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袖道:“还不确定,我派人骚扰了他们一下,现正在就地休整,估计是最快明天到达小镇。”
邓仙臣真诚地鞠个躬,“谢谢!”
萧红袖笑道:“客气啦!飞鹰堡这些年做了些人神共愤的事,一成江湖毒瘤,早就应该诛之。我们也算尽一份力!”
邓仙臣略作思量道:“既然知道了他们的所在,我就没必要等他们上门了。红袖妹妹,我就求你一件事?”
“何事?”
“唉!借我一匹马。”
“你单枪匹马去挑战他们,未免太……”
“实不相瞒,我门派的人都让我撒出去了,现在想集中起来也很难了,只有主动寻找战机。”邓仙臣打断萧红袖的话道。
“好吧,只不过不要再提借,我的就是你的,尽管用就是!我通知我的人,尽量配合你!”
“好!再次感谢!”
邓仙臣骑马回到客栈,留书一张在桌子上,“事情有变,来人聚集返山!”
便策马向北而去。
傍晚时分,光线渐暗,行人稀少,路边虫鸣逐渐响亮起来。
邓仙臣不敢大意,放开神思,扩大搜索范围。
前面忽然有打斗声,和追逐声,马蹄声,而且正朝自已这里逼近。
邓仙臣赶紧从怀中取出一把铁钉,拿在手中,将马带至路边。
至于为啥不用银针,那东西贵呀,而且容易受损,你想碰到骨头啥的不坏吗?影响下次使用。
铁钉便宜呀!更没标示性,到哪都能补充一些!取之便捷!
很快,三匹快马奔了过来,其中一人好像还负了伤,差点跌落马。
其中一人,忽见邓仙臣立在马上,静候路旁,立即开口道:“莫管闲事,后面飞鹰堡的人马上就道。”
邓仙臣当然知道这是在示警,同时也在区分敌我。
“谢谢了,后面的交给我!”邓仙臣朝着远去的背影道。
时间不长,追兵便出现在邓仙臣的视线里。
不多不少五匹马,急速奔来,邓仙臣忽将马向中间一带,手中的铁钉就被手腕一甩,迎面奔向人马。
两样高速的东西相向而行,短时间想要完全避让是不可能的。
首当其冲的那位,武功高强,反应敏捷,侥幸躲过铁钉,可他的坐骑,却不能幸运,连中几钉,铁钉入肉疼痛难忍,有的铁钉力道之大,还穿腿而过。
那马当腿一疼,向下一折,跪倒下去,收势不住身体,向前翻滚,马上之人自然就丟了出去。
其余几人,有当场中钉摔落马背的,也有被前马倒地绊倒的,人仰马翻的。
邓仙臣可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驱马上前,先补了几铁钉给正欲起身的人,又骑马围着他们转了个圈。
忽听一人道:“除了偷袭,就是埋伏,算什么英雄?”
邓仙臣笑道:“对你们?也不洒泡尿照自已的德行,你们来干吗的?送福利?叫什么名字?”
“老子沐风,十三鹰之……”
话没讲完,一道人影闪过,沐风握住自已的脖子,不肯放手,但也止不住血,慢慢地倒地而亡。
邓仙臣道:“我就是屠鸟的。也不在乎多杀几只小鸟!”
其余几人已经有两人从马上摔下来就死了,还有两人见状,吓的萎缩着身子,向远挪身子。
邓仙臣眼也不瞧他们一眼,重新上马,临行之前,头也不回随手甩出两根铁钉。
那两个正在庆幸躲过一劫的人,各中一钉,将生命定格。
邓仙臣扬马加鞭继续向北疾行。行至约有半个时辰,邓仙臣便感应到前方有不少人聚集,且呼吸有律,应该是习武之人!
邓仙臣便翻身下马,照马屁股上一巴掌,马儿吃疼,撒腿向前疾奔。
而他则隐身于夜色中,伺机而动。
忽听前方有人急呼。
“什么人?”
“马上没人!注意警戒!六爷还未回来,小心点。”
“虚惊一场!别大惊小怪,都放轻松,无主之马而矣!”
“……”
邓仙臣小心谨慎,很快逼近到营区附近。
“嗖!”“嗖!”
两枚铁钉破空而出,两人应声倒地,没有挣扎,也没有呼喊!
邓仙臣欺身上前,快速闪移,那短刃在手,又接连收割了几个人性命。
正欲再次向前,忽闻利器破空之声,邓仙臣双腿如扎根地上,身体急速后抑,数枚暗器擦过身体上部几分呼啸而过。
邓仙臣可没一味躲避,身体下沉的同时,手中的铁钉朝暗器来源方向疾射,报之回应。
“啊!”的一声,显然有人中招。
邓仙臣立马恢复正常姿态,朝发声处飞奔而去。
忽然是两枚暗器迎面而来,一前一后,分上下而至,邓仙臣身体如风摆柳,侧身摆向一旁,但是左胳膊仍被擦伤,血流不止。
邓仙臣速点伤口周围几处穴道,立即止住流血。
快速掏出仅有的几枚铁钉,回敬过去。
“啊!”“啊!”两声,有人应声倒地,接着一匹骏马驮着一人,向北狂奔而去。
邓仙臣情急之下,将怀中的一把银针,朝那人后背疾射而去。
忽听一声闷哼,那人便趴在马背之上,死死抱住马脖子,落荒而逃。
邓仙臣察觉到现场还有四五个人,只能任他逃命去了。
可惜的是剩下的人不足为虑,也许是丧失了斗志,纷纷缴械投降。
这时远处来的路上,又来了马蹄声声。
“哥哥莫慌!小妹来也!”有人哟喝道。
“小师叔!我们来了!”
邓仙臣一听,便知是萧红袖领人到了。自已门派的人也来了!
邓仙臣心道:“来的可是时侯,早来一步也走脱不了一个。”
营地上点燃火把,照的分外明亮。
萧红袖远远就下马,疾走过来,“哥哥没事吧!小妹来迟了。”
“没事!很遗憾,走脱了一个。”
萧红袖见其右胳膊有血,急忙走过来道:“还说没事,胳膊怎么回事?快包扎一下,小心感染!”
萧红袖不由分说,抓住邓仙臣的胳膊,仔细一看,利器划破衣服,同时擦伤皮肤,虽然血不直流了,但还向外渗。
萧红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接过旁边人递过来的剪子,将伤口处的衣服重新剪开,将瓷瓶中的药按在伤口上。然后从怀中取出贴身手袙,仔细地包扎好!
邓仙臣看着萧红袖细心地处理伤口,默不作声,心中不免有些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