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上官易一身紫色官袍,纹样多圆形,圆周饰联珠作边饰,圆心饰鸟或兽纹,圆外的空间饰四向放射的宝相纹。
乌发轻挽玉簪束成,戴着官帽,其冠顶均用红宝石,饰有东珠一颗,上衔镂花珊瑚。
再往下看,丞相虽然已是四十有几的年龄,头发乌黑无白丝,浓眉英气逼人,眼眸细长,脸廓棱角分明,身材修长,脊背挺直,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浩浩中不失文雅秀气,有道是:“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浑厚的嗓音不卑不亢地回道:“臣一心为朝廷,从无二心,皇后是臣的女儿,臣知晓她的品格,必不会做出有违天理的事情,这二事冤枉,还请陛下明察。”
上官婉端的是与丞相一样的的姿态,可谓是虎父无犬女,“臣妾一家忠心耿耿,效忠朝廷,绝无二心,此事定是奸恶之人的胡言乱语,故意中伤家父。另外,臣妾身为一国之母,自是知晓巫蛊毒术不可再宫中使用的禁令,作为后宫表率,臣妾定是谨遵规矩,不碰这些腌臜物什一丝一毫。”
上官婉顿了一会儿,“再说了,陛下是臣妾的君,更是天下的君,臣妾也不会丧心病狂至此,诅咒自己的夫君。最后,臣妾想问问陛下,这两件事可有确凿的证据?”
秦问天眼神威严,直视上官婉,“此等大事,不会无的放矢,要证据是吗,刑部尚书林宇听命,朕命你带人前往丞相府搜查丞相通敌叛国的证据,并控制住丞相府家眷及仆从,不许放任何一人出府。另,德春,你派手下的人去皇后宫中仔细搜查,切勿漏过任何一个角落,可明白?”
刑部尚书林宇和太监总管派的何侍卫齐齐行李回话曰:“是,陛下。”接着出了殿门就带着人气势汹汹地办起事来。
上官婉看着这些狗腿子的动作,一点都不着急,也不嫌无聊,因为,在找“证据”之时还有一个小小的事情。
秦问天又出声找起麻烦来:“朕前些日子出宫微服私巡偶遇一老人家告御状,状告之人便是皇后身边一等宫女兰心的家人,朕听闻老人家的诉状实在怒不可遏,还请皇后给朕一个解释,来人,传徐老太。”
两个侍卫搀扶着一个年过八旬的老太上殿,老太一见上首的皇帝,瑟缩着身子,哆哆嗦嗦地跪下行礼,“草民徐氏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徐氏,你有何冤屈,尽管说来,朕会为你做主。”秦问天故作为民着想的样子。
徐氏听闻,哭哭啼啼起来,沙哑着声音,说道:“皇上,您可要为草民做主啊,一个月前,草民的儿子在街上看见小霸王明目张胆欺压一介弱女子,想要强占那女子,草民的儿子不忍姑娘被玷污,便上前制止,小霸王不满,就当街指示手下的人将草民的儿子活活给打折了一条腿,还莫名地欠了三十两白银,三十两啊我们只是普普通通的人家,一天起早贪黑都挣不来一两银子,可是我们不得不不想办法还债,当时,草民以为事情最坏也就如此了,可小霸王派遣一名手下引着草民的儿子去小霸王哥哥大霸王的赌坊,诓骗他赌博可以快点挣到钱,很快就能还债还能让家人过上好日子,草民的儿子就学会了赌博,天天不着家,赌博是个天大的害人的玩意儿,那东西一旦沾染上可就戒不掉了,草民的儿子越欠越多,足足有三千两,小霸王就带着打手前来收账,我们哪里来的钱,他们看上了我的孙女,就把她带走了,好好的一个黄花大闺女受尽了侮辱,身上没一块好肉,就这么没了。草民的儿子在得知小霸王抓了孙女的事就愤怒地找小霸王的麻烦,可这一去,回来的时候都没气了,他是活活被打死的啊。我可怜的儿子,孙女啊,都离开人世了,留下我这么一个老婆子可怎么办啊,我不活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