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两个人
回到竹林,小花已经按照司珑琪的要求将肉切碎,腌制好了。
司珑琪正打算鞣制饼胚时陈瑾不知从哪钻了出来,司珑琪差点给他一枪,看清是他是才没把枪掏出来,“你来干嘛?”司珑琪没好气的说,“今天是圆月节,众人都和亲人团聚吃圆饼,我见你一个人就来给你送点圆饼吃。”说完就从怀里拿出两张装好的饼,“你不去和你亲人过节你来给我送饼?”人这么好的吗?陈瑾摸摸耳垂,“其实我也没有亲人可以一起吃饼,”司珑琪白了他一眼,想蹭饼就直说,“行吧,你既然来了就给我把这饼胚揉好,等下我做月饼给你吃。”陈瑾就手洗净,按照司珑琪的说法将饼胚揉好,远在百米开外的树上,陈瑾的属下看见自己主子正在像个二十四孝好丈夫一样,揉饼,擀饼,烙饼,下巴差点惊掉,又不敢和其他人说,他只能默默承担这个天大的密码。
说是司珑琪制作,她基本上就只是说说怎么制作,其余全是小花和陈瑾做的,两人吃着辛苦制作的月饼感叹,“哇,小姐,你这月饼也太好吃了吧,咸咸的甜甜的,我还没吃过这种味道呢!”陈瑾也点头,司珑琪傲娇的表示,“那当然,你也不看是谁出的主意,这就叫鲜肉月饼,要是把鲜肉换成腌制一年的火腿风味更加!”两人都疑惑,火腿是什么,“火腿就是猪的后腿用咸盐腌制,悬挂风干,年份越久风味更好哦。”
吃完月饼,陈瑾准备离开,司珑琪打包了几个月饼给他,让他留着吃,陈瑾小心翼翼的将月饼装好,和她们道别,如果不是有事他可能真的不想离开。
陈瑾和属下在回去的路上,属下总是有意无意的望向装着月饼的包里,陈瑾将包捂严实后和他拉开了距离,属下内心流浪泪,‘闻了这么久的香味都吃不到一口,简直太折磨人了,听说过两天有家’舞乐长安’开业,虽然是青楼,但是里面有住宿和吃饭,里面的菜品他听都没听过,过两天就去那里吃!’
‘舞乐长安’开业时,楼顶在歌舞升平,因为前期传单铺垫来了很多人,一楼外层专供吃饭和欣赏歌舞,里层还有包间,二楼外层就是住宿,里层就是玩乐的地方,最显著的就是门口张贴了一张告示,上面写着客人规范:第一,不得在本店恶意闹事,否则将会被永久拉入黑名单,永远不准进入此店。第二,客人进店请穿着规范,不得强迫店员。众人都嘲笑,这不就是个青楼吗,什么强迫店员啊,等到进入店内,坐进店里才感受到这里不仅仅是青楼这么简单,既可以吃饭也可以住宿,还可以玩乐,简直就是天堂,而且饭菜还好吃得不行,全是他们没见过没听过的,这个‘长安烤鸭’简直一绝,外皮烤地焦焦脆脆的,里面的鸭肉嫩嫩的,用饼皮包上酱和葱丝加上清脆的黄瓜丝是说不出的好吃,店里的每一样都好吃,吃完出去的人又叫上自己的亲朋好友排队都要等着吃,店里的小二都快忙不过了,都是楼上的姑娘们也一起跟着忙。
花万楼看着这空前盛况,再次由衷感叹她跟对了人,眼睛泛着泪光,“主子,您真厉害!”司珑琪也就笑笑,“以后会更好。”花万楼坚定的相信她,司珑琪将手枪拿给花万楼,“等学院的人来收生我会去,万一店里有人闹事解决不了你就拿这个先吓吓,不要往身上打。”司珑琪教了一下花万楼怎么使用手枪,她意料之外的学得很快,花万楼知道,这个东西不能轻易拿出来,要不然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司珑琪出来闲逛,碰上一个长得肥头大耳的人正在让自己手下打一个小孩,小孩手里紧紧攥着个包子,司珑琪眼看孩子都快被踹出血了,忍受不了上前阻止,将小孩拉起来护在身后,“你们几个武者打一个小孩还是人吗?”那个男的一看有人拦着自己,顿时就更加上生气,上前:“你算什么东西,我教训个乞丐关你什么事!”指着司珑琪的鼻子就骂了起来,司珑琪顺手掰断了他的手指,疼得他哇哇乱叫,让手下打死她,几人上前就围住司珑琪,出手一个比一个狠辣,直至面门和心脏,都被司珑琪的太极拳法以柔克刚地弹回他们身上,几人不过是武徒,司珑琪打的轻轻松松,没一会地上就横七竖八的躺了不少人,见状,那胖子让他等着,就让手下将他拉着走了。
司珑琪才走到小孩面前,给了小孩一些钱让他不要去偷东西了,转头刚准备走,就被小孩拉住了衣角:“哥哥,你能教我你刚刚的那个武功吗?”司珑琪转过生,看见被拉着的衣角,男孩马上放开,衣角就留下了黑黑的印记,司珑琪没在意,蹲下身,平视男孩,“你父母呢?”男孩怯懦的眼神闪着一点泪光,“爹娘不在了,就我和妹妹了。”原来他手里的包子是给他妹妹的,“那你带我去看看你的妹妹好嘛?”司珑琪摸了摸男孩的头,男孩小心翼翼的点点头,带着司珑琪去到他们住的地方。
一间破庙,男孩将司珑琪带进去,男孩叫了声“桑桑”一个带着婴儿肥的小女孩从神像地下钻了出来,扑向男孩“哥哥。”甜甜的一身,男孩将妹妹养得很好身上虽然有点脏但是人是白白胖胖的,自己却瘦得营养不良,脸颊凹陷,男孩将手里的包子拿给女孩,女孩拿着正准备吃,被司珑琪制止,“你们和我走吧,我教你们功夫。”
就这样又捡了两个人回来,小花看着洗完澡换上新衣服狼吞虎咽吃着饭的两人,陷入沉思,小姐总是能捡到人,她为什么就捡不到呢?她连小猫小狗都捡不到。
见司珑琪进来,男孩马上放下了碗筷,女孩见状也放下了碗筷,男孩就望着司珑琪,原来她是姐姐,不是哥哥,心里对她的崇拜更甚,“望着我干嘛,我脸上有菜?”男孩才修红着脸颊低头吃饭,“你们叫什么名字啊,几岁了。”两人吃完饭,小花将饭碗收走,司珑琪才坐在他们面前询问,“我叫桑桑!”桑桑对这个给他们饭菜的漂亮姐姐很有好感,司珑琪摸摸她的头,“好的,桑桑,姐姐知道了。”桑桑也享受着司珑琪的抚摸,像一只撒娇的小狗狗,男孩望着司珑琪,眼神变得坚定,“我叫周义,她叫周桑,我今年八岁了,她五岁,我们的父母两年前就被仇家杀了,是他们拼命将我们护送出来的,”说道这里男孩的声音有些哽咽,眼泪也倔强的没有流下来,司珑琪又摸摸周义的头,两年前一个六岁一个三岁究竟是怎么生存下来的呀,“我知道了,你们以后跟着我习武,我会交你们的。”周义拉着周桑跪下,司珑琪想将两人扶起来,被周义挡开,“您以后就是我们的主子,您就了我们的命以后我们俩会为您当牛做马,如有违背此誓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周桑也跟着哥哥说“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对天立誓。
司珑琪看得出来周义想为他父母保仇的决心,“行,你们以后改个名吧。”得以重生,得以新名,周义让司珑琪从新给他们赐名,“周义你以后就叫昆吾,桑桑你以后就叫寒月。”传说昆吾刀切玉如割泥,毒匕寒月刃见血封喉,希望他俩能如名字一般坚不可摧,削铁如泥,自此司珑琪身边的左膀右臂算是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