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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前世(中)

快穿之娘娘驾临 两只珑 2485 2024-07-10 18:16

  “不,我上官家是冤枉的,求你,不要”

  废后上官婉的傀儡身体还在尽力表演,整个人悲泣不已,肝肠寸断。责问着秦问天。

  “你承诺过自己是你唯一的皇后,最爱的妻子,以往只要我皱一下眉头,你必是细究到底,百般怜惜呵护,问天,你是怎么了,你看看我啊,我是你的妻子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任凭上官婉如何悲悲戚戚,哀求,秦问天都漠视不见,冷清至极,眼前这绝美的女子仿佛不是以往自己珍之重之的爱妻。

  美色与权力,男人的选择只会是一个,特别这个男人是皇帝,一国之主,只要有人威胁到自己的地位,斩,是唯一的选择,即使这个决定会让这世界多很多的孤魂野鬼。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君王的路本就是如此,一将功成万骨枯,没有一个帝王手上是干净的,王,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大殿上有丞相带出来的学生,可是这些学生虽然有丞相的举荐,皇上表面上给了他们官职,但都是一些有名无实的官职,没有多大的权力。

  有忘恩负义的,看着丞相落难幸灾乐祸,但更多的是敢于向皇上反抗的。

  “陛下,臣有话要说。”

  丞相的得意弟子路明站出来。

  “哦,说说看。”

  秦问天连称呼都省了,丞相的得意弟子又如何,现在还不是只是一个小小的文官。

  “丞相大人为了朝廷兢兢业业,从未出过差错,百姓无不称赞,丞相为何要舍弃自己生长的国家投靠敌人,这怕是说不过去。”

  “谁知道那蛮子给了丞相什么天大的好处,财帛动人心,丞相想必也不能免俗吧。”

  和丞相不对头的老匹夫出声。

  “此言差矣,丞相什么都不缺,怎会为了一点钱财就投敌叛国,温将军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路子明对着温将军呛声,之所以路明敢与温将军对着干,是因为路子明家的祖母有一柄先帝赐予的尚方宝剑和一块免死金牌。

  那是先帝赐予祖夫的,祖父是先帝的太傅,教导先帝,在一次围猎中又以身挡剑,牺牲自己救下了先帝,对于先帝有救命之恩,先帝感念祖父的恩情,赐予祖母尚方宝剑和免死金牌。

  就算皇上要治罪,也得掂量掂量免死金牌的力量。

  “你......路子明,你放肆。”

  老匹夫气急,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不过受过丞相的教导,也敢跟自己呛声。

  “放肆又如何,你颠倒是非黑白,给丞相大人泼脏水,我又岂能容你。”

  路子明愤愤然。

  “够了,成何体统,金銮殿不是你们吵架的地方,都给朕闭嘴,上官易,这旨你接是不接。”

  “罪臣上官易接旨。”

  上官易满身颓然,听到满门抄斩,白发纵生,似是瞬间老了三十岁,但身体依旧挺直,脊梁骨不能弯,这是身为上官家主的骄傲,老祖宗传下来的家训,若是自己弯下了脊梁骨,九泉之下,该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丞相大人。”

  路明惊呼。

  “爹?”

  傀儡上官婉不可置信,自己的爹爹就这么应下莫须有的罪名。明明这都是假的,上官家一百多口人啊,就这么扣上通敌叛国的罪名。

  上官易僵直的眼神落在上官婉的身上,满目绝望。

  “婉儿,你该清楚的。”

  再看看路明,很欣慰,自己的弟子正直勇敢,但还是太过年轻,即使有尚方宝剑和免死金牌也不能如此放肆,更何况这是金銮殿,皇帝心思狭隘。

  “子明,老师在此谢过你,我对你很骄傲。”

  路子明垂下头来,丞相以自己为骄傲,但这话,不应该是在这种场合说出来,路子明攥起拳头,深感没有权势的无力。

  丞相上官易不仅是两朝元老,还握有大权,在朝堂很是有话语权;丞相夫人赵氏赵瑾善良贤淑,每月十五就开棚施粥,在民间的声誉极好。

  其嫡长子上官靖文采斐然,政途顺畅。

  其嫡次子上官云貌如潘安却武功高强,年纪轻轻已是大将军,可惜在一年前战死沙场,如是还在世,不知是多少京城女子心中的大英雄......

  上官家能人辈出,文武皆有涉猎,权柄滔天,皇帝自是怕功高盖主,皇帝乃一国之主,卧侧之榻,岂容他人鼾睡,上官家这是犯了功高盖主的大忌,皇帝必是欲除之而后快。

  大殿上的傀儡上官婉瞳孔剧缩,心跳骤然加快,仿佛是想明白了的样子,颓然地跌在地上,没有了身为皇后该有的从容高贵。

  底下的臣子看着皇后的样子,默默想着:上官婉可是丞相家精心培养的女子,聪颖过人,只是爱情使人盲目,总会使人抱有可笑的念头,为所爱之人开脱,事实摆在面前,不承认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但是他们一定想不到皇后根本不爱皇上,只是如木偶师手里的布娃娃一般任人摆布,演着不想演的戏罢了。

  上官家屹立多年,权高位重,更是将他秦问天捧上至尊之位,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承认自己是靠了妻子的娘家才有如今的辉煌,对皇上来说,这是耻辱,只有铲除这个耻辱才会心安,丞相一家是逃不掉了,可惜啊,太可惜了。

  有些大臣却在为自己的命运担忧,丞相这样一个庞然大物,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被皇帝斩断了手脚,拉下马来,那么自己的势力又被皇上察觉了多少,什么时候皇上的剑会指向自己。

  走狗死,狡兔烹,这世间多得是过河拆桥,就算丞相为秦问天的上位付出良多,还把自己唯一的嫡女许配给现任皇上,可皇上还不是说废就废,上官家说抄家就抄家,那么多口人,该市要把刑场染红了。

  “哈哈哈,秦问天,是我上官婉瞎了眼,招来你这个祸害,我悔了,我诅咒你往后日日夜夜辗转难眠,怨气缠身,无后无嗣,后生沉浸在苦痛之中,永世不得超生”。

  傀儡上官婉后悔莫及,咒骂着,可是这又有什么用,识海里的上官婉不明白,到底是谁,要这样对自己,让自己的身体演这么一出戏,为什么是自己,有什么目的,为了毁灭上官家?为什么这样大费周章,想不通,琢磨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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