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人从正屋里走出来,迈步直奔养牛的院子走来了,只见段长生正打水饮牛呢。
段无极见了笑道:“哥,过几天让木匠师父做个大水槽子吧,那样饮起牛来多省事儿多了!”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嗯,二蛋,还是你这个办法好呀!咱们做大点儿,一次能放几十头牛喝水,那样可省事儿多了。”
“另外,告诉咱爹,等闲在闲在,在这院子里做一排木桩,然后档上木栏,咱们在这院子里养牛,光那牛棚里可站不下这么多头牛,咱们在这院子里再搭个牛棚,这样所有的牛就有地方盛了。”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个方法我也想到了。
哎,二蛋,这些马匹是花多少银子买来的呢?”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
“哥,这几匹马不是买来的,是我们俩从突厥人手里抢来的。”
“啊?那突厥人让你们抢么?”
段无极听了一笑:“哥,别听我铁牛哥瞎说了,这些马其实是突厥人送给我们的。
他们看我们走路辛苦,怕我们的马途中累坏了,才另外给了我们几匹马了。只是没要钱,白给我们的。”
段长生听了呵呵一笑。
“嗯,这还差不多,这突厥人好大方呀!
哎,无极、铁牛,你们先回屋子休息一会儿吧,你们赶了这一天的路了,毕竟挺累的了,这些牛马我们先来照管着它们吧。
你们明天不是还放牛去呢么。”
两个人听了一笑。
“那就多谢哥哥了,那我们先回屋里休息一会儿去吧。”
段无极冲着铁牛一摆手,两个人直奔自己的小屋子而去了。
回到屋里,段无极笑嘻嘻对铁牛说:“哥,可千万别在提咱这马是抢来的,省得亲人们为咱们担心了,就说是突厥人送我们的多好呢。
那些马匪跑过来,不就是给咱们送马匹与弓箭的么?
到现在我还挺感激他们的。”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嗯,也对。是这个理儿,唉,送马匹就送马匹呗,怎么连性命都送给咱们了呢。
他们可是真大方呀!”
“行了,行了。
别说了,说露了馅那就不好了。
咱们躺下先睡一会儿吧,明天咱们还去放牛呢。”
“嗯,好吧。”
时间不大,屋子里就传出了两个人的酣睡声了。
这些天,俩个人可都累极了,两个人躺下后,不一小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的早晨,两个人吃饱了早饭,轰着牛群牵着马匹就出发了。
临走前段无极还特意嘱咐自己的老爹说:“爹,我们还去去年放牛的那条河边放牛呀,送饭,你就往那里去找我们去吧。”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个事儿我知道了,你们就放心吧。唉,无极,把你的白马给我留下吧,中午我给你们送饭的时侯我好用呀。”
段无极听了又把白马栓进了牲口棚里去了,然后和铁牛轰着牛群直奔那条河边赶来了。
到了河的岸边,两个人一边放牛一边练习武艺,练武练累了,两个人又开始学习弓箭,直到段延庆骑着马送饭时,两个人才停了下来。
吃过饭后,段延庆将两个人的干粮放下,随后又放了一罐子米汤,然后骑着马就回去了。
两个人见段延庆走远了,立刻就又开始练习弓箭,一开始两个人站在几十丈开外练习射河岸边的大柳树,十几只箭射出去,拣回来再接着射。
两个人轮番练习,一开始那铁牛怎么也射不准,十箭又七八箭射空了,急得铁牛满头大汗。
段无极见了笑道:“哥,你着什急呀?射不准慢慢练习呗,时间长了还有咱们哥儿们还学不会的么!”
铁牛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继续练习。
直到太阳西坠之时,西个人才收了弓箭开始练习其他的武艺。
直到深夜时分,两个人才爬在牛群卧的两缝之间开始睡觉了。
二个人在这河的两边放牛一放就是一个多月,其间的辛苦那就不用说了。
这一个多月下来,两个人的射箭技术得到了极大的提高了,虽说不上百发百中,但射大树的话也八九不离十了。
这天,段延庆送完饭,他笑呵呵说:“无极呀,我看你们今天就回家去吧,我已经骑着马转了,咱们村子附近的青草已经长出来了。
你看这一个多月来把你们累的?回家以后你们好好地休息两天,我跟你哥哥替你们放个两三天的牛吧。”
两个孩子听了高兴坏了,他们终于又可以回家了,黄昏时分,俩个人轰着牛群回到了段家庄上了。
段延庆与段长生连忙过来帮忙打理牛群了。
段长生笑呵呵地说:“铁牛,你回家休息两天去吧。
无极呀,哥也给你放两天假,这两天牛群不用你管了,由哥哥来管理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你行吧?”
段长生听了一笑:“瞧你说的?哥哥我连个这活儿都做不了还行么?那我还是你哥吗?”
铁牛听了憨厚地一笑,立刻骑着马就回家去了。
段无极回到屋里,立刻躺在炕上沉沉地睡去了。
吃晚饭的时侯,柳菜花走过来叫他了,可怎么也叫不醒,段延庆见了一摆手。
“算了,别叫他了,赶明天他什么时侯醒了什么时侯再吃吧。
唉,你光说挣个钱,这容易吗?看把这孩子给累的。”
第二天日上三杆的时侯,段无极才从沉睡中醒了过来。
段无极回家吃了点儿东西,然后回到自己的小院子里开始练武艺了,练罢多时,段无极又开始在小院子里练习箭法。
直到听见了哞哞的牛叫,段无极才停了下来。
段无极在家休息了两天,然后又继续和铁牛整天介的放牛,每天介都是早出晚归,一放就又是两个多月,这两个多月里,牛群长得那是膘满肉肥的。
两个人的射箭技术也早已经练的射无虚发了,现在两个人多次从天空中射下小鸟儿来烧着吃。
这天,段家集的二爷爷段迎春找过来了。
“无极呀、铁牛,你看这牛群在你们家都住了四个来月了,你们也不说过去下,你三祖爷爷早想你们了。
今天晚上你们长短轰着牛群过去呀!”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二爷爷,我们知道了。哎,二爷爷,在这儿吃了晚饭咱们一块儿过去吧。”
段迎春听了想了想说:“行呀!咱看看你妈做了什么好吃的了吧。
根据你们家的条件,现在你们家的伙食肯定也赖不了。”
三个人来到段无极家,一股香味顿时就从厨房飘了出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爹,你看二爷爷过来了。”
段延庆见了赶紧给二叔端茶倒水,并端上了两盘点心上来了。
“二叔,你老怎么有空儿过来了呢?坐,赶紧坐吧。”
“嗨,你说这买牛都四个来月了,这俩小子也不说过去,光在你这儿遭消那哪行呢?你也不说把他们撵过去。”
段延庆听了哈哈一笑。
“二叔,俩孩子就是在家里吃口饭,这有什么遭消的呢?
再说了,现在咱们家里不是不缺吃的了么?”
“这哪行呢?
说好的一家住一阵的么,哪能长期地光在你家住着呢?那样也大不象话了吧。”
吃过了晚饭,段无极与铁牛只好跟着二爷爷轰着牛群去了段家集了。
两个人整天介轰着牛群在段家集进进出出,这天晌午,两个人正在山坡上放牛,突然有人高声喊道:“都躲开呀,马惊了,都躲开呀!小心被马踩着呀!”
段无极站在山坡上一看,只见一匹白马驮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小伙儿顺着官道往这边跑来了。
段无极对铁牛说:“不好,这人要是从马上摔下来非摔个半死不可,走,咱们下去把这匹马拦住吧。”
两个人迅速地跳到了下坡底下,分别站在了道路的两旁了。
那马从身边掠过之时,段无极手急眼快,一把抓住了马的笼头了,这马猛地一打立桩,立刻就停了下来。
铁牛见了猛地一扶那小伙的腰部,那小伙才没从马上摔下来。
等马停稳了,那小伙才从马上跳了下来。
段无极抬头一看,这小伙子也就十八九岁,他生的是面如官玉,大眼睛,浓眉毛,嘴上微微有点小黑胡儿。
这小伙浑身上下穿着一身白缎子衣服,足蹬牛皮战靴,一看就是一个贵族打拌。
那小伙儿冲着段无极与铁牛一拱手。
“多谢俩位刚才出手了,不然我这匹马不定跑哪去呢。
我这可是一匹宝马,奔跑速度急快呀。”
铁牛往这马的身上一看,只见那得胜勾鸟翅环上还挂着一条长枪。
铁牛见了笑呵呵地问:“我说这条枪是你的吗?
看样子你也象个练武的,这马怎么会惊了呢?”
那小伙听了苦笑道:“嗨,别提了,今天我本想进山打打猎,谁知从树林里一下子窜出了一只豹子,一下就抓伤了我的马屁股了,这匹马一下就惊了。
一会儿我的仆从们就追上来了。
他们的马跑得慢,他们得跑一阵子呢。”
铁牛听了笑道:“那只豹子捉往了么?”
“嗨,捉住什么呀?早他娘的跑了呢,说起来真气死我了。”
铁牛听了呵呵一笑。
“我看你这打猎的也就打打兔子什么的,别的野兽你是一只也打不了呀。”
那小伙一听眼眉就皱了起来。
“兄弟,你敢瞧不起我么?以前我也曾打死过二三只黄羊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看你这匹马也不怎么样,跑的并不怎么快呀,不信有时间咱们就比比,看看你的白马快,还是我的白马快吧。”
小伙一听哈哈大笑。
“比比就比比,难道我还会输了不成么?哎,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他叫铁牛,我叫段无极。瞧见没有,前边那个村子叫段家集,我们暂时就在那个村子住着呢。哎,这位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伙儿听了笑道:“我姓柴,单字一个“绍”字。”
“噢,柴大哥,那咱们什么时侯赛赛马呢?”
那小伙儿想了想说:“五天以后吧,五天以后我来找你们,你看如何呢?”
“好,咱们一言为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