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着他方才的语气道,“这还不简单?那独孤玄渊,要的是什么?”
“不就是媚骨?可这与独孤玄渊有什么关系?”
唯有这,我颇是自信的一笑,“可不是这样的哦~现在可不能确定,独孤玄渊要的,是不是媚骨。”
“可是···”
我示意他先不要着急,问道,“施施平日里告诉过你,关于她的往事么?”
与我意料中的一样,他摇头道,“这个却是没有,施施从不肯告诉我们这些。”
听到他不知道,我立刻高兴几分,骄傲道,“嘿嘿,那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方便告诉你了,你只管相信我的判断可好?”
他大抵也晓得,这是施禾的私事,也不多问什么,神情却有了一些落寞,“我自是相信槐姑娘的,只是····”
他与白间一样,转头看像我身后的阴沉二人组,随月生与独孤幽。
额··嗯。
“那个···我说他们两人听我的,你信么?”
我如此说了后,烟青卫又要转头去看他们两个人的表情以作确认,可打击也知道,这两个人中,随月生腹黑,独孤幽三无,无不论如何都不能是能用表情应答的人。
而烟青卫得到的回答也果然是——两个眼光迷离的表情。
啊!败给他们了···
终于,在我用妖言术威胁随月生后,他才不情愿的说道,“槐十三不同意,我绝对不会对施禾下手的。”
好了,问题解决了一个,我看像独孤幽。
这货算计起来比我只强不弱,除非有拿的出手的筹码否则····
“烟公子只管相信槐姑娘就好。我独孤幽身为幽南城独孤家长子,可为槐姑娘做担保,况且,独孤玄渊为我独孤家管家,也可保证独孤玄渊不会于八月十五日来烟雨楼捣乱。”
音落,独孤幽担心烟青卫不信,又开口问道,“如果烟公子不信,我可···”
“不,不用来。”
烟青卫起身舒了口气,“独孤公子既然说到这个份上,我在做阻拦,就显得不识抬举了。”
我见他抬脚往外走,立刻惊喜的追了上去,他却又止住步子,回头来说,“另,我希望三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不可伤施禾性命。”
我当下立刻拍着胸,“放心吧,放心吧!我和施施关系也很好呢!”
烟青卫定定看我一眼,“嗯。”
他一点也没有隐藏眸子里的嫉妒,转而看向前面继续走,“这说书人名为须弦,听父亲说,约莫十几年前,须弦流浪到我们烟雨楼,说自己会弹几首曲子,我父亲才收留他做了琴师,也就是三四年前,他把媚骨的事情告诉我父亲的时候,我父亲就让他干脆去说书,却不想,他说书比弹琴厉害多了,没多久,便在我们楼里成了生意。施禾也常常去听。”
我问,“那他说的都是什么故事?”
烟青卫思索了一下,“这,我也不太知道,好似什么都有,从四五千年前的神话故事,再到江湖恩怨。”
“有没有,关于十八年前,一个叫做施悦人的故事?”
我这么问,就好像让烟青卫想到了什么,他站定看着我说,“你也知道施悦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