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知道那些败类想要劫走安,你们为什么不上去帮忙!”
一个面色威严的中年战士厉声对被捆着两个战士说道。
两个战士颓败地低着头,安然的顽强超出他们的想象。手中各种各样的小手段也差点闪花了他们的眼。
他们第一次知道叛巫的攻击居然那么弱,又那么强。
只是直接将想要抓捕她的战士削成两段的过程,他们根本没看清楚,也没看明白。
而且还是拦腰切的那种,整整齐齐的两段,切口光滑平整。
他们以为自己看错了,又仔细搜寻了一遍,依旧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并且行凶本人可能还处于昏迷阶段。
那人就凭空变成两段了。
好像就是眨眼间的事,快的不可思议。
事情发生后,两人惊的都不敢上前。恍惚间好像看到一道诡异的无形的光线,在那狂暴地飞舞着。实际上等两人凝神细看的时候,又像是什么都没有。
惊恐,又毛骨悚然的感觉充斥在两人心底。他们觉得自己随时能被无形的武器,切成两半。所以在拖回桑玥之后,便再也没有胆量靠近安然。
“我们?”一个战士紧紧抓住一把骨刀,眼中神色闪烁不定。
“我们啥?”
“我们还过去吗?”战士不自主地将声音挑高,说完又跟吓着似的,小声道:“我是说我们去不去带走安!她有些不对劲。”
另一个战士沉默不语,紧紧攥住的拳头暴露他的紧张。但是白天安然帮助他们修改帐篷支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那会他跟很多族人一样,希望对方能够留在他们部落。所以他才在桑玥被挟持的时候无动于衷,甚至在安然被攻击的时候没有出手。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安然对他们产生留下的想法。
但是面对昏迷不醒的安然,他有些退缩了。一个人不明不白的死亡,总让人觉得惊悚。
未知总是最可怕的。
但是在想起长老交代好好保护安然,所以——
他们还是得去!
“我们再去一次,兴许她的那种诡异的武器已经用完了。”
“好!”
两人不自觉地踮着脚尖,向安然走去。
就在和准备拉住安然的时候,他浑身鲜血直冒。红色的血液就像被捏紧的水管一样,喷射而出。撒了安然一脸。
“和你怎么样?”另一个战士慌张地拉着同伴的手,同时躲避瘟疫似的逃离安然身边。
“立刻回去禀报。”和艰难地张开嘴,瞬间血液不要钱的从嘴角溢出。
“好!!!”
就在两人带着桑玥离开的下一刻,四周就像一个被人用光剑比斗后的战斗现场一样,凌乱不堪,又神秘诡异。
听了两个年青轻战士形容的诡异发展,戈无思索片刻,严肃道:“叫部落所有人开始行动,营地搬离这里二十里。”
然后瞥了眼跪在地上的两人一眼,“你们跟我过去一趟。”
而就在这时,帐篷的顶被什么东西东西无声地割开了。纯木头做成的顶,在被神秘东西瞬间割开之后,整个就跟滑轮一样,开始做斜向下加速运动。
长老迅速切断两人身上的藤蔓,将两人猛地推出去。
“跑!!!”一声凄厉的大吼,瞬间传遍整个营地。
一时间部落尖叫声不断,所有人都匆匆忙忙地从帐篷里跑出来,也有人从营地其他地方跑出来,有人甚至在大吼之女立刻爬上平时用来运输物品的战兽。有人跪在地上祈求兽神的时候,突然脖子鲜血喷射,死了。有人慌不择路,跑向光线频发地区,被瞬间切割成大大小小的块状……
危机就这样毫无预兆地降临了。
“所有人抛弃手中的东西,立刻爬上战兽。跑!!!快跑啊!!!”
声音一出所有人立刻就像通电的电子,开始做有规律的运动。
然而事情的发生并不以个人的愿望为前提。
更加迅猛的无形风暴开始了。走在最后的战兽直接被切割成大块的肉团,连同坐在战兽身上的人都无一幸免。
有人忍不住回头看了一样,却发现原本还在说话的亲朋好友,现在已经天人两隔。
这一刻,所有人的心都像是装上的一个蹦床,心脏跳动的幅度一次比一次强烈,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战兽也跟知道什么一样,庞大的身体闷声往前跑。地面被震的一晃一晃的,好像随时能塌了。
而安然昏迷不醒的地方因为无形风暴过多,出现了一个小型的黑洞,安然掉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