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墙上那幅醒目又显眼的人物画,画上的女子显然就是此刻带余欢等人进入房间的以筠琴师,只见画中的以筠身处一片竹林中,她一袭碧绿色的衣衫,一头秀发并无太多装饰,微风吹来,脸两侧的碎发随之而动,骨节分明的玉手轻轻地拂在琴上,虽然余欢等人实在欣赏这幅画,但此刻的他们都仿佛置身于画中一般。
“几位,请跟我到这边来。”以筠在余欢的眼前挥了挥手,这才致使余欢在震惊中清醒过来,清醒过来的余欢对以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后拍了拍一旁的简容和君衍。
“以筠姑娘,这画上的女子是你吧,画的真好,不知是谁画的,画的真是惟妙惟肖啊,不过我猜作画的人一定是位翩翩公子吧。”余欢看着画末尾处赫然题着的字——元辰年四月二十三日作,猜测道。
“我看也是,这一定是为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吧。”君衍看着画末尾处的题字表达出了自己的想法。
以筠在听到余欢和君衍的话后,有些好笑,心里想:那时个古灵精挂的丫头啊,“不错,画上的人的确是我,但为什么你们会认为这人是一位翩翩公子呢,姑娘不好吗?”
简容颇有些不太赞同余欢和君衍的想法,“公子吗,我看是位姑娘也未尝不可啊!”
以筠在听到简容的评价时有些吃惊,但还是面上不显。
“你们看这字迹强劲有力,分明就不是一个姑娘能写出来的。”余欢指着画末尾处的字迹。
简容听到余欢所言,很是信誓旦旦,“听你这话说难道女子就不能写出强劲有力的字了吗,你们看这字强劲中透露着一种柔弱之感,我敢打包票,这一定是位姑娘。”
余欢看着简容,“好,既然你那么有自信,我们就来打一个赌,看看是你赢还是我赢?”
“好啊,赌就赌,谁怕谁,赌约是什么?”简容用一副看败者的眼神看着余欢。
余欢看着简容一幅瞧不起人的样子就来气,但是素质良好的她并没有发作起来,只得心里想:不气不气,他简容肯定会输的啦,输了一定要他好看,哼!虽然说余欢心里这么想,但脸上还是笑容,甚至特别大气的装作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至于赌约吗,就有赢的人来定怎么样?”
“好的,你就等着输吧。”简容不屑的看了看余欢。
君衍看着眼前笑里藏刀的余欢,瞬间觉得余欢的笑容有些害怕是怎么一回事,摇了摇头心里安慰自己肯定是多想了,于是将目光放回到以筠身上,“那么请问以筠姑娘,画出这幅画的人到底是男子还是女子啊?”
余欢和简容听到君衍这么问,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屏住了呼吸,生怕错过答案。
以筠看着余欢简容和君衍,笑了笑,“是女子。”
“这怎么可能啊,我居然猜错了。”余欢看着以筠一幅不可思议的样子,心中想:玩了,这回糗大了,刚刚还那副不可一世样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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