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时间匆匆,转眼秦家要找的东西也找齐了,满打满算四十天。
今天是秦家交东西的日子。
‘舞乐长安’
包房里秦苏宴和司珑琪对象坐在一起,桌上摆着司珑琪需要的东西,血石铁石还有天山雪莲。
“其弟,我有一事一直很困惑,不知道可不可以问。”
“什么事,你问吧。”
“你这天山雪莲能入药我知道,但是这血石和铁石怎么入药啊?”秦苏宴抓抓头发。
“铁石可血石都属于矿物质,可以补充矿物质。”司珑琪说谎不打草稿的。
秦苏宴似懂非懂,被司珑琪含糊过去:“对了你们这里有没有能打造这个铁石的地方,我想打造把兵器。”
“这个矿石是及其坚硬的,一般地火和锤子炼不成。”
司珑琪想到了她的两只,毕方和赤绯,不知道它俩可不可以,塔里有锤子的兵器,到时候她试试,“好吧,你这些东西先放这里,药练好了我到时候通知你。”
秦苏宴点点头告退。
司珑琪将东西全部放进空间,将雪莲种好,浇上泉水,看上去是没有这么焉了,然后从塔里翻找,将塔翻了个底朝天,居然找到了炼器械的东西。
将炉子还有打铁用的砧子,铁锤,磨刀石,只是没有风箱,不过她用不着风箱,赤绯可以调节火大小。
打铁需要时间较长,等回去再炼。
司珑琪出空间,回到家里,小花就跑来了:“小姐小姐,那个小男孩动了!”
司珑琪马上回到房间,男孩还躺在床上,只是眉头紧皱,像是梦见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她马上上前安抚好男孩,然后又拿出一颗灵药丸放进他嘴里,男孩才平静下来。
司珑琪抱着那还轻轻哼着鲁冰花,男孩渐渐陷入沉睡。
这几天男孩都有要醒的迹象,司珑琪除了打铁造兵器就守在他身边,就在司珑琪快睡着的时候,床铺里传出一声轻哼,司珑琪马上起身,站在男孩身边,仔细注视他。
男孩慢慢睁开眼睛,眼神迷惘没有聚焦,等看清司珑琪的时候抖了一下,他以为又是拿他做试验的。
“不用怕,你安全了,是我们救了你。”司珑琪轻轻抚摸着男孩的额头。
似是感受到了昏迷的时候一样的温暖,男孩眼泪留下,喉咙里还发不出声音,司珑琪将水倒给他抿了两口,他才缓缓出声:“姐姐,我好害怕啊,那个女人骗我,把我放在台子上用刀划开我肚子,呜呜呜呜。”
司珑琪心疼的摸摸他的脑袋,她早就用药膏将肚子上的伤疤抹平,但是抹不平他心里的伤疤:“没事了,没事了。”
等男孩哭完,司珑琪才问他:“你父母呢?”
男孩又想哭,但是眼泪已经流干:“我没有父母,在我印象中就一直跟一个爷爷乞讨,去年爷爷死了,就只有我一个人了,后来被人骗她们...她们说能找到我父母,我就跟着她们走了,然后...然后就...”
司珑琪点点头,大概知道了,原来舒彤骗的基本上都是些无父无母的孤儿,或者是只有爷爷奶奶在身边的留守儿童难怪这么多孩子失踪却没多少人报官,三四十个小孩,被父母接走的就五六个,剩下的都被安置在梵音阁了。
“你有没有什么难受的地方?”
男孩摇摇头。
司珑琪安抚好男孩,等男孩睡着后才出了房间。
天还没亮就在厨房里炖了一锅药膳,“昆吾寒月,将房间里的小朋友带出来吃饭了。”
小孩和小孩应该好说话一点。
司珑琪和小花将饭菜摆好,两人将男孩带了出来,躺了这么久,腿有些萎缩了,但是司珑琪将她养得很好,“小月月去将苦悔大师和无涯师父请出来吧。”
司珑琪有意将寒月拜在苦悔大师门下,所以这段时间让寒月多接触接触他们。
人都到齐了,几人品尝着饭菜:“恩~今天这个菜很好吃诶,还带点药香”,无涯咂咂舌。
苦悔大师盯了他一眼:“食不言寝不语。”
桌上安安静静,直到吃完饭。
“我叫寒月,你叫什么名字呀。”寒月和男孩坐在一起聊天,寒月拉着男孩的手。
男孩虽然害羞,但是也没有甩开寒月的手,毕竟这么可爱的女孩子谁忍心啊。
“我...我没有名字,他们都叫我臭要饭的。”男孩说完头低下。
“那你让主子给你取个名字吧,我的名字也是主子取的呢。”
“真的可以吗?”男孩目光灼灼地望向司珑琪。
司珑琪看着他,也不想让他失望:“你以后叫岚风吧,山间的风,自由和煦。”
‘自由和煦吗?’男孩喃喃自语。
“还不谢谢主子,岚风。”寒月五六岁确是个人精。
男孩反应过来:“谢谢主子赐名。”
司珑琪笑笑:“我不是你的主子,你愿意的话可以先跟着苦悔大师,他有办法治你。”
岚风惶恐到:“您不要我吗?”泪水又要滑落,被司珑琪制止。
“别哭呀,我的意思是你先跟着苦悔大师治病,等你好了,如果你还愿意跟随我的话也可以的。”
岚风才止住泪水:“您说的是真的吗?”
司珑琪点点头,寒月附和到:“真的真的,主子从来不骗人的。”
他才破涕为笑,“那我愿意先去治病。”
“行,正好你和寒月能有个伴。”司珑琪也和苦悔大师说过想将寒月拜给他,苦悔大师也同意,就是无涯不同意一个几岁的小孩做他师妹,被苦悔大师一锤打听话了。
司珑琪紧赶慢赶终于在苦悔大师走之前,将剩下的铁石和血石打造了两把匕首,本来是打算做把剑给寒月的,不过因为多了一个岚风,一把剑就变成了两把匕首,壳子没时间做了,就用木头随便造了两个壳子套上。
通体乌黑的匕首,握把上还镶嵌了一颗血红的宝石,低调又奢华,就是这个壳子嘛,就是个壳子,司珑琪将两把匕首递给两人,“上面我刻了你们的字,不会搞混的,你俩要好好听大师的话,要乖乖的啊,等你们以后来找我。”司珑琪不舍的摸摸两小只的头。
昆吾在一边看着,司珑琪推推他“不和妹妹说再见吗?”
昆吾摇摇头:“不用,以后就能见了。”
寒月也被影响:“恩,哥哥我会想你的。”
马车渐渐走远,昆吾才低下头,擦擦眼泪。
孩子始终还是孩子,面对离别怎么会不伤感,司珑琪摸摸昆吾的头:“行了,你们分开是为了越来越好,毕竟人生总得分别,以后会更好的,你将武功练到更好,这样就不用面对生离死别了。”司珑琪从怀里掏出一本武功秘法,是塔里的,她看了很适合他,昆吾双手接过:“谢谢主子,我一定会练得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