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诓我呢?宝座是天帝历经多少万年才修炼到至高无上的法器?就算你抢到手也无法驱策。
是,我是想升维到化天欲境;但不靠谱的事情我绝不去做,除非你告诉我实情。”
蟒妖沉吟了一下痴笑道:“白郎,你知我爱你敬你想与你不离不弃;特别想与你长相厮守。
若是升维到上界,也只有你配与我同甘共苦并肩作战;这么优秀的伴侣我又怎忍心丢下你?
而今得到师傅秘密指引说,若能拿到天帝宝座就能获得飞升成仙的机会。
你想,这样极端机密的事情我谁都不能说;论能力实力也只有你才配与我共同分享。”
见圣僧蹙眉不语,蟒妖不由得心里起急:“如何?我连机密都告诉你了,给个确切答复。”
蟒妖边与圣僧传音入密,边拼命加快手上速度步步紧逼。
圣僧赶紧征求龙儿意见怎么办?实在是自己已经维持不住伪装爱蟒妖的形象了。
二人高频交流了几个方向都不得要领,毕竟谁都没有破界升仙的经验;即便灵魂记忆内也没有。
本界已知成功跨出苍天界的只有蟒妖师傅,其他的成仙者都是假象只能升到仙界内。
经过激烈的短兵相接圣僧二人清醒地认识到,虽没用拼命杀招但对方实力已远远超出预判。
二人中当属蟒妖最震惊,圣僧的表现彻底刷新过去印象;以为他依然停留在自保为主的阶段。
佛尘与青莲剑对抗时出现了无法指挥的严重失控现象,自己指挥起来生涩卡顿力不从心。
反观青莲剑灵动顺畅,反击时像顺手而为般自然;白衣法力竟如无边无际的海洋般浩瀚无垠。
若与他真的拼命,恐怕自己是否能像以前那样次次都凭技巧赢得胜利?
而自己发挥到极致的杀招,被白衣像刚苏醒的猛兽似的轻易化解;两人已不在同一层次啦?
越打下去越心惊,拂尘又已经被青莲剑削得光秃秃了;对方也没像以前那样设置保护罩。
蟒妖扔掉拂尘光杆思忖着再拿哪个法器继续斗,若就这样撤走太没面子,可若继续斗下去会?
对圣僧的秉性蟒妖最清楚,对方油盐不进无情无爱无家人后代;七情六欲根本无法腐蚀围困。
看来,只能另辟蹊径使用其它手段让他钦服自己,依赖自己才行。
想到此她用妖娆动听的声音道:“白郎,自那日分离后,我一直想解开咱俩之间的误会。
师傅说过,若能与同甘共苦的伴侣同进共退一起成长;必然会破茧而出升至化天欲境。
但遍寻苍天界内所有能交流的生灵,到如今也只有你能与我匹配;其他人一无是处。”
国师听师傅如此说话,不由得悲从中来恸哭起来:“师傅,你先说的是与我不离不弃呀?
怎么又变成了那个白衣傻蛋?他那里配得上您?既不能陪伴又没有助力,只是长得好看些。”
“你给我住口,蠢货!看看你现在半死不活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仙风道骨的神韵呢?
教你练习全新法术,几年间连基本功都没掌握。我早想找人替代你,现在终于要如愿以偿了。”
蟒妖转头对圣僧妩媚地笑道:“白郎,只要咱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必然能共同升入化天欲境。”
圣僧撇了撇嘴:“这媚术级别太低,想接受你的魅惑都抑制不住地恶心想吐;你太虚伪啦。
还是你们同类之间能相互包容,你继续选他吧;我不喜欢插入别人家里当肉夹馍。”
龙儿内心感觉好混乱:蟒妖与爷爷?蟒妖与黑蟒?调情?真情还是假意?
蟒妖见媚术失败也不想打下去,停下来道:“白衣,既然你不肯真心对我;那咱们后会有期。”
话落,蟒妖已经洒下一阵腥风将国师蟒躯卷走;东天门外紧锣密鼓的对抗瞬间就已烟消云散。
神识节点上密切关注师尊动向的众位伴生神们,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本来的死对头现在是?
师尊与蟒妖的战斗表面看并不激烈,直到看见东天门上一缕缕透射出的光;门板上已百孔千疮。
这时东天门裂开个缝隙,伸出一只手来拉扯圣僧的衣袖;圣僧与龙儿一闪而入。
“仙圣,龙太子,天帝尊主邀请二位一叙;他已在凌虚殿内等候。”有守门天将上前来见礼。
“请,前面带路。”圣僧微微点头道。
一行人绕过凌霄宝殿转到后殿天帝的专用客厅;龙儿因为是第一次到访内心有些小激动。
仙雾皑皑中天帝与圣僧对施一礼;龙儿只觉扑面而来的压力陡增,幸亏仙魔二魂能抗住重压。
“咦?呵呵此子非同凡响啊?适才蒙仙圣出手赶跑那下界蟒妖,道启这里再次致以深深感谢。”
圣僧假装没看见天帝的小动作,反问天帝道:“蟒妖说的可都是真的?”
“你指得是界压被你抬高了多少?还是问苍天界的界压有没有对她施压?”
“我俩在天庭外的谈话就算你没听见,守门将军也应该禀报你了;你那宝座真的通往化天欲境?”
“你可知我这宝座如何得来?谁能驱使得动?”天帝气定神闲地问,看来不讲就过不了这关?
“贫僧愿意洗耳恭听,请讲。”
“那是父神主刚陨落,几位叔神主开始争霸苍天界管控权的时候;我能力低微无法参与其中。
独自一人在灵河畔散步时听到灵草丛里发出呼救声;等寻找到才发现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女婴。
她身上包裹着胎盘还没脱离,一看就是刚刚出生的人芽芽;我心一软将其捡回来细心呵护抚养。
以为她会像所有神祇一样需要许久才能完全成熟,不想她竟在几个月的时间里就长得亭亭玉立。
她就是天母,我现在的老婆;宝座是她将胎盘炼化修出来的法器,里面蕴含了超级能量。
对我,她从不说自己的来历也不分辨是友是敌;为防止她给苍天界带来混乱,我只能收归己有。
叔神主被魔化后遭受昊天惩罚,她却异军突起帮我夺得苍天界的治理权;真是我的贤内助啊。
论起来,没有她就没有我现在的地位权势;而能镇压苍天界气运的也只有那个宝座。
于是我每日理政时都要将宝座摆在最显眼的地方,昭告普天之下唯我独尊。”
说到这里,天帝面色泛起霞光;虽然自己实权是靠老婆的能力得来,但治理天下自己最棒。
说了半天,宝座是人家自己的法器呀?凭实力得到的权利,谁敢不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