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便是夭夭涅槃重生的一个劫数吧。
不管怎样,总归是因祸得福了。
妖界公主重伤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三界。
东海
听到夭夭受伤的消息后,南宫易欲要冲到妖界去找她。东海龙王得知后大怒,便将他控在了龙宫里。
“父王,你放我出去,让我去找她。”既然龙王已经得知了自己的目的,南宫易便也不在藏着掖着了。直截了当的说要去找夭夭。
“你是疯了吗,现在神妖两界水火不容,你去不是送死吗。”龙王恨铁不成钢的眼前这个最受宠爱的小儿子。
“父王,自我在天宫看到她的第一眼起,便深深的爱上了她。如今她重病在身,我却是躲在龙宫里,又怎么配站在她身边。”南宫易几乎是祈求的说到。
“神妖殊途,你们本来就没有可能。你还是不要误入歧途的好。”龙王满是失望的说。
“不,她不是妖,她是神,她是神帝之女。”南宫易似乎是不肯接受事实。
“她自小在妖界长大,身上都是妖的气息,哪里还有半分神的气息,你莫要在自欺欺人了。”龙王接着他的话说到。“你便在这里好好想想吧,想想你这一走,会带来多大的麻烦。”说罢,龙王拂袖离去,毫不留情。
龙王走后,南宫易陷入了沉思。至于想什么,自是无从知晓了。不过倒是一连几日都没有了动静,也没有吵着要去妖界了。
夭夭涅槃重生的消息一传出来,三界便是炸了锅一般。
听到这个消息的南宫易自然也是极其兴奋的。虽说被困在这里不能出去,但并不代表他就不能帮到她,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善良的人,自然也是有自己的势力的,他派人去给她送去了凰丹,凰丹是凤凰一族独有的丹药,有保人起死回生的效果。而他之所以有凰丹,这其中也是有一段往事的。
一次偶然,南宫易遇到了凤凰一族的丹药师,应龙。应龙因为脾气古怪。得罪了好多人,因着出去采集野生的纯天然的药材,一时防备不当,这才遭人暗害,凑巧被南宫易遇上。
那几日,东海一带有些不同寻常,有了一丝微弱的魔族的气息,南宫易便前去查看。却不想看到了这样一幕。
只见一群黑衣人围着一个老人,老人虽是两鬓斑白,但眼神中却是充满了刚毅,毫不畏惧,毫不退缩。为首的那个黑衣人率先出了一掌,老人轻松挡下,紧接着又是一掌,老人依旧挡下,随着几个黑衣人的攻击,老人逐渐体力不支,一个不防,便是生生的挨了一掌,吐出一口鲜血,脸上却仍旧是不服输的态度。
黑衣人的掌风越来越快,越来越密,且步步狠毒,招招致命。老人应接不暇,终是受了重伤。
此刻,南宫易方才出手,凤凰属性为火,而作为东海太子的他,属性却是为水,水火本就不容,因此,南宫易刚出手就伤了一个黑衣人。
“这里既然是东海的地盘,便容不得你们在这里撒野。”南宫易表面上是一副温文尔雅的书生样子,说出的话却是冰冷无比,让人不敢反驳,仿佛有一种君临天下的压迫感,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黑衣人见情况不妙,一个转身便化作一团黑雾消失了。
后来,应龙为了答谢南宫易这才将凰丹送给了南宫易。
南宫易将凰丹交给心腹,直到心腹离开,他的心也仍旧是悬着的。
另一边的妖界却是安静异常,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南宫易的属下萧祁悄悄潜到了夭夭所在的千羽阁。刚进来,就看到冲天大火,这是隶属于神界的赤焰火,萧祁自然是知晓的。接着便是一个黑色身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一块玉佩却是突然出现在了萧祁的视线中。
他双眼眯了眯,这是太子无痕的贴身玉佩,看来是有人想要陷害他了,不过,这一切都与他没有关系,听到外面开始有了动静,他直接将凰丹喂到了夭夭嘴里,然后消失在了黑夜中。他知道这赤焰火对于妖界的人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自然也就没有理会。
凰丹很轻松的就进入了夭夭的体内,没有人看到夭夭的身体有了一些变化。
夜慕辰没有灭了火,一时着急,便是忘了夭夭是凤凰的事情,一心想要救她,便是不管不顾的冲进了大火里。可是进去的那一刹那却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眼前的夭夭身体慢慢漂浮起来,浑身散发着金色的光芒,似乎是有一股浑厚的灵力被封印上了,这会儿那股灵力也是开始蠢蠢欲动。
忽然,伴随着一声嘶鸣,夭夭化作一只凤凰,腾空而起。火光愈来愈大,凤凰一只翅膀一晃,夜慕辰便是稳稳的落在了凤凰的背上。
凤凰腾空而起,羽毛变得鲜亮起来,体积也变大了。
涅槃重生,夜慕辰瞪大了眼睛。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是稳稳的落到了地上。
当萧祁把这一切讲给南宫易时,他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果然是他看中的人,这种时候不但没有出事,反而是给了神界响亮的一巴掌。
再回到妖界说起
见到平安无事的夭夭,众人也是放下心来。
突然屋内什么地方亮了一下,夭夭捏了一个决,那东西便落到了夭夭的手上。
玉佩,看着手里的玉佩,夭夭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明明在战场上他还是那么自责,那么难过。她也能看得出来,他的表情是真的,可是这贴身玉佩在这里,她却是开始怀疑了。
看到玉佩,众人皆是皱了皱眉。太子的贴身玉佩为何会在此处,千羽阁又为何会突然燃起赤焰火。结果自然是……火是太子无痕放的,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做,结果就不得而知了。
夭夭想到在水晶球里看到的女人。是因为那个女人么,他爱上了那个女人,所以为了以绝后患才要除掉自己?想到这里,她皱了皱眉。原来这一切竟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年少时的话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玩笑。只有自己傻,不仅信了,还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