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明白了邓仙臣的意思,便轻声对冯子扬道:“子扬,你还认的我,那可要乖,不然我可不理你了!”
“你真是李蝉!太好了!我就说你没事!我一定乖!听你的话!”
这时一个俊俏的小姑娘走进来,道:“冯子青见过樊伯,父亲,哥哥他,我拉不住呀!”
冯卫道:“不怪你,他们是子扬的同门师叔,快来相见!”
邓仙臣道:“罢了!不瞒诸位,我早就脱离了无相,就不敢以无相弟子自居,也就不是子扬的师叔,同门之谊还是有的!他的病是如何生的?多久啦?”
“你能治好我哥哥吗?若能治好我哥哥,我叫您师叔!”
邓仙臣笑道:“我可以一试!至于能能成功!我说不好,因为我还不知道他如何生的病?多久了啦!”
冯子青抢着说道:“我告诉你,距现在还没半个月吧!那一天哥哥听闻李蝉姐姐遇难,心里很难过就出去和人喝酒,后来被人抬回来,浑身很脏乱,说是喝醉了摔倒自已弄的,醒来就这个样了!”
此时的冯子扬正在角落里听陈秀训话,很乘的,很安静!像个纯净的孩子。
邓仙臣盯着看了一会,道:“想必也请人看过了吧!除了吃药!没干过什么吧!”
“嗯!药很苦!哥哥不肯喝!每次只喝一点就倒了!”
邓仙臣对冯卫道:“给我找一间密室,任何人不要打扰我,我会给你个不一样的冯子扬!另外,我给你开一药方,能缓解你体内之毒。可要找个信的过人,煎药,服食也不要让人知道。”
冯卫点点头,“我听你的,我有一密室,外人尚不知晓!煎药这事……”
樊力马上道:“不如交给我吧!我在外弄好,给你带过来!”
邓仙臣走过来道:“为了稳妥!我再次确诊一下!”
邓仙臣经过仔细诊脉,询问症状,更加确定受损的脏腑,便迅速地开了一副药方,交给樊力。
樊力也懂些岐黄之术,接过一看药方,沉思片刻道:“你们冯家这次算遇上贵人啦!这个方子妙!绝对有奇效!子扬也会好的!我相信邓少侠!”
“过奖了!过奖了!我一定竭尽全力!”
冯卫便带着邓仙臣一行进入一间密室,由陈秀,冯子青在外守着,邓仙臣在里面给冯子扬医治!
银针刺穴,先控制住冯子杨。然后在冯子扬的脑袋上开始尝试扎针,试图唤起沉睡的记忆,这可能让外界看到,否则解释半天,人家未必会懂!还会提心吊胆的来质问,挠乱自己的专注,这才要了个密室!
就在邓仙臣在里面专心治病的时候,在第二天,冯府就突发了惊变!
冯龙回来了,他也带回来几个人,在樊力外出的时候,几个人联手偷袭,使其身受重伤!被人抬回府中,至少半年才能恢复。看来这是对冯卫的警告!也是给其他江湖人看的!
到了第三天,邓仙臣终于带着冯子扬出来了,可惜的是,不但没治好,反而冯子扬的目光都有些呆滞了,现在反而见谁都不说话。
冯府上下都陷入一种沉甸甸的忧伤之中。这种气氛很压抑,也很无奈!
尽管如此,邓仙臣和陈秀也没有离开,而且邓仙臣还在为樊力继续扎针,外敷膏药,忙的不亦乐乎。
陈秀则陪着冯子青在院子里到处游荡,说是寻找子青丟的一串手链。
冯子扬的堂兄弟们这几天也不登门啦!好像在筹备什么事。
就这样过了四五天平静的日子,这天刚吃过早饭,冯龙弟兄几个领着一帮人就闯了府中!
“大伯!大伯!你在吗?”冯虎扯着大嗓门喊道。
邓仙臣见状对冯子青道:“小妹,你家的犬舍开了吗?”
冯子青会意,道:“这此禽兽畜生,养不熟络!咱可得小心点!”
冯鹤过来道:“我道是谁?这不是无相弃徒,有名的花花大盗吗?怎么?真当我冯家没人啦!这不是还有我们兄弟几个吗?你今打错算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