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可甜蜜日子并不长,宿冰夏家中送来了婚约的聘礼,当晚,宿冰夏裹着包裹,跟着那男子私奔了。
私奔的日子也不错,两人寻到一处偏僻不易被找到的村子,便定居下来,可惜天公不作美。
宿冰夏照着自己的姓给孩子起了名―——宿遇。
一年后,宿遇刚刚会说些牙语,宿冰夏靠着几亩地可维持温饱,有剩余的粮还可换些布料,春天需要犁地,种今年的粮,总有一两个男人主动帮宿冰夏干农活,风言风语便在这时传起,传多了,便也是真了,村里的男女都觉得宿冰夏不守妇道。
夜晚,村里静悄悄的,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左右看看,偷偷推开宿冰夏的门,扑向熟睡的宿冰夏。
宿冰夏猛的惊醒,身旁的孩子大哭起来,她拼命尖叫挣扎着,那男人一个巴掌狠掴来,打的宿冰夏头脑发晕:“臭娘们,别装了!”
宿冰夏没了力气,男人撕开她的衣物,猥琐的嘴啃咬着宿冰夏的脖颈……宿冰夏绝望的散着瞳孔,不知怎么度过今夜的。
后来这件事情不知怎得传开了。
“要不是她不自爱,每天骚里骚气,别人能跟她动手呢?”
“就是!”
村妇们纷纷指责宿冰夏不守妇道,男人眼中也多了一份鄙夷和猥亵,宿冰夏几乎不再出门,除了上地,就是回家。
宿冰夏不守妇道这事在村中来来去去,时隐时现地传了十四年,被孩子编入歌谣,天天在村里玩唱着。
更有胆子大的孩子朝宿冰夏门口不断地扔石子。
一天,孩子又唱着歌谣往宿冰夏门上扔石头,“砰”地一声,门从屋内打开,宿遇攥着拳,捡起一块石头朝孩子群扔去,不偏不倚,砸中了一个孩子的头,那孩子大哭着回去找妈妈。
不一会儿,一个较胖的黝黑妇女拉着捂头流血的孩子,扯着嗓子拍着宿冰夏的门:“快出来!你是怎么教你儿子的,我儿子被砸坏,你负责啊!”见屋内没动静,那妇女抱着孩子坐在地上扯着尖嗓大哭起来:“呜啊~看看啊,这狠毒的妇人教出的畜生,把我儿子打的头破血流啊~呜啊……”
围观的人渐渐多起来,一个矮小也黝黑的男人冲到那哭叫的女人前。
“死鬼啊,这恶妇的恶孩子欺负我们的儿子啊。”那妇女边哭边指着门道。
矮小的男人气冲冲的将门一脚踏开,扯着宿冰夏的头发,拉到门外狠狠扔再地上,那个哭喊的妇女扯起宿冰夏的头发,狠狠掴了几个耳光。
宿遇从床底冲出来,一脚踹向那妇女,矮小的男人一把揪起宿遇,几巴掌下去,宿遇两边的脸肿了,他憋着眼泪狠瞪着那男人。
“兔崽子,敢瞪我!”男人咆哮着要上拳,宿冰夏嚎哭着拉住那男人的手臂,黝黑的胖妇女抓住她的头发使劲往后扯,男人一把推开宿冰夏,又狠狠朝宿遇扇巴掌。
妇女则和宿冰夏揪打着
宿遇眼冒金星,逐渐失去了意识,那男人一看不对劲,连忙将领子松开,指着宿遇道:“小子,没人教育你,我来教育你。”说罢便拉着老婆带着孩子迅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