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姐原本是神皇对战神,魂牵梦绕、日思夜想、求而不得、患得患失、犹豫不决、踌躇不前,却又始终不敢表明心意……等等这许多甜蜜、暗喜、酸涩、复杂……之类的感情凝结,最终形成的一抹执念所化。她是纯神念所化,并没有任何实体。”骆洛在确定没人能听到他们三人的谈话后,这才看着唐婉心说道。
“艹!这个小王八犊子居然敢信口开河的胡咧咧,说什么老娘是别人暗恋的执念所化!呼呼……气死老娘了!呼呼……岂有此理!真是叔叔能忍婶婶也忍不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唐婉心想要骂人了!她这次是真心火大的不行!实在忍不住要腹诽了!你说说这还有天理吗?咱好不容易能接受自己是块石头了,现在居然有人来告诉她:你其实是别人单相思意淫的产物!你说这落差谁受得住!
“呀!遭了!这龟儿子刚刚说什么,自己是那‘神皇’对‘战神’那什么什么的执念所化。该不会是这神皇和战神俩人是同性,然后因为没有勇气打破世俗和常规,所以才爱在心底口难开吧!”唐婉心越想越心糟,气的直拍xiong口给自己顺气。突然她意识到,咦~?这不对啊!我的块石头啊!我的本体就在我心口里待着呢!才不是什么破执念所化呢!哼!都把自己气糊涂了╯^╰
“……”唐瑜听到这个爆炸性消息,也是震惊的无以复加。突然不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了,说骆洛是胡说八道吧!自己又潜意识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噢!这到不是说他认为骆洛说的是对的。只是因为他知道,千年前唐婉心是神识外出游历,而并非是实体,如果被人误认为是什么执念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们不相信?二姐姐的这副样貌就是照着战神化形的,还有二姐姐之所以姓唐,也是因为跟的是神皇的姓。而且神皇一直把二姐姐当做是,他与战神的女儿来养的。”骆洛见两人听了他的话后,神色异常怪异,却又都不言语,不知到底怎么回事,于是继续爆料。
“……”唐婉心伸出双手,不停的摸着自己的脸。她现在何止是火大,简直就是极度特别火大了!呼呼……气死老娘了!MMP老娘天生就长这副样貌,到哪都是这副样貌。就算有不一样的,那也是因为所处环境的不同,空气和仙灵气之间的区别,从而产生了低配和顶配的差异。但这怎么就能空口白牙的,诬赖咱是照着别人的样貌来化形的呢?你这和说咱是照着别人的脸,来整容的有何区别?
“抱歉,打扰一下,我想先问下,神皇和战神这两人分别是哪两位呀?”唐瑜被炸的四分五裂的意识稍稍回笼后,就赶紧追问骆洛嘴里的这俩关键人物分别是哪两人。虽然就算骆洛说了这两人名字,他也不一定知道、认识这两人,但是多收集一点相关消息总是好的。
“嗯?”骆洛有些吃惊了,居然有人不认识神皇和战神?这货到底是从哪个山旮旯里蹦出来的土包子啊!
“怎么那两人很不好说吗?”唐婉心现在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误打误撞,猜到真相了。不然干啥要这么为难的说不出口?
“这到不是,只是想象不到,你们居然不认识神皇和战神?”骆洛一言难尽的说道。
“我们出身边陲小地,从未出过远门,这还是第一次外出游历,所以很多人事上的认知,都特别浅薄。”唐瑜解释着原因。
“陌玉怎么照顾的人?二姐姐怎么流落到边陲小地去了?”骆洛听了这话,第一反应是有些气愤的,明明陌玉当日答应会好好照顾二姐姐,这就是他兑现的承诺吗?
“千年前她受重伤之后,我们得到东极帝尊的通知,然后专程去那里把她接回去的。”对于这些事,唐瑜不愿详细多说,于是就春秋笔法一带而过。
“接回去?对了,一直没问,你们是她什么人?”骆洛此时也不急的说其他了,他因为在千百年后苏醒,睁眼看到的就是生机勃勃的唐婉心,而激荡不已的心稍稍冷静几分。
“我们是她的族人。”唐瑜坚定的说道,千百年前,因为他们不在,让唐婉心被人欺负了,但以后都将不会了。
“族人?”这次轮到骆洛懵逼了,这年头‘执念’也有种族了吗?突然觉得这千百年世界变化的有点快!
“嗯!族人!可以为她遮风挡雨、保驾护航的族人!”唐瑜表明着自己的身份,他要告诉这位知道千百年前发生了何事的人,唐婉心有依靠、有后盾,不是任人可欺的小可怜。
“你到是快点说,那神皇和战神到底是谁啊!”唐婉心见骆洛一直顾左右而言他,有些等不及了。
“神皇是可以号令全神界的中极之皇,他叫唐煜朝。战神是守卫神界的第一高手,她叫苏婉君。二姐姐,你再好好想想,就一点都没想起他们来吗?”骆洛不信邪的,总想让唐婉心通过他的解说,恢复以前的记忆,他以为这两人会让唐婉心觉得刻骨铭心的,却万万没想到,然并卵。
“真心一点都想不起来!”唐婉心耸肩、双手摊开的表达自己的无辜。
“她神识受损很严重,我们这次外出最主要的,就是想给她寻找修复神识的功法的。”唐瑜在一旁替唐婉心解释道。
“哦!也是,当日二姐姐是险些魂飞魄散了。”骆洛想起当时的悲惨,觉得现在还能见到唐婉心活蹦乱跳的站在自己面前,就应该谢天谢地了,不能苛求太多。
“你知道当日是谁打的婉心?”唐瑜早想问这个问题了。
“这我却是没有亲眼目睹到,当时我赶过去的时候,二姐姐的乌龟壳套装被击得粉碎,她人也神志不清的躺在地上没人管。不过我虽没亲眼目睹到事情的前因后果,但当时目睹了整个事件的人有告诉我们这些后来的,到底发生了何事。”骆洛突然之间又陷入了当时的回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