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倾和司情之间,只隔了五个拳头大小的距离。
她们离得很近,近到宫倾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司情x.i.n.g感的锁骨。
由于司情刚沐浴不久,她的头发还有些微湿,几珠水滴从发尖低落到脖颈上,顺着她的肌肤缓缓下滑。
司情眼眸微眯,举手投足尽显慵懒。
“爱卿是要黑棋,还是白棋。”
宫倾收回眸光,转而看向桌上的棋盘。
“白。”
宫倾话落,司情一手执棋,最先将棋子落在了棋盘上。
司情下好后,宫倾也紧随其后。
“陛下自从大病痊愈后,似乎与以前大不相同了。”
“嗯?朕与从前,有何不同。”
“哪里都不同。”
“比如?”
“比如,陛下的心,情。”
“爱卿想表达什么?”
“陛下觉得是什么,便是什么。”
“哦?”
司情挑眉,并未接话,手中的棋子随之而落。
二人只不过短短几句话的时间,那原本空旷的棋盘已经落下了很多的棋子。
棋盘上,黑子与白子厮杀激烈,可司情和宫倾二人,却淡然如风。
“朕听闻,爱卿上知天命,下知地理,爱卿可否算算,这盘棋,是你输,还是我赢。”
司情一子落下,瞬间,棋盘上一大片白棋被打的七零八落。
她凑近宫倾,眼眸中尽是张狂。
宫倾执起一子,轻轻的落在棋盘上,眨眼间,原本占尽上风的黑棋被白棋吞掉了大半。
“陛下若是想知结局,走下去,不就知道了?”
“若是万事都先知其果,那么就会失去太多兴趣了。”
“陛下,难道不是这样想的么?”
“爱卿……果然很懂朕。”
“可朕总觉得爱卿这下棋的方法,真假难分,虚实难测,实在是……万分危险啊。”
司情话落,一子已经落下,棋盘上已经拥有了很多棋子,多到已经占据了棋盘的三分之二。
如今二人每落一子,都是叫人惊心动魄。
若是有一个执迷于棋局之人见到二人此刻的棋盘,怕是会兴奋到无法自拔。
宫倾闻此,神情微变,他转过头,直视着司情的眼。
一颗晶莹剔透的白子在他的指尖,他俯身,一下子靠近司情。
鲜红的唇,在司情的耳侧,宫倾微微垂眸。
“陛下说臣如此,那陛下呢?”
“这副身子里,装着的,最好是真正的陛下。”
“不然,臣,可是会很难办的。”
宫倾说完,便退开。
“咔哒”,白子顺着宫倾的指尖落下。
瞬间将黑子逼入绝境,司情淡淡的撇了一眼棋局,不慌不忙的从棋堆里取出一子。
“爱卿,真的……是很对朕的胃口。”
她没有着急将黑棋落下,而是用另一只手,撩起宫倾的一缕秀发。
如丝绸柔滑的发丝,被司情一圈一圈的缠绕在手指上。
她的眼神一下子变的深邃起来,看着宫倾的眸光,也就变了味道。
像是一种极具占有的眼神,带着难以察觉的危险和……刺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