵,怕是能得一笔不小的银子!”县令无比激动的模样!
“原本他们不会攻城了!是你,是你通的消息?”我恨得牙痒痒,怎么就忘了将这怕死的县令看起来!
“是呀!其实我也不想如此,只是谁让上面要来查什么匪!哪里来的匪!其实啊,匪不过就是我吞钱的一个借口,所以自然就要再抢抢装装样子!”他捋着胡须乐个不停!
“原本我不打算做这么绝!可偏偏上官那蠢脑袋竟然开始怀疑我了,不得已我只能联合西域皇子御迟鎏将你们一网打尽!我们让人在宁山扮作匪徒引走他们,又再里应外合攻城!昨夜,城楼上那一出,确实把他们吓退了!还好,还好宁山那边的慕容瑞轩也被人困在峡谷中出不来了!”
胖县令一步步朝我逼来,那俩小厮守在了门口。许灵不知从哪拿出了几根银针朝县令扔出来,生生插进了县令的小腿,他立马痛苦的扑通一声跪到了我跟前……
紧跟着原力和乔乔赶到,绑好了县令。城中的军队不过挡了一阵子,激战之后城还是破了。西域军进了城,我们全都成了阶下囚,唯独不见慕容瑞萧…
“怎么不见慕容瑞轩?哦!我忘了,他应该早被我困在宁山了!”这御迟鎏也是个狂傲自大的家伙,坐在城头无比高傲…
“你便是昨夜那女子!听说昨晚那出戏是你演的?本王还差点当真了!可后来又听说,慕容瑞轩不近女色,更是对青梅竹马的许灵情有独钟,又怎会在许灵眼皮低下跟你如此亲密!假的东西总是有破绽的你说是吗?”他一眼认出了我捏着我的下巴恶狠狠瞪着我。
“其实,在本王看来,你这灵动可人的模样可比许灵好太多了!今后就跟了本王如何?”
‘噌……’“就你也敢打她主意!”突然不知从哪冒出三支长箭,朝他射来,若不是他身边的属下替他挡了那三箭,倒下的便是他了!
他看着眼前的人倒下,立马将我禁固到怀中,脖子被他禁固着喘不过气来。他笑笑环顾四周道“你若再不出来,我便让她消失!”
“瑞萧,别…别出来…他找不到你…你快逃…”我艰难的呼喊,就怕他出现。偏偏他还是将弓弩扔下了街道“我出来,若她少了一根头发,我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的!”慕容瑞萧声音冰冷。
“快逃……”御迟鎏很快发现了他藏身的地方,让几个小兵朝那边围了上去。禁固我的手也松了,我使尽力气朝他手臂咬了下去。他吃痛一挥手,我便从城楼上跌了下去…
“夭夭……”城头上的紫色身影随之跳了下来,他在上我在下,落地前他却用力旋转了身子。硬生生给我当了人肉垫子!
“瑞萧!你怎么这么傻!”我没受伤,他笑得开心。唇间带血,右肩处还有一支从他身后刺入的长機头。原本该是我受的,我慌乱无措的不停叫他,他有些抱歉的抬手拭去了我脸上的泪“别哭!你一哭,我更难受了!”
“你叫落夭夭?”御迟鎏也很快从城头下来了,到我跟前,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快救救他!求你了!找人救他!”慕容瑞萧疲惫的闭上了眼,我急着跪在他脚边求他救人。
“你……还愣着做什么!找人治啊!你起来,我受不起!”他突然变了个人,立马就找人医治慕容瑞萧。然后着急地一把抓过我的手就往他们营帐处走。
“额娘,我给你带了个人!”白色的帐内,干净整洁。中间隔了纱帘,帘子后面几个丫环整给上方贵妃榻上的女人捶着背!
“怎么你又看上这南僵姑娘了!你那后宫都快没落脚地了,还带呢!”女人隔着帘子打量我许久道。
“这次,孩儿不敢!”御迟鎏尴尬的看看我,挠头道。
“还有你不敢的!是哪家姑娘!”女人起身朝我而来。“她……”只是在帘子掀开那一刻,她整个人都惊住了,御迟鎏立马将屋内的人都带了出去。“你放心,我会救他的!”见我要跟上去,他友好地示意我安心。
“没猜错的话你叫落夭夭?”女人先是惊讶,然后是激动,含着热泪就朝我扑来。我不知所以的点头后退,我想了千百变,确定自己不认识她。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看看你。过来给我看看好吗?”我躲闪的样子似乎让她更难受了,眼泪不停往下落…
“我得去看瑞萧,他受伤了!他不见我会很急的!”看她哭我心里说不清楚的揪心。最后轻轻走到她跟前掏出帕子替擦了泪,然后求她让我离开。
“夭夭,我的夭夭你当真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的娘亲啊!”她越难受了,抱着我泣不成声。
“怎么会?落家除了我都没人在这世上了!”她如此难受不像假的。只是我却还是有些不愿相信。
“十多年前,东灵与西域交战,我与你爹爹都去了前线。不想这一走,便再也回不去了,这些年,我也曾让人偷偷到京都打听你的消息,可是去的人都不曾回来。我就知道你还活着!”她欣喜的摸着我的脸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