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仙臣将李蝉送上山,自已留下一点饭菜,和门房的几个弟子一起共进晚餐!
第二天,相对平安无事。
第三天吃过早饭,邓仙臣和几个弟子,又把唯一的接待室整理打扫了一遍,万一有念旧的江湖朋友来访,也不能怠慢了他们。
快中午的时候,江湖朋友没来访,求医的病患倒是寻上门来。
有一中年,带一老者乘马车而来求医。
进的门来,便呼:“邓神医何在?可否请他下山来,为我家父诊治,必当重谢!”
邓仙臣闻听,便迎出门来,道:“不才正是邓仙臣,来这边请!”
那中年人大惊,“太年青了,你就是邓神医!?”
邓仙臣道:“神医不敢当!你若不相信本人医术,请回吧!”
“别!既然都来了,烦请你看一看吧!”那人道。
“不要勉为其难,相信,配合,听话照作便会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你若不信,怀疑,抵触,敷衍再好方子也会大打折扣。”邓仙臣道。
“神医所言及是,在下受教了,就冲你这番话,我们来值了,钟叔果然没说错。”来人由衷而言。
来人便将老者扶下车,来到了接待室坐下。
邓仙臣早就通过面诊将病情了解的七七八八,便直接开口道:“我说一下,你们听听,若我说的与你的病情差距过大,就无需我医治了。敬请返回,我决不阻拦!”
“神医!请直言!”
“你是由邪阻心络,气血不畅引起的病症。胸部憋闷,疼痛,呼吸不畅。
严重时实然心痛如绞,疼痛彻背,喘息不得平卧,四肢厥冷,心悸气短!面色苍白。我说的可对?”
父子相互对视,眼睛发亮。那中年道:“果然神医呀!如同亲眼所见!不差分毫!恳请神医诊治!”
邓仙臣平静地道:“既然这样,我再诊一下脉,再行开方为妥!”
“全凭神医安排!”
邓仙臣并不敷衍行事,三指诊脉,细细品味,良久,道:“此为寒凝心脉。自当辛温散寒,宜通心阳!”
然后便不再犹豫,潇潇洒洒地一措而就,嘱咐道:“每日一剂,水煎,分2次服。连服七日可愈!”
“好!好!”父子激动的说。
邓仙臣道:“既然你们不辞辛劳地奔我而来,我就让你们舒服地回去,来这边躺下,我给你们扎几针,虽不能全愈,也能好个大半!”
“那就谢谢神医啦!”
依言躺下,解开衣服,邓仙臣手持银针,快捷布针,稳,准,毫无脱泥带水的迟滞之感!
片刻间,其身上布满银针,留针几许。
“是否有酸,麻,痛痒之感?”
“有!有!好难忍。”
“坚持一会!很快就好!”
待少许,便起针。让患者静卧片刻,才让起身。
“现在感觉如何?活动一下!”
“啊!不痛了!好像回到了十年前!太感谢你了,神医!”
邓仙臣笑道:“不必言谢,你日后一定要注意饮食,控制自已的情绪,严防寒邪侵入,可保你今后生活无忧!”
“谢过神医!快献上诊金!略表心意!”老者忙道,“另外将马车上礼物悉数卸下。”
“是!父亲!”中年人说着从怀中掏出银票一张,双手递给邓仙臣道,“不成敬意,困挠我父多年的顽疾,今朝得以解除,万分感谢!”
“用不了这么多,举手之劳!”邓仙臣一看是两佰两银票,忙推脱道。
那老者笑道:“神医只管收下,这只是小儿家财的九牛一毛。”
很快其家丁又送过来几坛好酒,上好牛肉,和一些吃食礼盒。
父子俩心怀感激,心情娱悦地下山去了。
其他几个无相弟子,见小师叔没多大功夫,便挣了二佰两银子和一大堆东西,高兴坏了,“小师叔厉害呀!小师叔威武!”
邓仙臣淡淡地道:“不要如此激动,如今的无相门正处在用钱的当口,我们都应该尽一份力,我在山上十年,这点东西算什么?你们两个马上送上去,也让他们缓解一下。”
“全送上去吗?师叔!”
“留坛酒!少许吃食,其余都送上去,交于门主!”
“是!银票交于门主,零食送给大小姐我们懂的!走啦!”
“也对!你们怎么替我作主!”
“哈哈!”
小镇之上。邓仙臣的老宅之内。
萧红袖询问外出打探消息的人。
“回小姐,邓少侠近日已经返回山上了,山上的钱荒也有了缓解!”
“何人相助?”
“不!自救!邓少侠好像会医术,而且医术很精湛,在人家医馆里踢馆,医好一人,诊金百两!”
“比我们挣钱快,还没有其他。佩服呀!”
“还有更厉害的呢?有人上山求医,病炴炴的上去,生龙活虎地下山,诊金二佰两,病患自愿给的,另外还送上一批价值不菲的礼物。”
“照这样下去,他很快就能超越我们的财富。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呀!另外周边情况如何?”
“据我们的探子回报,北面有三辆马车的车队,很叫人怀疑,随行马队全是练家子,而车队行的很慢,很是享受!”
“噢!有无门派标志,是否是方人士?”
“随行的人很小心,普通打扮,派伙计接触过,北方口音,说是做生意的,去省亲。”
“设法让他们减员,拖一拖就会显现!”
“是!另外让血杀适当骚扰一下吗?”
“确定是飞鹰堡的人,便可放手去干,但不要暴露身份,知道吗?”
“是!我们马上去办?”
待人都退下后,萧红袖自言自语道:“小师叔,还会医术!有点意思!并没有想象的差,勉强可以接受。”
无相门。山门处。
邓仙臣正在打坐,忽然打了两个喷嚏。
“谁在念叼我?”邓仙臣心道。
门突然开了,一股香风扑面而来,进来一个靓丽的身影。
“好看吗?香吗?”来人开口道。
邓仙臣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李蝉。
这平日里从不施粉黛的李蝉,今天是唱那出戏。
邓仙臣开口问道:“今日为何这般?”