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和我一开始的猜想一样,狼女之所以能够复活,便是阴差阳错的喝了万羽辰的血。”听到二人的谈话,千舞突然插话道。
“我?”万羽辰紧锁眉头,疑惑的指着仟魂说:“难不成我的血液就是他说的特殊血脉?”
一旁正闻着血味的仟魂听罢,将手中的水晶杯往桌上一放,抬头回道:“如你所想,不过你的血却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
“说的好像你见过很多血一样。”万羽辰不屑的回道,要是他知道仟魂的称号,恐怕就不敢这样说了。
“我的天呐,这是有多玄乎,居然连你都看不出来?”千舞恍然道:“难怪我第一次看见他就有些异样的感觉。”
“什么叫异样的感觉?我第一次看见你还有种特殊的感觉呢。”万羽辰不满的回道,只是他没有明说给他的是厌恶的感觉。
“哼!”千舞回想起当时他那呕吐的样子,顿时娇哼一声,“没想到你这个傻大个的身上竟然会有这么多谜团!”
“那你帮我恢复记忆啊,这样的话,所有的谜团不就迎刃而解了吗?”万羽辰趁机回道。
“滚!”千舞突然脸色一黑,“你当恢复记忆如同说话般简单?那是要耗费我大半功力的,我凭啥平白无故的帮你呢?”
“不是你说的我只要听话,你就帮我的吗?”万羽辰愁眉苦脸的说,“还有没有点诚信了?”
“别跟我提什么诚信,我从不吃这套。”千舞忽然阴冷的微笑着,说:“不过,如果你以后表现好的话,说不定我兴许一高兴就帮你恢复咯。”
“哼,空口说白话!”万羽辰没好气的道:“谁知道你到底有没有能力帮我恢复呢。”
“呵呵,你不信的话,现在就可以走了,我又没强迫你。”千舞朝门外指了指,媚笑道。
“好好好,我信你还不行吗?”万羽辰知道千舞性格多变,也不敢再作争论,要是把她惹毛了,估计这恢复记忆的唯一希望真就泡汤了。
“那你就老老实实的听话,你看看人家狼女多乖巧懂事,哪像你那么多的废话,你要多向她学习学习。”千舞嘴角勾起一抹甜笑,粉脸上满是戏谑之情。
“你!”万羽辰吃瘪,自知跟她拼嘴简直是以卵击石,于是转头朝仟魂问:“大哥,我这血到底怎么回事?还有你说的特殊血脉究竟是啥?”
“不知道!”仟魂的回答及其冷酷,然后他缓缓站起身,将水晶杯又拿回手上,径直朝屋外走去,“灵儿你跟我出来下。”
“莫名其妙!”看着两人神神秘秘的走出去后,万羽辰才愤愤不平的念叨着。
“万公子,喝口水消消气。”楚轻盈递上一杯茶水,万羽辰是她的救命恩人,狼女自然是对他满怀感激。
万羽辰接过杯子一饮而尽,摇头道:“我没生气,只是觉得他们鬼鬼祟祟,很明显是在故弄玄虚,我的血哪有那么厉害?还什么特殊血脉,扯犊子呢!”
万羽辰在屋内抱怨着,而千舞则是和仟魂走进了另外一个房间。
只见仟魂迈着细碎的貌似优雅的步子走到凳子前坐下,然后随手布了一道结界,说:“灵儿,那个小子不一般,你不但不能玩死他,反而要保护好他,等我回去研究研究,有了结果再通知你。”
“哟,我们堂堂的绝世血皇还有不知道的血?哥,你是在跟我开国际玩笑吧?”千舞调笑道。
“绝世血皇不过是虚名而已,从今往后就不要再提了。”仟魂皱眉叹道。
“切,除了你,谁还敢妄称血皇?”千舞坐于一旁,眉心微低,略带愁容道:“对了,特殊血脉是什么?”
“特殊血脉也叫上古血脉,那是只存在于远古鸿蒙中的上古玩意才能拥有的,即便是无妄大人恐怕也不知道。”
“反正我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既然是那么古董的东西,怎么一个普通人身上会有?”
“我也只是猜测,不敢妄自决断,就算他身上的不是特殊血脉,但他的血也确实很稀罕,我能感觉到这血比我身上的血还纯!”仟魂指了指手中的水晶杯说道。
“啥?”千舞惊呼一声,看了眼仟魂手中的水晶杯,蹙眉道:“难道他也是妖族?”
“不知道,等我回去和无妄大人研究研究,实在不行,只有等义父出来了再看吧。”仟魂缓缓摇头,有些无奈的说:“不过,在没弄清楚之前,你先保护好他,就算他不是妖族,但说不定将来还能为我所用!”
“不是吧?我留着他是拿来寻开心的,怎么反倒我成了保镖?”千舞撅起嘴,满是不高兴的道。
“别自欺欺人了,你留他还不是因为他像他吗?”仟魂拍了拍千舞的肩膀,郑重的说:“只要他不与我们为敌,我不反对你跟他有更深一步的发展。”
“滚犊子,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是对他有一点好感,但还不至于谈情说爱。”
“行了行了,我可是你亲哥,一起风风雨雨几千年了,我还不了解你么?”仟魂冷峻的脸上终是露出了一点笑容,“好了,我先回去了,你差不多也回去吧,其实你跟着他们也跟不出什么结果来,说句老实话,还真不如我的乌龟和半兽人管用。”
“去你的吧,尽扯些没用的,等我玩够了再回来。”
“....”
-------
翌日,晌午。
仙族花家。
入眼间便是一大桌的饭菜,比之昨天更为丰盛,而且人也多了俩,一个是仙族白家的家主白景明,一个则是他的孙子白观廷。
白景明跟花胜卓都是雷厉风行之人,昨天午饭过后,花胜卓当真给白景明传音,而白景明更是火急火燎的和白观廷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赶了过来。
当然,也不怪他们急,因为仙族就是这样,本来人丁稀少,可能有时候几百年甚至一千年也不见得能有一桩喜事,如今好不容易定个亲,两家家主自然高兴至极,甚至比那两个当事人还显得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