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孟知府对此知情知底,他见了心中一阵好笑。
心说这俩小子心眼贼多呀!
那孟知府望着自己的两个都头笑道:“你们要多加小心,万万不可粗心大意,这比武比输了可丢人现眼呀!
你们俩要是比输了的话,那一世英名也就赴之流水了。”
“府台大人放心吧,你说我们连俩个小孩子都赢不了的话,那我们还是捕快班头么?
我说知府大人,你也太小看我们俩了吧。”
孟知府听了点了点头。
“非是本府小看你们,你们要想战胜人家,那就得拿出真本事来。
你们两个人如果粗心大意的话,我相信丢人的一定是你们俩。
嗯,拿出你们的看家本事来吧!
本府那就看个热闹儿吧。
希望你们俩可千万不要为本府丢人现眼就行了。
你们俩要是真让人家给揍了的话,那我这脸上也没有光呀!”
“知府大人,你就瞧好儿吧。
象你说的那种事儿,我是不可能发生的。”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那你们谁先来呢?
依我看,你们谁身上痒痒了谁先过来,过来了我给你们舒舒皮,那样你们心眼儿里也就痛快了。”
那张雄本就是个急脾气,听了段无极的话冷笑道:“小兄弟,你别着急,说句实话,有你哭的时侯。
你想跟我们俩舒舒皮?
我看我们俩跟你舒舒皮还差不多。
你信你就等着瞧吧,一会儿我就把你打发舒服了。
就让哥哥我陪你走一趟拳脚如何?
这双方都不容易受重伤,你看如何呢?
我说兄弟,你哪里皮痒痒呢,干脆你就提前告诉我吧。
我敢保证,一会儿我就跟你整舒服了。”
“行呀!小弟也知道刀枪无眼,咱们就比一比这拳脚功夫吧。
我说哥哥,咱们哥儿俩就别瞎逗嘴儿了,咱们还是见个真章儿吧。”
说着,段无极笑呵呵地迈步走到了院子当中去了,他找了个方位站定身形等着去了。
再看这张雄,收拾了一下衣褂笑呵呵地走到了院子里去了。
冲着段无极一抱拳。
“兄弟唉,哥哥我今天喝的有点儿多了,我这下手轻重的你可要担待一二呀。
你那里皮痒痒的话,你只管吱声儿,保准哥哥我把你照顾的舒舒服服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哥放心吧,小弟我经揍,你就是打个三拳踹个俩脚的也没事儿的,哥哥,你就朝我来吧。”
“嗯,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哥哥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这张雄猛地往前一窜,左拳挥出直捣段无极的面门,右手掌一个黑虎掏心就奔段无极的胸口部打来了。
同时脚下一个铁拐李拌子腿,向段无极的脚下扫来了。
旁边的铁牛见了倒吸了口冷气,心说这小子够厉害的,这要是自己的话,这一马三枪躲开躲不开还真不好说呢。
但见那段无极一个子燕斜飞躲过了这张雄的三招攻势去了,两个人插招换式就斗在了一处了。
两个人一伸手就是急碴儿的,只见那张雄人高马大力气足,拳中带着掌,舞的那呼呼挂风。
那段无极则利用自己瘦小的身形左躲右闪避其锋芒,一斗就斗到五十来回合。
段无极看看也差不多了,心说:吹了会子牛,也就这点儿能耐了,干脆我就不跟你玩了,咱们结束争斗吧。
这时,那张雄一个大鹏单展翅猛击段无极的胸部,另一手则一个鹰爪利把向段无极的右肩,同时脚下一个秋风扫落叶直扫段无极的双腿。
段无极一个早地拔葱腾空跃起,一只脚踢向张雄的左臂,另一脚蹬向那张雄的右手腕,只听得啪啪两声,再见那张雄的一个胳膊立刻就耷拉了下来,另一个手腕一抖发出了痛苦的一声惨叫了,同时脚下的那一条腿也踢空了。
段无极身子落地,脚尖一点跳出了圈外了。
段无极笑嘻嘻地冲着张雄一抱拳。
“哥哥,刚才承让了。”
只见那张雄一下子就痛苦地蹲在了地上了,豆大的汗珠立刻就滴哒了下来。
那段义见了喊道:“段无极,你小小年纪,没想到你下手竟如此的狠毒,咱们可说好了,以武会友,不许伤人,你倒好,你说你打伤了人了,你说该怎么办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柳大哥说话理太偏,谁说我伤人了呢?那张哥只是喝酒喝多了身体还适才蹲下体息的,你说是不是呀张哥?”
这张雄听了没吱声儿。
心道:你看我这象喝酒喝多了的样子吗?
哎呦喂,这可让我怎么办呢?”
那段义听了气得用手一指段无极。
“你、你、你小小年纪就能强词夺理。
哼,真是气死我了。
知府大人,你可得替我们做主呀!”
那孟知府见了问道:“无极呀,刚才本府的话你没听到么?
一开始本府就说了,这比武是以武会友,不许伤人,你看你把人伤的都站不起来了,你说怎么办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大人,我说没事儿就没事儿,不信我把他扶起来吧。”
说着,那段无极迈步走入场中,一只手捏向那张雄的手腕,另一只手轻轻地一拽张雄的另一支胳膊。
“张哥唉,快起来吧!
再这样可把兄弟我吓死了,你要是故意装熊的话,那可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只听那张雄大叫一声猛地站了起来了。再一活动胳膊腿,嘿,哪都没有事儿的。
这张雄冲着段无极嘿嘿一笑。
“我说兄弟,你说我刚才为什么那么痛苦不堪呢,怎么这会儿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了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刚才小弟不慎,双脚正好碰到哥哥胳膊与手碗处的麻筋了,你说咱们哥俩这么好,我哪能真踹你呢?你说是不是呢!”
那张雄听了嘿嘿一笑,刚才疼的他以为胳膀折了手脆断了呢,现在哪儿都没事儿。
这家伙可真会来事儿,冲着段无极一抱拳。
“多谢小英雄手下留情了,不然的话,我今天不就废了么?
不瞒小英雄说,我们一家老小全指着我一个人吃饭呢,我若一废了话,我们一家人都得饿死呀。这下子儿没事儿了。”
这小子擦了把头上的冷汗做在了椅子上不再吱再声儿了。
那段义见了心里这个气,心说:张雄哎,你个熊包,往日里你还自称是花拳太保呢,原来就两下子呀?
真他娘得丢人呀!有心自己下场比一场,可平常自己的这两下子还不如张雄呢,这,这过去不是更白给了么?
把这段义急得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了。
那孟知府看出来了,这孟知府问道:“段义呀,你是不是也不服气呀?不服气的话,你可以也比一场吗。”
这段义刚才见了段无极的拳脚功夫了,他觉得比拳脚的话,自己也占不了半点儿的便宜。
他就对段无极说:“无极兄弟呀,你的拳术高,确实是高,哥哥我自叹不如。
不如咱们比比兵器如何?哥哥我善使大宝剑,我那剑术还是可以的。咱们比一比剑术如何呢?”
这段无极一开始就学习炼的剑术,他对剑的喜好那是远超棍术之上的。
一听说比剑术,这段无极立刻说:“小弟也喜欢使用宝剑,只是这剑术还不十分精通而已,我愿意跟哥哥学上几招,哥哥可千万不要吝啬招数呀!”
那段义听了呵呵一笑。
“好说,好说,只要兄弟你愿意学的话,哥哥我会什么都可以教你什么的。”
说着两个人走到了院子当中,两个人站在院子当中向着对方一抱拳,然后各立口户都望着对方不肯轻易先出手。
最后,那段义实在等不及了,一个仙人路,一剑朝段无极扎来了。
段无极身形转动,举剑相还。
也别说,这段毅的剑术的确有其的独到之处,只见这把宝剑上下翻飞,舞的跟剑山一样,那是风雨不透,剑招连绵不断呀。
段无极舞动宝剑只是招架,一眨眼双方就斗到五十来个回合,段无极见这段义的剑法也不过如此罢了。
段无极剑法加急,刹那间,在段无极的身边就形成了一道剑墙了,这段义见了大吃一惊。
心道:完了,看来今天要败了,今天要败了,这人可就丢大发了,这该如何是好呢?
正在这时,那段无极剑着一收,刷的一步跳出了圈外去了。
段无极宝剑归匣,然后冲着段义一拱手。
“段兄,剑招果然惊奇,无极领教了,咱们就到此为止吧,哥哥,你看行不?”
那段义擦了把脸上的汗水,心里这个美呀,心说,反正今天我没有败,这面子上还过的去。
“嗯,即然兄弟你不愿意比了,那咱们就比到这儿吧。”
说着,这段义也将宝剑收了起来。
不过旁边在场的人都看的明白,刚才是那段无极给他留下面子了。
几个人来到桌前又喝了会儿茶水,那张雄与段义站起身来了。
两个人冲着这孟知府躬身施礼。
“大人,没什么事儿的话,那我们就告辞了。”
那孟知府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
没事儿就在家多休息几天吧,反正咱们府里也没什么事儿。”
那柳义与张雄然后笑呵呵地对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兄弟,你们歇着吧,明天吧,明天我们哥儿俩请你们吃一顿不可。”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连忙站起身来。
“多谢二位哥哥了,我们哥儿俩就是山区的俩穷孩子,有幸结识了知府大人,才认识了俩位哥哥,至于让哥哥们破费,我们于心何忍呢?”
那段义听了笑道:“兄弟,你们误会了,咱们又不去那酒楼吃喝,咱们就在我们家里,让你的嫂子为我们炒上几个菜,弄点小酒儿一喝不就行了么?”
那孟知府听了笑道:“即然是这样,那无极、铁牛你们明天就过去吧,多结识几个朋友没有什么坏处的。”
段无极与铁牛对望了一眼说:“如此的话,那明天我们哥儿俩就叨扰了。”
那张雄听了笑道:“好了,赶明天我来叫你们。”
说完,这哥儿俩一转身迈步走了出去。
孟知府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今天时侯也不早了,我看你们还是回房休息去吧。
你们住的地方我已经安排好了,就在咱们这衙门的西跨院儿里呢。
那个院子平时都是那张雄与段义居住,里边各种用具都全,还有副兵器架子呢,闷得慌了你们可以抄起里边的兵器炼炼。
来人,带二位小义士休息去吧。
哎,二位义士,这几天我要去那山东济南府找老王爷汇报一下工作,怎么也得个三五天才能回来的,等我回来了再给你们工钱与赏赐吧,这几天你们就在我这衙门里玩儿几天吧。
好在这衙门里吃的喝的都不缺,好了,你们休息去吧。”
俩个人冲着孟知府深施一礼,然后跟着衙役转身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